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接过来一看,鱼钩尖儿闪着冷光,钩门宽窄适中,比自己那歪歪扭扭的大头针强了不止十倍:“老哥,这可太谢谢您了,回头我让解放给您送两条鱼过去。”
“送啥鱼,我就图个热闹。”老爷子摆了摆手,又看向何雨柱,“小伙子,你今儿要是钓得多,给我留两条小鲫鱼就行,我回去给老婆子炖碗汤。”
“成,您只管等着。”何雨柱说着,忽然看见鱼漂轻轻晃了晃,手腕子再次发力——这次出水的是条带花纹的鳊鱼,比刚才的鲫鱼还长两指。
阎解放看得眼睛都直了,忽然想起啥,凑到何雨柱耳边小声说:“柱哥儿,您说我爸刚才说‘差生文具多’,是啥意思?”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往阎埠贵那边瞟了眼——三大爷正拿着新鱼钩往线上拴,手指头抖得跟筛糠似的,哪还有半分“老钓鱼佬”的派头:“别听你爸瞎扯,钓鱼靠的不是装备,是心。你看那位大爷,装备讲究吧?可他坐了俩钟头,鱼篓子还空着呢。”
老爷子听见这话,非但没恼,反而哈哈大笑:“小伙子这话在理!早年我在颐和园钓鱼,见过一老爷子拿竹竿绑麻绳,钩子是弯 nails,照样钓得比谁都多——关键是摸清鱼的性子,跟做人一个理儿。”
日头渐渐升高,何雨柱的铁皮桶里已经装了二十多条鱼,鲫鱼、鳊鱼、还有两条活蹦乱跳的泥鳅。阎解放蹲在旁边数鱼,数到第十八条时,忽然发现老爷子的鱼篓子还是空的,忍不住说:“大爷,您咋还没钓着?要不要让柱哥儿帮您看看?”
老爷子捋了捋胡子,指了指何雨柱的酒米盒:“不用,我瞅着小伙子打窝子的手法,心里有数了。”说着,他往自己的窝子撒了把何雨柱给的酒米,鱼钩再次甩进水里。
没过一会儿,老爷子的鱼漂忽然往下一沉,他手腕子轻轻一扬,一条巴掌大的鲫鱼破水而出!阎解放蹦起来鼓掌:“大爷厉害!跟柱哥儿学了一手就中鱼!”
老爷子笑着把鱼放进篓子:“不是我厉害,是小伙子的窝子料对路。老兄弟,你今儿带的窝子料是麸皮加碎米吧?”他扭头问阎埠贵。
“您咋知道?”阎埠贵吃惊地看着他。
“闻味儿啊。”老爷子指了指鼻子,“麸皮炒过的香味儿,混着碎米的生涩,招不来大鱼。小伙子的酒米带曲香,又有蜂蜜的甜,鲫鱼最爱这口。”
阎埠贵恍然大悟,赶紧往自己的窝子补了把何雨柱的酒米。没过多久,他的鱼漂也开始轻轻晃动,终于钓上了今儿第一尾鱼——虽然只是条两寸长的小鲫鱼,却把他乐坏了,旱烟袋差点掉河里。
“柱哥儿,您教我甩竿呗!”阎解放看了半晌,终于憋不住了,把竹竿往何雨柱手里塞,“就像您刚才那样,‘唰’一下甩出去,可帅了!”
“行,你看好了。”何雨柱接过竹竿,示范着往后轻扬,手腕子一抖,鱼钩划出道弧线,精准落进窝子中央,“甩竿别用蛮力,靠巧劲,就跟颠勺似的,腕子要活。”
阎解放依样画葫芦,可竹竿在他手里跟根面条似的,鱼钩“啪嗒”掉进了岸边的芦苇丛,惊起几只绿头鸭。何雨柱忍住笑,手把手教他握竿:“手肘夹紧,手腕子发力,像这样——”
第三次甩竿,鱼钩终于落在了窝子边上。阎解放刚要喊,就见何雨柱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鱼漂轻轻点了三下,猛地往下一沉!
“提竿!”何雨柱低声提醒。
阎解放手忙脚乱地扬竿,竹竿弯成了问号,一条鲫鱼在水面上蹦跶,溅了他一脸水。他顾不上擦,举着鱼大喊:“爸!大爷!我钓着了!柱哥儿教我的!”
阎埠贵看着儿子手里的鱼,再看看何雨柱脚边的两满桶,忽然觉得这小子真是块宝——会做饭、懂药理,连钓鱼都有一手,难怪易中海总往他跟前凑。不过他心里清楚,何雨柱这样的人,可不是靠算计能拉拢的,得实打实的掏真心。
夕阳把河面染成了金红色,何雨柱收拾东西时,往老爷子的鱼篓里塞了五条最大的鲫鱼:“大爷,您拿回去给大妈炖汤,熬的时候加把豆腐,鲜得很。”
“哎,谢谢小伙子。”老爷子接过鱼,从兜里掏出个布包,里头是块芝麻糖,“给小姑娘带的,我孙女最爱吃这个。”
何雨柱收下糖,塞进裤兜——雨水最爱甜食,今儿回去准能让她高兴。阎解放拎着沉甸甸的水桶,走两步就回头看,生怕鱼跑了似的,嘴里还念叨着:“柱哥儿,明儿咱还来呗?我让我妈给您烙糖饼带着!”
“成,明儿咱去上游的芦苇荡。”何雨柱笑了,抬头看见老爷子坐在柳树下,正对着夕阳擦鱼竿,枣木竿子在余晖里泛着暖光。这场景让他想起师傅说过的话:“日子就像钓鱼,急不得,稳当些,总能等来咬钩的那一刻。”
回程的路上,阎埠贵吧嗒着旱烟,忽然说:“柱子,你师傅师娘没孩子,雨水跟着他们住,挺好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重生四合院从悟性逆天开始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重生四合院从悟性逆天开始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