她的骨玉光芒骤弱，朱雀虚影开始透明，"您的灵力..."
"听话！"柳清风的铜铃被他攥得变形，"去云栖山，残碑里有破局之法！"他转身冲进人群，拐杖上的传讯符炸成漫天火星，"走！"
林尘咬碎后槽牙。
他拽着苏璃的手冲进货车，岳山的刀气劈开最后一道封锁线，车门"砰"地关上时，他看见柳清风被鬼面人的锁链缠住脖颈，老人的白发在风里散开，却还在笑。
货车轰鸣着冲出厂区。
林尘从后窗望出去，废弃工厂的天空正被扭曲的时空漩涡染成紫黑，像块要被揉碎的幕布。
苏璃的骨玉掉在他脚边，沾着她的血，玉身上浮现出新的纹路——是柳清风拓本上的古文字。
"柳老..."苏璃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她靠在林尘肩头，右眼的朱雀胎记暗了下去，"他用灵力烧了传讯符，他们追不上了。"
林尘摸出手机，按下临时据点的定位。
屏幕蓝光映着他泛红的眼尾，武字刺青下的血管还在跳，但这次不是躁动，是痛。
他看向岳山，后者正攥着带血的刀，刀身上映出工厂方向的紫黑天空。
"回据点。"林尘把苏璃的骨玉放进怀里，"但云栖山...我们得去。"
货车驶进夜色时，后座的骨玉突然发烫。
林尘低头，看见玉身上的古文字开始流动，最后凝成两个血字："小心"。
而在他们身后，废弃工厂的时空漩涡里，一只泛着幽蓝的眼睛，正缓缓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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