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是琢磨着,让你睡那死过人的床,用死过人的衣柜,总归是不太吉利的。在我们那儿,对这种事儿可讲究着呢。” 蔖隐突然冷不丁地解释起来,语速还有些急促,仿佛急于把心中的想法一股脑倒出来。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而且那房间的琉璃窗破了个洞,我躺婴儿床上的时候,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冻得人直哆嗦。”
斯内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那么大一个庄园,不至于就只有那么一个房间能住人吧。”
蔖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的神情:“一楼就只有那个房间合适。万一我们在练习的时候磕了碰了,或者我不小心把你弄伤了,把你弄回房间也方便些。再说了,那个房间离厨房近,有什么事也能及时照应。”
斯内普仔细想了想,确实,真要进行黑魔法与道法的实战推演,随时可能出现流血破皮的状况。
本就因这闹剧消磨了耐心,他不再多言,铁钳般的手攥住少女手腕,空间再次扭曲变形。
原本斯内普打算在蜘蛛尾巷住上几天,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他的兴致一下子就没了。
这一次,蔖隐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连骂人的话都憋在了嗓子眼,只觉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疯狂地旋转、扭曲。
当他们再次停下时,她撑着膝盖干呕,余光瞥见远处耸立的巨型烟囱。
那斑驳的红砖,恍惚间竟与记忆里的场景重叠 —— 南方老家的陶瓷窑与酒坊,也是这般模样。
每逢赶集,父亲总要在弥漫着米酒酸腐味的巷子口驻足,用粗陶碗打上半斤浊酒,眯着眼咂摸时,连皱纹里都淌着笑意。
“哼。” 蔖隐突然笑出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陶土。
这突兀的冷笑惊得斯内普如芒在背,黑袍下的魔杖悄然握紧。
“真希望别在这闻到那股......” 她抹了把嘴角,盯着自己沾满秽物的指尖,“熏得人脑仁疼的米酒味。”
斯内普刚要开口讥讽,却在看到少女眼中腥红的恨意时顿住。
记忆突然翻涌,那些关于烟囱、关于米酒的零碎描述,此刻拼凑成模糊的画面。
他喉结动了动,将到嘴边的刻薄话又咽回去,转身时袍角带起一阵劲风:“待着别动。”
斯内普动作简洁而迅速,在房间里有条不紊地收拾着物品。
他先将几件换洗衣物整齐地叠好,放入一个精致的魔法口袋中,每一个折痕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般规整。
接着,他又把洗漱用品一一归拢,他走到书架旁,挑选了几本厚重的笔记本和珍贵的魔法书籍,这些本子里记录着他多年来的魔药研究心得与魔法实验记录,每一页都承载着他的智慧与心血。
他还从魔药柜中取出了一些稀有的魔药材,像散发着幽光的夜影草、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龙鳞粉等,将它们仔细地装进了密封的小瓶子里。
他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把蔖隐也带回自己家中。他走到一个古老的橱柜前,从里面取出了一罐飞路粉。
那罐飞路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微的蓝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魔力。他走到蔖隐面前,将罐子递了过去。
蔖隐伸手抓了一把飞路粉,大声念道:“陈氏庄园。”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紧紧包裹,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被困在马桶里的蟑螂,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她不再是在马桶中疯狂旋转,而是如同被马桶冲水的强大力量瞬间抽走一般,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裹挟着,飞速穿过那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飞路网通道。
一番折腾过后,夕阳的余晖已然洒落在天际,傍晚悄然而至。
斯内普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蔖隐为他安排的房间。
屋内弥漫着陈旧的气息,每一寸空气中都悬浮着肉眼可见的灰尘,像是时间在这里留下的斑驳痕迹。
他眉头微微一皱,轻轻挥动手中的魔杖,口中念道:“清理一新 Scourgify”。声线落下,灰扑扑的蛛网、经年积尘瞬间如潮水般褪去。
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拂去,房间瞬间变得整洁明亮起来。
他走到衣柜前,缓缓打开柜门。
当那一抹鲜艳的红发映入眼帘的瞬间,他条件反射般地念出:“滑稽滑稽 Riddikulus”。
在魔法的作用下,那原本有些惊悚的景象瞬间变得荒诞可笑。
他忽而想起蔖隐火急火燎采购家具的模样,他突然明白了蔖隐去买家具的缘由。
想来她到现在或许还以为自家衣柜里藏着个浴缸呢,这个想法着实有些天真又可爱。
厨房传来滋滋作响的煎烤声,待他下楼,两份煎得恰到好处的牛排已摆在餐桌上。
刀叉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两人各自咀嚼,默契地保持着沉默,安静地吃着牛排,只有餐具与盘子碰撞的细微声响,气氛静谧而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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