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昊,你忘了云家祖训?” 云雪裳的声音清冷如霜,踏进门的瞬间,雪魄剑的寒芒扫过全场,族老们的茶盏瞬间结冰,“庶子夺权,需经三房长老会共议,你深夜召集族老,可有令牌?”
云昊的脸色剧变,他没想到苏信竟会 “复活”,更没想到云雪裳手中的雪魄剑,此刻竟散发着比以往更强大的寒芒。苏信紧随其后,手中捧着从血手门获取的密信副本,以及云家私塾失踪幼童的名单:“各位长老,这是血手门与云昊勾结的证据,他们私炼血魂傀儡,残害族中幼童,更与朝廷奸臣相通,意图谋反。”
族老们看着名单上的名字,个个脸色铁青。云昊的侍卫刚要拔刀,苏信的银针已封死他们的大穴,而云雪裳的雪魄剑,正指着云昊胸前的三阴蝶纹身 —— 那是他与血手门勾结的铁证。
“你…… 你怎么可能活着?” 云昊的声音带着颤抖,“屠九公明明说已经杀了你!”
苏信冷笑,取出冯三娘的腰牌摔在地上:“屠九公自身难保,你以为靠邪术就能夺权?” 他指了指云昊手臂上的针孔,“血河秘典的血蛊,现在是不是正在反噬?”
云昊突然惨叫着跪下,他体内的血蛊果然在精魄融合的寒毒影响下躁动。族老们见状,纷纷后退,看向云雪裳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敬畏。云雪裳趁机取出从祠堂拓印的先祖手记,将云战霄背叛盟友、祭炼精魄的真相娓娓道来,说到动情处,不少族老眼中泛起泪光。
“即日起,云昊禁足东跨院,等候族老会发落。” 云雪裳的声音恢复了嫡女的威严,“至于父亲……” 她顿了顿,望向主院方向,“待我从禁苑归来,自会给云家一个交代。”
夜深人静时,苏信和云雪裳回到西跨院。翡翠早已备好热水和疗伤药,却被苏信摆手拒绝。他坐在案前,铺开从祭殿带回的星图,与苏家密室、云家祠堂的星图重叠,终于发现三者交汇处,正是禁苑深处的 “太极殿”—— 开国皇帝祭祀天地的场所,也是宝藏秘境的入口。
“雪裳,” 苏信忽然道,“明日我们便潜入禁苑,开启秘境。” 他指了指星图上的玄武门,“根据屠九公的密信,明日子时,禁军换防,我们可以借此机会……”
云雪裳点头,忽然从怀中取出融合后的精魄,冰晶在烛火下流转,宛如活物:“先祖们的手记说,精魄融合后,雪魄剑能引动天地寒威,或许,我们可以用它来破解秘境的机关。”
苏信望着她眼中的坚定,忽然想起在血手门老巢,看见幼童被炼魂的场景。他的指尖划过假眼,那里还带着开启星图时的余温:“雪裳,等一切结束,我们不仅要复仇,更要让天下人知道,云苏两家守护的,从来不是宝藏,而是天下大义。”
云雪裳抬头,看见苏信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他的掌心:“苏信,你知道吗?在祭殿看见精魄融合的瞬间,我忽然不恨了 —— 恨了二十年的父亲,原来不过是权力的傀儡,而我们,正在终结这种傀儡的命运。”
窗外,猫头鹰发出五声短鸣,那是天机阁的 “一切就绪” 信号。苏信知道,禁苑的挑战就在眼前,屠九公的残余势力、朝廷的奸臣、云战霄的阴谋,都在等着他们。但此刻,看着身边的女子,看着掌心融合的精魄,他忽然觉得,所有的险阻,都不过是通往真相的台阶。
更深露重时,苏信和云雪裳并肩坐在紫藤架下,雪魄剑横在膝头,精魄的微光与苏信的假眼交相辉映。远处,主院传来云昊的惨叫,那是鬼面医在为他拔除血蛊,而他们的心中,早已没有了仇恨,只有破局的坚定。
“苏信,” 云雪裳忽然轻声道,“你说,开国宝藏里,真的有能拯救王朝的秘密吗?”
苏信望着禁苑方向的星空,想起父亲苏寒秋在羊皮地图上的批注:“宝藏非财,乃天下之责。” 他忽然轻笑,握住她的手:“或许,宝藏从来不是金银珠宝,而是先祖们留下的,让后人守护天下的勇气与智慧 —— 而我们,正在继承这份责任。”
云雪裳点头,靠在苏信肩头,听着他讲解星图的奥秘。紫藤花的香气混着夜风,吹散了血手门老巢的腐臭,带来了一丝江南梅花的冷香。她忽然憧憬起苏信说的未来,在江南的梅树下,教孩子们练剑、制毒,告诉他们,曾经有一对云苏后人,在血与火中,为天下大义,走出了一条逆骨之路。
当第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时,苏信的假眼和雪魄精魄同时发出强光,仿佛在回应星空的召唤。禁苑的太极殿,正在等待它的解铃人,而苏信和云雪裳,这对在邪门探秘中成长的恋人,正握着破局的剑与匙,迈向那扇尘封百年的秘境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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