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被人逗弄了一天,脸色早就红了无数次,听见自己哥哥要把自己交给大军,脸色又一次绯红娇羞,说道:
“哥,你瞎说什么,人家大军只是过来家里吃顿饭,什么交代不交代,你再这么说,我可不依你了。”
大军却趁势摁住了雨水扭捏的手,向何雨柱做了若干保证。随后,何雨柱又对着雨水吩咐:
“雨水,哥这半年,凑了一张收音机票、一些家具票和几十张工业票、还有一大堆油票、肉票、全国粮票。哥也不知道你们小两口的喜好,干脆啊,我也懒得操那个心。哥存了500元,上次哥也给你说了,这次打算全部都给你。收音机和家具,买不买,买什么,你们新人新事新国家,你们全部自己定!”
说完,借着酒气,推开阻拦的妹妹,从床铺底下翻出一个铁盒子,从里头抽出一扎捆好的票据,还有一沓子大黑拾,全部一股脑的给到雨水手里。
“大军、雨水,这年头,你们年纪也差不多了。雨水把大军你带上门,我就当你们事儿定了。日期你们自己选,抽空就尽快办事给办了!
不过,在办事之前,按老理儿,我和大军你们家长辈还是要见上一面的,你们选一个日子,我和你们家长辈在附近找个国营饭店坐坐。这要结婚了,还不认识亲家,这也不像话。
再一个,现在也不兴大操大办,大军你家那边,想办酒席的话,我建议也简单办,至于我们这个四合院我看就不办了,你们回头给这个院里邻居发发糖就行。”
“你哥我酒喝多了,有点晕。大军,我招待不周,我要睡会。你和雨水就去雨水屋里坐坐吧,你们去屋里说会话吧!你们还没办证,坐在雨水屋里,门就别关了!你们下午在家待着也行,要不去遛弯也行,别来和我说了,我关门睡会。”
说完,把雨水和大军推搡出屋,关起门来。
雨水手里揣着从没见过那么多的钱和票,又怕此刻眼里的泪珠惹的邻居笑话,也没挣扎何雨柱的推搡,到了门口,说了句“哥,你先休息吧,我和大军先去我屋里坐坐。”说完,自己拉着傻愣愣的大军往自己屋子走去。
大军进了雨水的屋,探头探脑,看啥都觉得稀奇。
雨水先把钱票藏好,转身看见大军鼠头鼠脑的样子就来气。
“喂~喂~喂,进到本姑娘房间,就这样贼眉鼠眼的样子,你礼貌吗?”
大军嘿嘿傻笑,一屁股不管不顾坐在了何雨水床上,何雨水借口把自己床铺弄皱了,两人又是一阵打闹腻歪。
好一会,大军小声说道:“我看你们院子里,太复杂了。雨水,我看你和柱子哥小时候,委屈可不少!”
雨水接着话匣子,就聊了不少小时候的事。大军重点问了今天来的几个人,比如许大茂两口子、一大爷、聋老太太、贾家,都做了重点介绍。
因为有些故事延展,甚至前中后三个大院大爷都给大家科普了一下。
这一通简介,足足介绍了一个半小时,大军给雨水白开水都倒了三杯,才算把这些陈年苦水,给倒了个七七八八,两人随后又商量了一下婚期婚事。
何雨水走到门边,把门半掩上,走到刚才藏钱的地方,又让大军转过脸去,这才又像小仓鼠把何雨柱送的一大捆票翻出来,两人打开票,又是一阵商量。
直到下午4点,两人商量着让大军先回去了,雨水说:
“我哥那边心里不好受,中午又喝多了,咱们就去门口喊一声,如果我哥醒来,大军你打了招呼再走。如果我哥睡着了,他要是不回话,那就先走,下次我们休息了再来。”
两人来柱子门口,轻喊了两次,何雨柱都没起来。
两人有些不放心何雨柱,又回到雨水屋里说会话。两个人在雨水屋里嬉闹起来,大军抓着雨水的小手,提了三个事:
“第一,我向毛教员发誓,我会一辈子对雨水好。希望何雨水同志给我这个考验一辈子的机会。”何雨水羞羞的点点头。大军深受鼓舞:
“再一个,我希望雨水同志能考虑把未来大舅哥送的票留下,毕竟这年头票难搞,这些票每一张我和何雨水同志的婚宴上都用得上,感谢大舅哥的成全!”何雨水拿拳来砸大军,大军抓住何雨水的小拳头,接着说道:
“我还没说完第二点呢,第二点还包括:但现金不能全拿,五百块太多了,请雨水给我未来大舅哥返回去一部分,这五百块,搞不好就是我大舅哥这几年的存款,我个人建议,一分钱现金都不想要。”
何雨水也是非常满意大军退钱留票的建议,自己也是这个意思。若是哥哥把这年辛辛苦苦存下的所有钱和票都给了自己,哥哥还要重头存起来,实在害怕耽误哥哥的姻缘。
眼见自己前面几点,都获得雨水芳心,大军故作颜色,声音却越来越小,“第三,”何雨水好奇的凑过脑袋去听,却见大军“啵”的一下,在雨水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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