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逊雨林的晨雾像块湿抹布,龙言的登山靴踩过腐叶堆,鞋底的喜羊羊防滑纹里嵌着几只荧光甲虫。沈薇举着GPS定位器,防水笔记本上画满稀土元素周期表:“根据堂弟的卫星数据,我们在南美洲的矿场出货量突然暴跌60%,但伦敦金属交易所的库存显示......”
“显示我们的货全在雨林里跳广场舞呢!”堂弟从背包里掏出个喜羊羊造型的无人机,“我黑进了矿场的监控,发现运矿车最后一次信号消失在玛瑙斯黑市——那里的稀土交易居然用‘羊村卡牌’当货币!”
莉雅拨开缠人的藤蔓,战术腰带上挂着从非洲带来的机械狐控制器:“玛瑙斯黑市,传说中能买到‘连上帝都后悔创造’的东西。去年有个毒枭用三公斤可卡因换了张初代喜羊羊贴纸,现在还挂在床头当护身符。”
四人在雨林中跋涉三小时,终于看见隐藏在瀑布后的黑市入口。两米高的灰太狼木雕守在门口,嘴里叼着块电子屏,循环播放着“稀土保真,假一赔羊”的标语。龙言掏出从北极带回的交割单,突然听见沈薇低声警告:“小心,他们用的是‘荷兰式拍卖’安保系统——触碰错误的装饰会被自动拍卖到南极当苦力。”
“交给我!”堂弟盯着墙上的羊村角色海报,“荷兰式拍卖的核心是价格递减,所以正确的路径应该是......跟着喜羊羊的手势走!”他模仿海报上喜羊羊的动作,果然触发了隐藏的电梯。
黑市内部像个巨大的蜂巢,无数集装箱上贴着“永夜投资”的标签,中间的交易大厅里,戴着喜羊羊面具的掮客们正在用敲击椰子的节奏报价。沈薇扫了眼堂弟的便携式扫描仪:“他们在用‘现货溢价指数’操纵期货市场,每个集装箱的稀土都掺了放射性杂质,却标注‘女武神级纯度’。”
“各位老板,新货到!”突然有人推着矿车冲进大厅,矿车上的稀土泛着诡异的蓝光——正是在北极发现的“死矿”。龙言注意到矿车把手刻着和“女武神之眼”相同的图腾,转头对莉雅使眼色:“联系国际原子能机构,就说这里在搞稀土核污染恐怖袭击。”
堂弟突然拽住他的袖子,指着交易大屏:“堂哥!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稀土期货正在直播这里的拍卖,现在溢价率已经飙到400%,相当于用黄金价格买泥土!”
沈薇迅速掏出手机计算:“按照期货合约,我们月底必须交割1000吨高纯度镨钕,如果这些‘死矿’被当成现货交割......”她镜片闪过寒光,“整个新能源行业的资产负债表都会被击穿。”
就在这时,黑市顶部突然裂开,十几架涂着灰太狼涂鸦的无人机俯冲而下,投下的不是炸弹,而是装满“死矿”的麻袋。掮客们尖叫着逃窜,龙言却发现无人机的导航系统正在播放《喜羊羊与灰太狼》第999集——正是灰太狼发明“冻矿射线”的那集。
“是黑鹰的陷阱!”莉雅大喊,“他想让我们背黑锅,坐实‘稀土恐怖分子’的罪名!”
龙言一把拉住差点被麻袋砸中的堂弟,突然看见麻袋上的二维码——扫出来是个期货交割界面,买方居然是“国际新能源联盟”。沈薇立刻拨通电话:“联盟秘书长?我是沈薇,你们被钓鱼了!这些‘高纯度稀土’其实是......”
她的话被爆炸声打断,黑市的支撑柱正在融化——黑鹰用了在北极缴获的“冰河时代”技术,只不过这次是反向操作,用高温融化冻土。龙言看着逐渐下陷的地面,突然想起在非洲矿洞发现的史前壁画:“莉雅,让机械狐群去寻找‘雨林之心’,只有史前文明的能量核心能稳定这里的地质结构!”
“堂哥,我找到矿车的GPS轨迹了!”堂弟趴在地上操作电脑,“这些‘死矿’的源头......居然是我们自己的矿场!有人篡改了提炼车间的控制系统,把合格矿石扔进了污染池!”
沈薇的脸色铁青:“内鬼!而且职位不低,能同时接触生产数据和期货合约。”她突然看向龙言,“还记得在北极被捕的武装分子吗?他们的纹身和矿场安全主管的一模一样......”
地面突然裂开,滚烫的泥浆喷涌而出。龙言掏出应急信号弹,却发现是堂弟特制的“羊村烟花”,炸开后漫天都是喜羊羊的荧光剪影。机械狐群趁机冲进火场,用磁力爪吸走了所有“死矿”,而它们的尾巴尖,正指着雨林深处的一座废弃神庙——外墙刻着和“女武神之眼”相同的冻土符文。
“那是‘雨林之眼’,”莉雅突然想起部落长老的传说,“史前文明在全球五大陆都设了能量节点,北极是‘冰眼’,这里是‘火眼’,而连接它们的......”
“是羊村贴纸的全球网络!”堂弟突然顿悟,“每个正版贴纸都是个量子路由器,黑鹰想冻结‘冰眼’,融化‘火眼’,让整个能量网络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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