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远的地方,他带来的三十多个兄弟全成了干尸——都是被这疯女人吸干的。
"不......要求......"雪玲音突然挣扎着往石柱上撞,被血链哗啦拽回来。
伯爵夫人像发现新玩具似的眼睛发亮:"想自尽?我偏要你活着看!"
沙陀突然发现地面上的血珠在颤动。
不是他流的血,是皮肤下面有什么东西在烧。
"怎么不吭声呀?"伯爵夫人踩着雪玲音的手腕碾了碾,骨头碎裂声清晰可闻。
"那从手指开始吃好了。"她俯身时裙摆铺开像血池,两颗獠牙缓缓伸长。
"汪。"
这声狗叫嘶哑得不成调。
沙陀的指甲抠进青砖缝里,掌心被自己的骨刺扎穿。
他感觉到那团火已经烧到喉咙,张嘴就能喷出来。
"听不见。"伯爵夫人故意掏耳朵。
"汪!汪汪!!"沙陀额头青筋暴起。
每叫一声,体内火焰就窜高一寸。
他看见雪玲音哭得喘不上气,那只没掉鞋的脚还在努力往他这边够。
伯爵夫人陶醉地眯起眼:"继续呀?叫满一百声,我就......"
她突然顿住,鼻尖动了动,"什么味道?"
沙陀皮肤开始泛红。
不是淤血那种暗红,是像烧红的铁块般透出来的亮红色。
地上那滩血咕嘟咕嘟冒泡,居然把青砖腐蚀出白烟。
系统突然弹出红色警告:
【宿主狂暴血脉暴走临界点!】
【警告!不可逆转化即将——】
下一秒。
"噗嗤!"
世界突然安静了。
沙陀看见伯爵夫人的手穿透了雪玲音的胸膛。
"恶心的味道,真是肮脏。"伯爵夫人吐了吐猩红的舌头。
沙陀看见他雪玲音像片落叶般轻飘飘落下。
看见她最后望向自己的眼神,嘴唇还在说"好好活着"。
雪玲音摔进血泊时,怀里掉出个小布包。
沙陀知道那里头装着什么——是今早他随口说想吃城南的核桃酥,她偷偷包好准备给他惊喜的。
"音......音儿?"沙陀爬过去,把人搂在怀里。
雪玲音的身体还是温的,可心口那个大洞呼呼漏着风。
他手忙脚乱去堵,血却从指缝往外涌。
伯爵夫人舔着指尖的血,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弄死了,又是这种苦情戏码,看腻了。"
转头对薛太宝说,"剩下的你处理吧,本夫人去吸干那个耍刀的......"
沙陀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盯着雪玲音渐渐灰败的脸,想起她昨天还揪着他耳朵骂"再受伤就别上老娘的床"。
想起她总把肉夹到他碗里说自己要减肥。
想起她每次亲热都害羞得要先吹灭灯...
"啊......啊啊啊!!!"
仿佛有根弦在脑子里崩断。
沙陀周身突然爆出黑红气浪,把扑来的薛家气士全掀飞。
系统提示音被某种古老低语覆盖:
【■■■血脉觉醒度100%】
【■■■■■接管宿主意识】
【开始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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