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没有立刻回答蔖隐的问题,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仿佛在权衡着该如何回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你只需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蔖隐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故意模仿着斯内普平日里那严肃刻板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炼丹这门道,可不是你这种魔法界的人能轻易涉足的,其中的凶险和奥秘,对于你们而言,实在太过危险。”
斯内普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涨红,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调侃气得一时语塞,梗着脖子,只憋出一个字:“你!”
眼见斯内普差点心梗的表情,蔖隐连忙摆手打断他即将出口的斥责,嬉皮笑脸地说道:“开个玩笑嘛,教授。我就是不爽你在我面前摆谱而已。”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以后就待他们旁边装个无能的白痴。保证给哈利拖后腿,让他能自由自在地发挥。”
蔖隐盘算着自己是不是要在关键时刻时不时来个平地摔什么的,多给哈利送经验值。
蔖隐掐了个灵火诀,让丹炉空烧着。
此时地窖里一片寂静,唯有羽毛笔划过羊皮纸的沙沙声。
斯内普终于合上最后一本作业,墨渍在苍白的指节晕开,宛如未干的咒印。
“过来。” 蔖隐指尖轻弹,丹炉突然迸发炽烈火焰,映得她眼底笑意愈发狡黠。
待斯内普走近,她指尖翻飞如蝶,五枚手印在空中划出玄奥轨迹,“看好了,这玄霜沁灵诀,能让你的魔药降温快如骤雪。”
斯内普绷紧脊背,目光死死钉在她翻飞的手上。
那些复杂的手势在空气中留下淡蓝色残影,像极了黑魔法防御课上那些危险的禁咒。
他暗自将每个动作刻进记忆,绝不能让这总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家伙抓到半点把柄。
然而预料中的触碰还是来了。
蔖隐的手突然覆上他手背,温热的触感混着灵火的暖意,指腹轻轻摩挲过他因常年调配魔药而长出的茧。
“好摸吗?” 他冷声质问。
蔖隐依旧维持着那副痴笑的模样,满不在乎地回应道:“还行吧,摸了这么多次,都有点腻啦。”
然而当蔖隐的指尖再次擦过他手腕内侧的血管时,斯内普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在心底将对方咒了个遍,从出生时就该被巨怪叼走,到此刻就该被突然失控的丹炉炸成齑粉。
那些隐晦又恶毒的咒语在脑海里疯狂翻涌,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黑魔法特有的阴冷。
蔖隐挑眉疑惑,这男人的手怎么突然这么僵硬,脉络还跟有静脉曲张似的凸起了:“还学不学了,都摸那么多次了还没被摸习惯不成?装什么纯情小男生。你的害羞就像脱衣舞娘的初吻一样可笑。”
回旋镖终于还是落回了斯内普的身上。
两人在互相折磨的教学中度过了充实的一天,时间悄然流逝,当蔖隐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斯内普站在原地,眼神有些复杂。
虽然斯内普不得不承认蔖隐是个很有耐心且不错的老师。
但当蔖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斯内普立刻快步走到水池边。
他拧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流冲击着自己的双手。他的双手快速地搓洗着,动作急切而又坚决,仿佛每一下搓洗,都在试图洗去刚才被蔖隐触碰过的痕迹,仿佛自己的手被什么不洁之物玷污了一般。
水流溅起的水花,洒落在他的袖口上,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专注而用力地搓洗着。
“该死的侏儒!” 斯内普对着哗啦啦的水流咬牙切齿,指甲几乎要将手背搓破皮肉,“整个霍格沃茨的鸡毛掸子都比你懂得什么叫体面!”
他抓起一块粗糙的皂角,在虎口处狠狠研磨,飞溅的皂沫混着水珠砸在锈迹斑斑的水龙头上。
“没有半点师德的蠢货……” 他突然将湿淋淋的手重重拍在瓷盆边缘,震得水管嗡嗡作响,“那些下流的调笑就该塞进消失柜永远不见天日!”
水流漫过盆沿,在石板地上蜿蜒成细小的溪流,倒映着他扭曲的表情 —— 那上面混杂着厌恶、羞恼,还有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
“你连坩埚里的鼻涕虫都不如!” 他扯过粗麻布毛巾用力擦拭,却在触到腕间残留的温热触感时,猛地将毛巾甩向墙角。
斯内普的目光凝滞在泛着幽蓝火焰的炼丹炉上,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搓得发红的手背 —— 方才汹涌的愤怒潮水般退去后,只留下难以名状的酸涩在胸腔翻涌。
他踉跄着跌坐在吱呀作响的木床,混着远处钟楼的报时。那些蔖隐指尖残留的温度突然变得滚烫,顺着血脉灼烧到心口。
背叛、愧疚?这些陌生的词汇像不受控的游走球,在他脑海横冲直撞。
他向来厌恶肢体接触,校内那些毛头小子冒失的触碰总会让他想起童年昏暗的地下室,可为何这次......
深吸一口气,他强行收敛四散的思绪,枯瘦的十指结出玄奥手印。丹田处升起的灵力却不如往日顺畅,总在运转间撞上某个无形壁垒。
斯内普不知,在他与蔖隐同步的喜好和习惯上,两人已经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互相吸引的共鸣。
在他还没察觉到自己的悸动时,他的防沉迷系统已经悄然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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