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杨莲生也没再去梧桐山庄,只在家做些女儿家的绣衣荷包,好不容易来后院透透气,闵仲怀却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见到莲生便故作风雅的吟唱:“
依旧桃花面,
频低柳叶眉。
忽独与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辞,
乘回风兮载云旗…!”
闵仲怀自以为风流倜傥,却不知道他如此作态却把莲生吓了一跳!也没听清楚那闵仲怀说的是什么,莲生福身作了个礼就要走,闵仲怀却急着伸臂拦住去路,压抑着声音说道:“莲生姑娘…听闻老师正在为姑娘另择佳偶,在下倾慕姑娘已久,每每午夜梦回思而不得…不知…在下能否得佳人青睐?”
闵仲怀紧张得口不择言,慌乱中就要上前一步靠近莲生。
莲生从来恪守女子规,是个与训言从无半点相悖的闺阁女子,平时偶然在府中见到陌生男子时都是掩面疾走,除了从小就认识的晏雪行,从来没有和外男说过话,更不要说见过如此孟浪的求爱者了!莲生心中惊骇,却还是不失仪态地掩面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请闵公子自重!”
说这话时,莲生语气极为冷淡,面上也很是疏离。在莲生看来,这厮私自闯进别人的内眷宅院,根本就与登徒子无异,心中对他自然没存有什么好感。
闵仲怀见莲生面色发白又惊又恐的样子,只听得“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看着莲生深情款款地道:“莲生姑娘,在下对姑娘情根深种,一片痴心天可怜见,若能与姑娘结为连理,在下定一生一世不负于你!”
莲生虽是对爱情心所向往,但所托之人也得是正人君子不是?这闵仲怀如此孟浪之举,与莲生从小所受教的礼数是极为不合,当下心中恼怒,却也没在面上发作,只低低地说道 :“婚姻大事乃父母做主,如何是莲生说得了算的?此处是内宅,还是请闵公子速速离去!”
说到最后语气已是十分生硬,话里的拒绝之意溢于言表,但闵仲怀闻还是心有不甘,站起身来上前一步婉言道:“莲生姑娘莫要生气,是晚生唐突佳人,在下前来只是诉诸衷肠,若是姑娘愿意,晚生立刻就向杨老爷求娶…”
闵仲怀没有离去的意思,反而更没脸没皮地纠缠,莲生害怕得顿时如骤雨梨花般惊叫出声:“闵公子,莲生以为说得很明白了!你若再作纠缠,莲生可要喊人了!”
苦涩闪过闵仲怀的心头,他是鼓了极大的勇气才做出这么疯狂的事,见自己不但没有得佳人青眼,还吓得她惊惧不已!
想到如果被人发现自己在这后院与她相会,传扬出去定会坏她清誉,老师不会让她嫁给自己不说,就连周围的同伴也会耻笑自己。
想罢就要上前一步作礼告辞,哪知莲生见他突然欺身上前,吓得尖叫出声,尖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后花园,闵仲怀也吓得面无人色,慌乱中只能伸手去捂住莲生的嘴。
被男子强行捂住嘴,把鼻息也掩去一半,身子也被那登徒子强行禁锢着,莲生何时遇到过这样的事?一时竟吓得晕了过去。
美人瘫倒怀中,从她身上还传来淡淡的兰秀体香,引得闵仲怀慌乱中心悸不已。
毕竟熟读诗书多年,基本的礼义廉耻闵仲怀还是知道的,此时他也没想太多,只想着趁四下无人,把她安置在这院中的厢房,这样才不能被人发现,也好不坏了自己和莲生的名声。
只是软玉温香在怀,让闵仲怀觉得心旌摇曳,差点就不能自持!
等他把莲生放在厢房的床上本欲就此离去,却见那女子妙曼的身子美丽绝伦,脸上虽未施脂粉却肌肤赛雪,一张小脸温婉可人,弯弯的秀眉就像是巧绝天工的画匠画上去一样,小巧秀美鼻子下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引人蠢蠢欲动…
闵仲怀被这女子吸引得移不开眼睛,一股热浪往他的脑中来回翻滚,偌大的厢房只听到自己如鼓擂鸣的心跳声。
看着面前的娇美可人的佳人,闵仲怀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终是壮着胆在床边坐下,抬眼便看见杨莲生颈下衣领处的半寸肌肤 ,那样的晶莹雪白,看着就像一块温香的脂玉,柔滑白嫩…
脑中翻起千尺巨浪,所有的礼义廉耻都融化在那一片脂玉上,闵仲怀终于还是忍不住颤抖着伸出手,抚上了那女子的脸。轻轻地划过那秀眉,小巧秀美的鼻子,再到那柔软娇美的红唇,最后落在了那衣领处的羊脂白玉上。
……
等杨莲生醒来,早不见了那登徒子,身上衣衫不整,还想不起是怎么回事,要动身下床回自己的闺房时,全身却像是被什么碾过似的,使不上一点力气不说,身下还传来异样的疼痛。
待所有的记忆回到脑子里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时间莲生只觉得头晕欲死,面色惨白如纸,全身都散发着如坠冰窖的寒意,身上的痛与麻木,让她有种呼吸都疼得难以透过气来的感觉。
麻木地整了整衣衫,莲生拖着沉重的步子,如同行尸走肉般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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