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不愧是领导,三言两语就直中靶心。
看到秦淮茹母女答不上来,两位街道干部对视一眼,毕竟都是从事一线街道工作多年,看到这母女俩的反应,立刻肯定,事情的真相肯定不像她们自己说的那样毫无过错、无辜的像是两朵白莲花,其中大概率还是另有隐情。
敦实汉子对群众工作极为精通。尤其是在这种复杂局面的交流中,最忌讳单方面滔滔不绝地输出。若想达成双方都认可的结果,在沟通时,双方必须有平等的参与度,不能只图自己说得痛快。
方才,他与秦淮茹母女交流时,刻意多听少说,甚至只听不说,就是为了避免过多地被讲述者的主观情感所左右。作为“倾听者”,他多用鼓励的眼神,或是简单的“嗯”“啊”回应,努力保持中立。但此刻,他想重新掌握主导权,就得运用语言技巧,调动对方情绪,让她们针对自己的话题给出明确且有实质内容的答复。
为了提升交流的对等性,增强对面母女对自己话语的认可度,减少话题结束时可能产生的分歧,他接着说道:“你们说这位老人是德高望重的退休教师,叫阎埠贵,对吧?”
秦家母女应道:“嗯,是的。”
敦实汉子继续说:“按理说,这么重大的事情,不说在咱们四九城,也不说论走公家,就是在乡下的老村子里,办这类事都得有族长族老,至少得有叔伯兄弟在场一起吃个饭,做个见证。稍微讲究点的,都得有一份由德高望重的公证人签字摁手印的契约文书,咱们四九城里差不多也是这个流程,你们什么都没有吗?”
秦淮茹母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秦淮茹决定实话实说,小声答道:“没有。”
敦实汉子工作十分细致,听到秦淮茹的回答,又追问道:“是任何文书都没有吗,秦同志?”
秦淮茹感受到几位街道干部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自在地抬起头,稍微提高音量说道:“是的,没有任何文书。”
敦实汉子用眼神安抚了一下秦淮茹,接着说:“您刚才说阎家子女也来过养老院看望阎埠贵先生,那您和阎老师的子女们,有没有当面谈过遗产归属的问题呢?”没等秦淮茹回答,又紧接着追问:“有没有当面和阎家子女谈过?”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开口,早就憋不住的贾当抢先说道:“他们每次来都是空手,专挑饭点儿来。啥忙也不帮,在院里转一圈、看一圈,嘴里还不停地批评。批评完了,还想要蹭我们饭吃。我们都懒得搭理他们,说是来看望老人,倒不如说是想来吃白食的。这么多年,别说给阎老师买点吃的、买件衣服,就连老人的衣服都没洗过……”
见贾当情绪有些激动,话题也越扯越远,敦实汉子打断道:“这位小同志,你先别急,按你刚才说的,也就是说人家阎老师的子女确实来过,但你们没有当面谈过阎老师死后遗产归你们,是吗?”
秦淮茹害怕贾当乱说话,连忙接过贾当的话头:“领导。虽然我们没和阎家兄妹说过,但阎老师用存款和遗产抵扣我们四合院费用的事,整个四合院的住户都知道。”
敦实汉子微微皱了皱眉,面色稍显冷峻,说道:“你们作为四合院的管理人员,我们知道你们付出了很多。能开办四合院养老院,肯定是心怀大爱、善良之人。”
领导先给予了一番鼓励,随后继续针对事实中存在的重大遗漏之处追问:“人生大事,莫过于生老病死。这遗产,又是大事中的大事,人家子女也来过,你们口头上说遗产归你们,可为什么既没有书面遗嘱,人家老人子女来探视时,你们为什么没和阎老师的子女当面谈及此事呢?”
见对面母女没有回答,敦实汉子接着说:“刚才我们工作人员也简单给你们介绍过了,我是东城区政府的老陈,兼任红星街道的街道书记。在行政上,你们南锣鼓巷居委会归我们街道管辖,你们可以称呼我为陈书记或者老陈。你们刚才提到差点连累了我们居委会的两名干部,具体是怎么回事,可以详细说说吗?你们无需有任何顾虑,直接把你们掌握的情况告诉我们。如果是我们居委会同志工作不到位,我们一定批评;如果是因为我们工作人员的 过错,给红星养老院造成了损失,我们街道会安排居委会给予一定补偿;要是居委会的某个人有问题,我们也会严肃处理违规违法的个人!”
见这母女俩在去世老先生关键的遗嘱等事情上,处理得一塌糊涂,陈主任判断居委会同志牵涉应该不会太深。但要是任由对面母女把居委会工作人员牵扯进来,败坏街道和居委会的名声,总归不是好事。
眼见这母女俩前面的事情已经说得差不多了,陈主任担心重复的话题说多了,反而会激化对方的负面情绪,要是她们情绪崩溃、大吵大闹起来,场面就不好看了。
于是,他想尽快排雷,把隐患解决掉。
秦淮茹母女又是你一言我一语,将居委会两位干部掺和阎老抠遗产的事,按自己的角度陈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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