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需要时间。” 格林德沃的声音突然低哑,像是在与某个看不见的影子谈判:“百年?千年?当纯血巫师的血脉都快被稀释成麻瓜的淡茶,你的‘真相’拿什么做土壤?”
“纯血那套早该摒弃了,你真该看看现在斯莱特林学院里面,有多少近亲繁衍出来的低能。”
“还算有点能力的,要么是和另一个家族结合出的孩子,要么是混血。”
“你说着麻瓜血液会稀释魔法,难道就没注意到现实?混血的巫师往往更强大。纯血理念才是魔法界发展的绊脚石,它会让整个魔法界充满像巨人那样低能又暴力疯子。”
雅典娜的嘴角扬起狡黠的笑,光芒突然化作衔尾蛇的形态:“希望。当麻瓜的火箭掠过霍格沃茨的塔楼,当巫师的飞路粉连通麻瓜的互联网,那些曾被你视为‘蝼蚁’的生命,会自己叩响魔法界的大门。而我们要做的,不过是推开一条缝,让光透进来。”
铁窗外,一只夜枭扑棱着翅膀掠过。格林德沃望着它消失在雾中,忽然想起 1945 年那个雪夜,邓布利多的老魔杖在他掌心灼出的热度。
此刻,同样的热度正在雅典娜的话语里复燃,只是这一次,燃烧的不再是仇恨,而是某种更辽阔、也更危险的东西。
“你想建立的,是一个巫师与麻瓜共掌权杖的世界。” 他终于说出这句话,语气里分不清是讽刺还是感慨,“比我的‘新秩序’更疯狂百倍。”
“因为真正的变革从来不是自上而下的征服。” 雅典娜收起手掌,盘腿坐在牢房前:“而是让所有人在某天清晨突然意识到,原来我们早已站在同一片星空下。”
格林德沃盯着铁窗外翻涌的阴云,喉结缓缓滚动。
当雅典娜的话音落下时,他忽然发出一声浑浊的叹息,那声音像是从布满蛛网的古井里捞上来的:“你的野心…… 比黑湖的漩涡还要深不可测。”
雅典娜眼底跳动着点点星光:“不是野心,是清醒。”
她忽然抬手指向头顶的穹顶,仿佛能穿透石墙触到真实的星空:“在更遥远的未来,命运的织网者早已布下无数死结,星际尘埃里漂浮着异星生物的孢子,虚空中游弋着吞噬维度的暗影,就连我们的太阳也在悄悄膨胀,终将把这颗蓝色星球烧成灰烬。”
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像在吟诵一段禁忌的预言,“在那些真正的威胁面前,巫师与麻瓜的魔杖和枪炮一样可笑,我们不过是同一枚尘埃上的两只蝼蚁,却还在为谁该爬向尘埃的顶端打得头破血流。”
老人突然一怔,他想起年轻时在黑海之滨观测到的血月,那时他以为那是战争的预兆,却不知真正的危机从来不在人间。
“你怎么敢确定……” 他的声音罕见地颤抖,“这些不是你编出来的疯话?”
雅典娜轻轻扬起嘴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将话题轻巧地转了个弯:“说起来,今天邓布利多校长的胡子换了种编法,月长石的发绳配他新换的深紫巫师袍,倒像是把北斗七星系在了下巴上。”
她忽然从袖口掏出一枚从办公室顺出来的袖珍天体仪,黄铜齿轮在指尖转出细碎的金光,“他新入手的这个小家伙可比我的精密三倍,谈话时总忍不住拿银剑拨弄行星轨道,活像个对着糖豆流口水的孩子。”
话音落下,她忽然收敛笑意,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阴影中的老人:“有什么话要我带给邓布利多吗?”
格林德沃的瞳孔猛地收缩,枯瘦的手指突然紧紧攥住石墙缝隙。
窗外的风卷着几片枯叶掠过铁栏,他望着那些金黄的碎屑在空中打旋,仿佛看见 1899 年的秋天,某个褐发少年正蹲在草地上,用魔杖将落叶拼成会跳舞的小鹿。
“告诉他……” 老人的声音突然沙哑得像是泡过碱水的羊皮纸,喉结滚动着,后半句却哽在胸口。
许久,他别过脸去,盯着自己在墙上投下的佝偻影子,用近乎呢喃的语调说:“告诉他,天体仪的第三颗齿轮该上龙血油了。”
雅典娜挑眉看着他,她知道这看似无关痛痒的话语,实则是跨越半个世纪的密码。
就像他们曾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星空下,用星座位置传递未说出口的悸动与野心。
“还有吗?” 她轻声追问,声音里罕见地带着几分柔软。
格林德沃沉默良久,直到铁窗的光影在他脸上爬满整个时钟的刻度。
他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里藏着沧桑与释然的混响:“替我问他…… 蜂蜜公爵的柠檬雪宝糖,还是当年的味道吗?”
雅典娜转身离去的刹那,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轻挑。
什么全人类统一、星辰大海的征途?不过是拿来哄骗那老头的漂亮话罢了。
她心中冷嗤,当务之急,是借格林德沃的影响力,松动食死徒的理念。
至于所谓 “时代引领者” 的戏码,装个几年又何妨?等到大局已定,回华夏前只需向邓布利多递个眼色,这老头自会被重新锁进纽蒙迦德的铁窗后,继续与他的野心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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