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城邻近许都,钟会终可稍作停歇,转为防守,于此驻扎。曹晚亦知战线过长,粮草难继,加之将士疲惫不堪,急需休整,遂放弃攻城,在零城外炫耀一番后离去。
零城北门上,钟会见曹晚大军撤退,方长长舒气,心头紧绷之感亦渐消。虽暂得安稳,但回想起过往连番挫败,钟会心间剧痛难当。初有五万精锐,今已折损大半,沿途城池陷落、大将阵亡,令其痛彻心扉。
若非必要,钟会实不愿与曹晚交锋。毕竟,天下第二势力竟被曹晚逼至如此境地,他亦无颜立足。曹晚一退,钟会忆起诸多伤痛往事,终支撑不住,昏倒在城头。直至深夜,钟会方悠悠转醒,身边文武尽皆松气。
甫一清醒,钟会便挣扎起身,询问诸将及各营状况。张华迟疑片刻,终苦笑着禀报战损详情。各军溃散四逃,邓艾与王经仍被困围。突袭之际,兵员折损大半,撤退途中再损数千,总计不足四千。加上司马渊所部,现总计不过一万五千余兵。钟会闻此噩耗,脸色惨白,默然不语,心如刀绞。
张华见钟会神情悲痛,再次上前安慰。
尽管损失巨大,但仍有值得庆幸之事。胡济、乐綝等将领安然返回,他们的存在让将来再度出征成为可能。
“多年征战,竟被曹晚那贼人践踏至此,实在令人愤慨!”钟会摇头叹息。
听闻张华提及幸存者的消息,众人皆叹息不已。往昔的辉煌如今已成过往。
张华劝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主公不必过于忧心,眼下应尽快筹划下一步行动。”
众人纷纷附和,认为过去的成败已定,未来更为关键。建议暂退回许都休整,待钟会恢复后再作打算。
钟会心灰意冷,摆手示意同意:“罢了,回许都再说吧。”
文武官员闻言,心中担忧稍缓。
就在钟会准备撤退之际,曹晚满载而归,率军抵达许南城外的营地。邓艾仍在城内坚守。
曹晚视许南城为隐患,决心速战速决,彻底解决这枚钉子。
凯旋归来,将士们欢声雷动,颜良已在营外等待多时,报告战况。
曹晚笑语盈盈,拍着颜良肩头走进大帐。
刚入帐,颜良便激动地禀报:“殿下,小人活捉了两位重要人物,务必记下大功!”
“什么身份之人?”曹晚好奇追问。
“一个是钟会的侄子钟民,另一个是邓艾的姑姑邓氏。”
颜良得意扬扬。
“好!赏!不仅记功,还有重赏!”曹晚满意点头。
正这时,几名士卒押着一对男女入帐。那男子自是钟民,看他贼眉鼠眼的模样,曹晚连多看一眼都懒得。倒是那邓艾的姑母邓氏,容貌极美,让人不禁多注视几分。
当曹晚目光落在邓氏身上时,她却甚知礼数,朝着曹晚深施一礼,轻声道:“妾身邓氏,拜见殿下。”曹晚先前心情颇佳,挥了挥手示意免礼。邓氏站直身体立于一旁,钟会见到邓氏主动行礼的模样,气得跳脚,低声咒骂不止。
曹晚见钟民这般不懂事,立即命左右上前给他两记耳光。这两巴掌打得钟民措手不及,捂着发烫的脸喊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打我!”曹晚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做了个手势。
左右立刻上前,再次给了钟民几下耳光,随后说道:“你竟敢辱骂太子殿下,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左右皆是力壮之人,这几巴掌下来,钟民口吐鲜血,脸颊满是掌痕。
然而钟民仍嘴硬道:“钟会乃我叔父,你这般对我,他定会让你粉身碎骨。”
“你那叔父自身难保,还能顾及于你?真是荒唐至极。”
曹晚冷笑。
钟民虽听出些端倪,但表面上依旧装作有靠山般笃定。他强作镇定地说:“休要哄我,我叔父为一方诸侯,怎会自身难保?”
曹晚冷声说:“昨日之战,你叔父连战袍都弃之不顾,难道不是自身难保?”此话一出,钟民顿时收敛傲气,战袍象征尊严,丢掉它意味着钟会正面临生死危机。
钟六九零归于平静,曹晚转向邓氏,目光锐利:“邓夫人,我很好奇,您为何会在钟会营中?”
邓氏闻言浑身一颤,脸庞泛起红晕,沉默无言。
察觉到她的窘态,曹晚已然猜出几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莫非是那老者垂涎您的美貌?”
此话一出,四周顿时爆发出哄笑,邓氏则羞愤难当,眼眶微湿,恨意涌上心头,怒视钟民,仿佛控诉他才是始作俑者。
果然不出曹晚所料,钟会竟对邓艾的姑母心存邪念,还命钟民强行掳掠。更令人愤慨的是,邓氏乃名将邓艾至亲,而钟会却在背后如此对待其家人。
曹晚心中已决断,看向钟民冷声道:“来人,拖下去,关入猪笼,让他与猪共处。”
一声令下,侍卫蜂拥而上,毫不留情地将钟民带走。
远处传来钟民渐行渐远的诅咒:“曹贼……我叔父……绝不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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