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把你们这群蠢货的怒火和所谓的‘尊严’,巧妙地转化成了一场轰动整个游戏圈的营销事件,变成了他财务报表上亮眼的、超过十个亿的数字!”
“他用最低的成本,达成了最大的利益。这不叫流氓,这叫手段!这不叫下三滥,这叫商业头脑!而你,我的好儿子,你就是那个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最大号的蠢货!”
张伟业后退了一步,想离这个让他感到无比陌生的儿子远一点。
“我张伟业,没有你这么丢人的儿子。”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仔细地擦了擦刚才被张新宇抓过的衣袖,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从今天起,你名下所有的信用卡、储蓄卡,全部停掉。你的那些跑车,我会让人全部收回。公司你也别想再进,你的职位,我会立刻找人顶替。”
他最后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张新-宇,冷冷地扔下最后一句话:
“现在,给我滚回家去,在你的房间里给我好好待着,对着墙壁想一想,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我!”
说完,张伟业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厚重的病房门被无情地关上,“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两个世界。
病房里,只剩下张新宇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床上。
厚重的病房门被无情地关上,“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两个世界。
病房里,是张新宇撕心裂肺的绝望哀嚎。
病房外,是张伟业平静如水的走廊。
他站在门口,那张因为愤怒而略显扭曲的脸,在门关上的瞬间,便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
他甚至没有丝毫的停留,仿佛刚才在里面进行激烈争吵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属,而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走廊尽头的窗边。
窗外的城市依旧车水马龙,生机勃勃。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另一部黑色的、没有任何多余功能的加密手机。
通讯录里,只有一个联系人。
他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几乎是瞬间就被接通,对面甚至不敢让他多等一秒。
“爸。”一个年轻而沉稳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已久的渴望。
张伟业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像是在宣布一笔再寻常不过的交易。
“从现在起,张新宇名下的一切,包括他的信托基金、跑车、股份,以及他在集团内的见习董事职位,都转到你的名下。公司法务和我的秘书会处理好一切手续。”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你可别让我失望。”
电话那头,是短暂的、因为巨大的狂喜而导致的瞬间失声。
随即,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兴奋和颤抖,无比坚定地回答道:“父亲!我……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嗯。”
张伟业淡淡地应了一声,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有多说一个字,也没有再听对方任何的表忠心。
他收起手机,目光从窗外收回,最后瞥了一眼那间VIP病房的门,眼神中再无半分波澜。
这就是豪门,真正的豪门。
鸡蛋,永远不会放在一个篮子里。
所谓的继承人,也从来不是唯一的。他们就像一组被精心培育的赛马,在成长的道路上被赋予不同的资源,被暗中观察、比较、评估。
一旦跑在最前面的那匹,因为愚蠢、狂妄或者任何原因摔倒了,甚至跑错了方向,那么等待它的,绝不会是主人的惋惜和搀扶,而是被毫不犹豫地、立刻抛弃。
因为在后面,永远有一匹甚至几匹更听话、更渴望、也更懂得珍惜机会的赛马,正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个领跑的位置,随时准备取而代之。
张新宇,毫无疑问,就是那匹摔倒的马。
从他将十亿资金变成竞争对手的业绩,并将那荒诞的“闹剧”当成自己失败的借口时,他就已经被彻底放弃了。
而他的弟弟张新诚,这匹隐忍已久的“备胎”,终于等到了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一场豪门内部无声的、残酷的权力交替,就在这通不足三十秒的电话里,冷酷而高效地完成了。
“李长夜吗?这笔账,我们慢慢算吧。”张伟业冷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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