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从桁满眼都是疼惜,他拍拍温琼之的脑袋,转身去准备药浴用的药材,让她去房间等着就好。
温琼之内心的破坏欲一点点攀升,他很有人夫感,要不要欺负一下呢?
反正治好病就走了,欺负一下又没什么的。
反正他只当自己是孩子,孩子任性一点也没关系吧。
反正,游子衿也同意的......啊,她似乎拒绝了来着,真香定律名副其实啊~
药浴的准备工作一切就绪,只等温琼之去泡便是。
谷从桁将屏风摆正,叮嘱过温琼之一些注意事项便准备离开,却被她拦下。
“谷前辈,我可以跟子衿一样称你为师叔吗?”
“自然。”
大战时她也常常这般称呼自己,只是谷从桁发现事情过去太久,她似乎忘记了。
“师叔,这药浴是不是脱衣进去更好些?”
“这,理论上是这样。”
“嗷~那师叔可还能继续守着我?我怕自己记错了泡的时辰。”
“这不妥。”
谷从桁耳根发烫,眼神飘忽不定,当即要走,又被温琼之扯住袖子。
“师叔,你在外间守着便好,隔着一道屏风,再有一堵墙,没什么逾矩的。
我刚醒来不久,在陌生环境总是怕的.....”
温琼之抬头瞧着谷从桁,他却偏过头不敢直视。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总觉得温琼之在撩拨他?
不不不,或许温琼之只是不适应陌生环境,需要他这个长辈看顾呢?
毕竟她也是拿自己当长辈看待的,是自己杂念太多了.......
最后温琼之又拉拉袖子,晃了晃,他才急忙抽出袖口跑到外间。
“我便在此等着,你快去药浴吧。”
温琼之探出脑袋去瞧,谷从桁正蹲在墙角面壁思过,这场面引得她捂嘴偷笑。
淡定退回里间后,温琼之褪下衣衫搁在屏风上,衣料的摩擦声和入水声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明显。
温琼之还时不时对着着脖颈、手臂浇下一捧水,一点一滴侵蚀着谷从桁的心。
外头的谷从桁感觉面上发烫,内心如有擂鼓。
他不敢屏蔽听觉,就怕温琼之遇事他来不及出手,只好一遍遍默念静心诀,期盼这煎熬赶紧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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