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铁剑 “嗡” 地一声,剑刃飞出去抵住他喉咙:“老架鬼!当年在武库,你赊了我十把灵铁剑还没还,现在咋成魔修了?”
傀儡头头的铠甲 “哗啦” 散开,露出个穿着武库主玄甲的老头,腰间木牌写着 “止戈殿殿主”,都沾着铁锈。老头袖口磨得毛边,还露着旧伤疤:“我... 我是被黑市老大威胁的!他说不改造兵器,就把我用武库架梁给弟子造断刀的事抖出去!”
老头哆嗦着掏出半把断刀,刀身上歪歪扭扭刻着个 “斩” 字:“周元,还记得这刀不?当年你在武库偷练刀工,把佩刀砍断了。我怕你被师父骂,就拿兵戈架的边角料给你重铸...” 老头抹了把眼泪,“黑市老大拿这事要挟我,说要让你在灵界刀客协会抬不起头...”
周元一下子愣住了,这可不就是他找了好久的佩刀吗?刀柄上还留着小芽用樱花纹修补的痕迹。退休兵戈架 “嗡嗡” 响起来,架梁轻轻碰了碰断刀:“怪不得你每年都来擦我,原来是为了这孩子... 我说怎么有斩龙刀的味道呢。”
小芽伸手贴上老头胸口的架梁碎片,《兵戈啸》的金光 “轰” 地炸开,“一兵一戈间,止尽世间恶” 几个字亮堂堂的。傀儡身上的齿轮咒印被烫得直冒白烟,变成小兵魂碎片飘下来,在空中拼成 “悔过” 两个字。
退休兵器们呼啦围上来,缺剑刃的铁剑轻轻圈住老头:“老殿主,我们早知道你重铸断刀的事,谁让你是最护犊子的师父呢。” 断斧柄的战斧蹭了蹭他手心:“以后光明正大学艺,我们给你当兵器靶子!”
打完架,武库镇的退休兵器们眼睛亮晶晶地围过来。兵戈架的架梁轻轻戳了戳小芽鼻尖:“丫头,用你的聚灵阵在我身上刻点樱花纹呗,以后镇兵器时带点花香,兵魂听着花开声,能乖不少。”
缺剑刃的铁剑缠上小芽手指晃悠:“还有我!给我也刻朵小樱花,战斧说想看粉色兵雾。刻好了我就去守最美的日出!” 断斧柄的战斧 “啪” 地躺在小芽脚边,斧刃冲着她,像是在撒娇:“小丫头,给我斧刃刻个火锅呗!我想看火锅锻造,打出来的兵器肯定冒热气!”
小芽笑着点头,樱花纹在兵器上画得可欢了。兵戈架上樱花顺着架梁长,像戴了花环;铁剑上樱花绽放,战斧围着花蹦跶,兵魂 “叮叮当当” 响;战斧斧刃上,迷你火锅里的汤勺还在晃,看着就像要冒热气。
回去的时候,兵戈架的架梁变成小芽的项链,架身成了周元的腰带,上面还刻着小芽画的迷你火锅,锅底闪着金光。
老斩又开始挑刺:“老锅你那架身黏合剂黏糊糊的,哪有我刀工好?我看你这兵戈架,也就配当柴架!” 说着用刀背敲了敲老锅的铲柄。
老锅 “咻” 地甩出两块兵戈糖,正好砸在老斩刀鞘上:“得了吧!刚才是谁的刀被残剑勾住,差点把武库劈开?龙纹刀都快成兵戈刀了,说出去灵界刀客协会得把你除名!有本事再镇次兵器,镇不住就把刀给我晾兵器!” 老锅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起来了。
傍晚,松韵居厨房飘出的兵戈糖味,在地上凝成发光的字:“武库镇的兵戈粥煮好啦!周元喝三碗去浊气,小芽喝两碗长本事 —— 老斩不准抢,你刀鞘上的兵影印还没刷干净呢!” 字末尾还画了个举着兵戈架的小星星,带着兵魂香和米粥的甜味。
周元坐在老槐树下,摸着断柄吊坠上的新兵纹,听着老斩和老锅斗嘴。老斩嫌弃兵戈粥有铁锈味,老锅骂他不懂行,说这是灵界最带劲的美味。这场架打下来,倒像是武库镇的兵戈舞会,有惊险的打斗,有神奇的共鸣,还有暖乎乎的烟火气。
小芽抱着兵戈架的架梁睡着了,樱花纹在她手腕上一闪一闪的。
灭世刀的虚影偷偷把刀刃当架子,在月光下镇住自己,剑穗晃啊晃,把 “兵” 字都晃歪了,像调皮的兵魂在跳舞。
井底钟声响起,老槐树的槐花像小兵影一样飘落,每片花瓣都带着武库镇的声音,像是在讲退休灵器的新故事。
周元心里明白,在这个兵器都能退休的世界里,最厉害的不是刀刃有多锋利,而是这些老伙计们,在烟火气里用兵器架守着温暖,用铁剑护着希望,用战斧劈开未来,还有小芽樱花纹里藏着的,能让所有灵器安心养老的力量。
这天晚上,松韵居客厅多了个刻着樱花纹的兵戈架。老锅用它镇火锅铁叉时,总会哼起《兵戈啸》。烛光下,兵戈架一闪一闪的,像是给这烟火气加了层可靠的保护罩。
再看老斩的刀鞘,不知啥时候多了道小兵影刻痕,像是武库镇兵器们送他的小勋章。
老斩嘴上嫌弃,背地里却偷偷乐,时不时就把刀鞘翻出来瞅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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