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方二郎扑了个空,床上冷冰冰的,根本没有想象中的软香温玉。
下一秒。
一把匕首横在他脖子上,女子冰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你是怎么回来的?”
方二郎浑身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小心翼翼回过头,对上周令仪含着杀意的眸子。
“你没晕?”
周令仪紧紧盯着他,冷笑:“说,谁让你回来的。”
方二郎吓得哆嗦,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惹得周令仪没了耐心,手中匕首一紧。
“啊——”
屋内瞬间响起杀猪般的惨叫。
“我说,我说!”
“三皇子殿下找了替身,把我换回来的,这事儿我爹娘他们都知道!”
说完,他就死死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但身下还是不可控的散发着腥臭味。
尿裤子了。
废物!
周令仪嫌弃的后退半步,余光瞥见地下的麻绳,用脚挑起,径直将他捆成个麻花。
做完这一切,她拍拍手,继续发问。
“温子墨送你回来,可不是为了让你们一家团聚的,你爹娘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方二郎都快吓哭了,抖如筛糠。
“毁了你的清白,好叫你嫁给我兄长,做我们兄弟俩的女人。”
“……”
空气好似凝固了。
方二郎说完,半天没等到回应,悄悄把眼睛眯开一条缝。
忽然,脸上传来剧痛。
疼得他鬼哭狼嚎起来。
周令仪冷冷捏着匕首,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若不是留着他还有用,刚才就应该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好一个三皇子,好一个昌平侯府!”
她气得想笑。
这里面一定有周淑华和方氏的手笔。
还有昌平侯府,真是好算计,连兄弟共妻这样的丑事都能想到。
忽然,门外再次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方二郎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大喊:“救命啊——”
两个彪形大汉破门而入,一左一右钳制住周令仪,“砰”一声响,匕首落了地。
“贱人!”
方二郎暴怒,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之色。
“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人,给本公子扒了她的衣服,我倒是要看看,你还有没有破局的本事!”
两个大汉淫笑着向她袭来。
周令仪拼命挣扎,可呼吸却越发困难,眼皮子更是沉得抬不起来。
她的意识正在一点一点消散。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有人逆光而来,如同话本子里的大英雄。
下一秒。
意识彻底抽离。
只剩下一片漆黑。
与此同时。
老宅中突然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起树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温既白踩着方二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
“你倒是胆大包天,连皇令都敢违背。”
方二郎刚才还嚣张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之色,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谁能想到,来救人的居然会是这位京城的活阎王!
他讨好地笑:“殿下,小人就是和郡主开个玩笑,不能当真的。”
“咔嚓”骨裂声响起。
方二郎猛地睁大眼睛,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他举着自己断裂的小拇指,疼得满地打滚。
温既白嗤笑,一脚将他踹在墙上。
“就这点胆子,还想学人家玩绑架,老三找你来,还真是饥不择食了。”
他打了个响指。
屋外很快涌上许多黑衣人,黑压压一片,如同乌云过境一般,压得人喘不上气。
温既白单手揽住周令仪的腰,稍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起,臂弯间的重量令他眉头微蹙。
——她轻得过分,像一捧随时会散去的雪,单薄得几乎不盈一握。
此刻。
她软软地靠在他怀中,乌黑的长发如流水般垂落,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和平常的冷静自持的模样判若两人。
温既白眸光微动,抱着怀里的女子阔步走了出去。
身后,杀猪般的惨叫声继续响起。
直到消失不见。
……
周令仪缓缓睁开眼,视线仍有些模糊,眼皮沉重得像是压了铅。
鼻尖萦绕着一股苦涩清洌的药香,莫名有点像幼时生病,师父熬药时的习惯。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
入眼皆是高耸至顶的乌木药柜,一格一格整齐排列,抽屉上贴着泛黄的药名签纸,墨迹已有些褪色。
看样子,应该是回春堂。
“姑娘醒了?”
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周令仪瞳孔微缩,身子猛地颤抖起来,却怎么也不敢回头。
“姑娘?”老者又问了一遍,嗓音疑惑。
周令仪攥紧衣角,做足了心理准备,缓缓转过身,对上那双慈和的眼眸时——
“师父!”
回忆猝不及防涌上心头。
她鼻尖一酸,蓦地红了眼眶。
师父果然没有死。
他老人家甚至还是之前熟悉的模样,一点都没有变,变的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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