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舞言本就伤心欲绝,心都快碎了。
眼睁睁看着云极与阮涟漪成了夫妻,就差没拜天地,可之前人家两人都拜过去了,只是没洞房而已。
心爱的人,与别的女人双宿双飞,段舞言岂能不伤心。
她本想去河底斩杀一些妖兽泄愤,换个心情,哪怕河底危机四伏,也好过一个人伤心欲绝。
结果老爹不许她去河底,还命令她立刻返回山门。
段舞言委屈得想哭,却用尽全力忍住了,起身就走,离开了看台。
望着段舞言的身影挤出人群,看样子是返回燕剑宗了,段奇正于心不忍,道:
“爹,七妹她被情所伤,心情不好,不如让她去河底散散心……”
不等说完,段天成冷哼道:
“情,难道比命还重要吗。”
“那肯定没有……”段奇正咧了咧嘴。
心说我多什么嘴呀,七妹是掌上明珠,我又不是。
“洪渊,此次去河底探索,你可有人选。”段天成问道。
段洪渊立刻答道:“有人选,均为家族精锐,父亲放心,此次河底之行,我段家定可收获颇丰。”
“把精锐与嫡传子弟全部换掉,换为家中普通子弟与分支子弟。”段天成吩咐完,不再开口,继续闭目养神。
段洪渊与段奇正愣怔了一下,互相看了看,想不通父亲为何如此吩咐。
宝藏就在眼前,不选家中最强的筑基子弟去捞好处,反而换成普通子弟?
这是什么道理?
别家肯定都会派遣最强的筑基境修士前往河底,段家反其道而行之,派遣些普通筑基。
难道要段家普通子弟下去,给人家当炮灰么?
尽管想不通,段洪渊却不敢多问,直接安排换人,将段家精锐全部留下,换成普通子弟。
招夫擂结束,各处宗门世家开始准备着接下来的河底之行。
雷焦草,成了必备之物。
云极并未下台,而是朝着百连善伸出了手。
“百长老,雷焦草的彩头应该归我了吧。”云极道。
百连善眼皮一跳,尴尬的笑着点头,命人将剩余的雷焦草送上擂台。
总共五百余棵。
既然云极赢了最后一局,当着数万修士的面,百连善可不敢反悔。
不多时,云极面前多了个一小堆雷焦草。
四周的人们再次议论起来,讨论着擂台上那些雷焦草的归属。
有人认为云极会留给宝器宗。
有人反驳说云极已经不是宝器宗弟子,而是燕剑宗弟子,应该留给燕剑宗,还能博得个好名声,在燕剑宗也能站住脚。
有人觉得云极会将雷焦草分给友人,有人认为雷焦草会被售卖,毕竟云极手里的雷焦草几乎是总量的一半了。
五百多棵雷焦草,就是五百多张前往河底宝藏的门票,卖了最划算。
议论纷纷的声音中,突然响起一声尖叫。
“毁我牧家宝刃!云极你该死!”
痛失至宝的牧采珊尖叫着大骂:“我以燕剑宗执法堂长老之名,罚你以命赔偿!”
牧采珊彻底暴怒,疯了一样。
她的本命法宝已经毁了,其上的龙鳞成了碎渣,法宝等阶从极品直接跌落到上品程度。
一件极品法宝,可以让金丹大修士的战力倍增。
相反,
失去极品法宝,金丹大修士的战力将大跌。
可以称为无价之宝的极品法宝,是牧采珊的命根子,如今彻底废掉,牧采珊哪能冷静得了,在看台上化身骂街的怨妇,破口大骂。
其他燕剑宗的长老纷纷皱眉,觉得有点无地自容。
你借给你侄子的法宝,用来欺负人,结果法宝被毁,转而又怪罪人家,这不是蛮横无理么。
一点道理都不讲。
尤其还是执法堂长老,高高在上,代表着燕剑宗的戒律与公正。
结果你这上梁都不正,下梁肯定歪啊,让别人看了笑话。
牧采珊吼出的以命赔偿,立刻引起四周修士的不满,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多,甚至最后出现了群情激昂的情况。
“牧元茂借用飞剑当做外力的时候,没人反对,现在飞剑被毁来找人家赔命,天下间哪有如此道理!”
“擂台比斗生死自负,刀剑断了自然也要自己负责!打不过人家,要人家拿命赔偿飞剑,这是哪门子邪理!”
“欺负人也该有个限度,堂堂燕剑宗,居然如此不要脸!”
“简直是无理取闹!”
“我还打算今年拜入燕剑宗呢,如此看来,不去也罢!”
“天剑宗可是云州正派顶级山门,没想到下属分支的燕剑宗是这路货色,我呸!”
“强迫自己徒弟摆下招夫擂,又给自己侄子极品法宝助力,输了还要人家以命赔偿,我们镇子上的街痞流氓都没这么霸道。”
“就是!还燕剑宗执法堂长老呢,只会偏袒自己侄子,真他么不要个哔脸!”
议论声逐渐高昂,几乎全场修士都在对燕剑宗不满,对牧采珊不满。
数以万计的修行者,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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