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见到秦家母女,态度也十分热情。在街道陈主任的示意下,街道办的一位工作人员,迅速简洁的向他俩介绍了秦家母女的情况,说是这俩人今早前来,反馈阎家遗产纠纷以及打算关停红星养老院两件事。
王主任听完,笑容未减。当着上级街道领导的面,她将阎老抠当时去居委会签署的《情况说明》和《遗产清单》两份原件呈递给街道领导。
随后,不紧不慢的坐在椅子上,立刻补充了街道接到阎埠贵请求时的具体细节,以及自己处置此事的原因和依据。
她尤其着重讲述了阎家子女、养老院入驻老人以及四合院周边参加葬礼居民的现场反馈:
“其一,阎老师生前居住的房子,是老邻居、如今的港商娄晓娥的私产。阎老师既然是住在娄晓娥私人名下的房子里,并非红星养老四合院的资产,那么房租方面的损失,不能算在养老院的亏损账目里。
“其二,阎老师这些年确实在四合院的大锅饭中吃过饭,但据众多相关群众反映,直到他临终前,都一直坚持自己开伙做饭。去世前一个礼拜,他还在自己熬粥,阎家橱柜里还有四五样酱菜,而其他入驻在四合院养老的老人,都没有自己独立的灶头,这一点贾家也予以确认。
再者,阎老师生前一直坚持给其他养老院的老人授课,包括学习党课、学画画、练习毛笔字等。这些年,阎埠贵老先生始终坚持让大家称呼他为‘阎老师’,还按照‘四九城老年大学’的课程和模式给红星养老四合院的老人们上课。直到现在,四合院里还留存着阎老师为其他老年人批改书法作业的黑板报。
昨晚,阎家长子阎解成还送来了‘四合院老年大学授课时间表’等阎老师生前的备课资料。客观来讲,阎老师确实一直在协助四合院做一些日常维护工作。阎解成还提到,他父亲一直在帮忙修理四合院的一些小家电和小家具,还拿出了几个工具箱给我们看,也有其他老人亲口证实阎老师修过窗户和四合院内的收音机。
阎老师的子女一直强调,父亲阎埠贵是你们的编外工作人员,说阎老师是通过工作来换取一部分福利报酬,以此抵扣月钱、餐食费用等。”
王主任说到此处,秦淮茹母女脸色就很难看,看到贾当似乎要辩驳什么,王主任立即笑着说:
“关于这一点,两位都先别急,这一点我知道很难界定,我们可以先放一放,稍后统一解释。”
“其三,阎老师临终前在居委会留下了遗嘱。除了这一份遗嘱是本人亲自所留之外,其子女、养老院等各方都没有其他书面遗嘱。因此,这份留在居委会的文字遗嘱,应当是阎老师遗产分配最具效力的依据。毕竟每个人都会衰老、都会离世,如果自己亲自分配的遗产都不算数,人人都声称有‘口头约定’,那以后社会可就乱套了。”
“其四,至于四合院工作人员所说的借钱看病、买药等情况,我们也有所耳闻。但事发几年前,现在,咱们养老院既没有阎老师的欠条,也没有缴费存根,这些昨晚我们再三向你们几位一一询问并再三确认过的。今天你们二位前来,相关的遗嘱、借条、购药凭证、医院看病的付款凭单带来了吗?作为居委会工作人员,我们理解你们养老院的辛苦,但没有证据,我们实在难以采信。”
王主任条理清晰地说完这一切,看了一眼陈主任,然后目光继续落在秦淮茹母女身上。
秦淮茹母女心中虽气愤难平、满心不甘,昨天在极度激愤的状态下,几乎一宿未眠。昨晚王主任好像也讲了这些内容,但当时自己根本听不进去。
今天在街道主任这里,先是自己滔滔不绝地和街道干部告了一个小时状,讲得自己都累了,也暂时冷静了下来。
坐在这庄重的办公室里,再次听着居委会王主任一条条地陈述,入情入理,自己却毫无办法。
尤其是现在秦淮茹年纪渐长,也开始担忧自己的财产将来无法顺利留给棒梗。若是旁人随便说两句,就能从棒梗手中夺走自己辛苦积攒一生的房子和存款,那棒梗下半辈子可怎么生活?
何晓还是傻柱亲儿子呢,要是自己好不容易从傻柱那边弄来的房子钱财,将来何晓以亲儿子身份全部要拿走,可怎么办?
与其在阎老抠这点遗产上与居委会、街道彻底撕破脸,倒不如好好盘算傻柱和娄晓娥的房子和钱财,想着如何尽快将其转到自家棒梗名下。
陈主任仔细观察着眼前这对母女,自己老战友的老婆王主任侃侃而谈,气势不凡。而这对刚才还哭哭啼啼、满脸委屈的母女,在王主任说完后,半天都不敢吭声,看来事情应该就是如此了。
于是,陈主任让街道工作人员和李干事陪着秦淮茹母女,自己则与王主任到隔壁办公室,进行了简短的沟通。
最后,陈主任代表街道和居委会,共同做出如下决议:
“第一,阎老抠的存款、财物等,养老院众人没有任何有效证据和证人证言,王主任依据遗嘱进行的分配属于合理行为。如果贾家人没有新的证据,那街道和居委会只能根据遗嘱分配遗产。如果贾家对此不满意,可以进行法律鉴定,也可以向法院起诉,进一步维护自身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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