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钟会愁眉不展,独坐一隅。
"主公,曹贼重伤,即便不死亦重伤,您为何愁眉苦脸?"
陈泰疑惑不解地询问。
“然而,他才刚与我见面结束就被埋伏,此事若是传扬出去,让我日后如何立足于世?”
钟会低声叹息。
“主公,如今人人都欲除曹贼而后快,若曹晚不幸陨落,众人只会欢欣鼓舞,绝不会纠结于他是如何受伤的。”陈泰见钟会依旧忧虑,再次劝慰,“况且,曹晚是在会面之后遭到伏击,与主公毫无干系,切莫自寻烦恼。”
听到这话,钟会紧皱的眉头略显松缓。
此时,贾昭也附和道:“当下应以大局为重,采用此类手段也是迫不得已。”
听着二人劝解,钟会终于摇头叹息,心中的郁结得以消散。
“事已至此,我也不会责怪你,只是,你确定曹晚已被你们射杀?”
钟会释然后,开始谋划下一步行动。
陈泰看向全纪。
全纪信心满满地说道:“钟主公尽可放心,此事由我亲自主持,正中曹贼后心,即便他命不该绝,也必重伤难愈,难以存活!”
钟会满心得意,以为立下大功,期待丰厚奖赏。
即使曹晚侥幸未亡,但只要身负重伤,军心必定动摇,这对钟会而言无疑是个利好消息。
“曹晚重伤在身,无力统军,届时军心溃散,我们便可趁势出击,一举歼灭。”
陈泰献策。
“主公,既然那逆贼已受重伤,时不我待,咱们即刻发兵,彻底铲除这祸患!”
徐质杀气涌现,昂然请战。
“曹晚虽受重伤,但这厮狡诈异常,我们不妨先派探子查探虚实,再做决断。”钟会冷静分析。
徐质听后,不再多言,静候钟会调遣。
钟会随即下令,大军按兵不动,留守景镇城,同时暗中派遣大量密探刺探敌情。
另一边,曹晚的探子早已潜入钟会阵营,密切监视其动态。
不久,曹晚迅速收到探子的情报。
有消息传来,钟会并未轻举妄动,而是选择按兵不动,派人查探虚实后再定计策。
曹晚轻笑一声:“这老狐狸倒是谨慎得很,不过有你在,我们无需畏惧。”
曹晚话音未落,目光已投向庞统。
没错,庞统早已为他谋划好应对之策。
待细作消息返回,曹晚立即着手实施第一步计划。
曹晚命令身边亲军散布自己受伤的消息,并让细作将此消息散布至钟会大军各处。
随后,曹晚展开第二步布局。
五天后,曹晚忽然下令撤军,退回徐州。
此举意在让钟会以为曹晚伤势严重,不得不撤军回乡疗伤。
这两步刚一施行,钟会便有了动作。
曹晚大军东撤次日,钟会便率五万步骑离开景镇城,准备追击。
但钟会并未急于追赶,毕竟他的多疑性格让他不敢掉以轻心。
钟会尾随曹晚大军之后,小心观察其动向,伺机而动。
“这钟会多疑成性,果然不上当啊。”
曹晚躺在榻上叹息。
庞统却自信满满地说:“等我们的底牌亮出来,他自会乖乖上钩。”
曹晚点头,挥手道:“去传甄巾来。”
号令传出,片刻后,灰头土脸的甄巾被带到帐外。
“太子殿下正忙碌,你先在外等候,召你时再进来。”
军士冷声喝道。
甄巾点头,乖乖站在帐外等待。
帷帐之内隐约传来交谈声,甄巾立刻竖起耳朵。
“神医,请如实相告,我夫君是否还有救?”
“这……夫人容禀,主公中箭伤及心脏,伤口极深,属下已尽力救治,能否救活全凭天意。”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唉……”
帐外甄巾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明明白白。
甄巾心中激动地猜测:"难道那小子中了主公的计策,伤得如此严重?"
亲兵随即赶来,引领甄巾入帐。刚踏入帐门,甄巾便瞧见神医与祝融,两人神情凝重,祝融脸上泪痕未干。
甄巾一眼认出,满脸泪痕者正是曹晚的妻子祝融,而神医则站在一旁。见甄巾进来,二人迅速退回内室。
甄巾步入帐内,只见曹晚斜倚榻上,面色惨白,显是受了重创。曹晚察觉甄巾到来,强忍疼痛说道:"甄巾,不必多言,你若归顺,如实告知钟会的情报,助我击败他,定有厚赏;若不然,便只有死路一条!"
曹晚语气冷峻,边说边因剧痛喘息不已。此刻张辽持刀侍立榻旁,目光如炬,随时准备动手。
甄巾权衡利弊,随即拱手道:"殿下智勇双全,在下愿归降。"他态度坚决,毫无迟疑。
曹晚满意点头,命其暂且休养,并嘱咐记录钟会军营详情。甄巾应允无误。
曹晚心情大悦,当即赐官,并安排人细心照料,催促他尽快整理情报。甄巾礼貌告退。
甫一离开,曹晚便剧晚咳嗽,声音虚弱,似命不久矣。
"殿下,箭伤复发?坚持住,我去唤神医!"颜良急切提醒。
甄巾听闻这些对话,嘴角悄然上扬,仿若觅得珍宝,不仅保全自身性命,更有望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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