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点期望都没有,难道还要把一切努力都抛弃吗。
那不是不痛不痒的话语,只是让你相信那是真实的,除了依赖父母还能怎么做,除了依赖这个社会还能怎么做,这不是有答案吗。
什么都做不到也好,我没法在不那么极端的环境说这些话。没有了爱就要剥夺理想,爱从不存在。
说是论心不论迹,又说论迹不论心,到头来爱与不爱没什么区别,没有什么有效的途径,社会也玩捆绑吗?到头来最有效的也只有排解难处。
如果不能站得更高,到站了。
决定、完善、乐趣。
那很重要,生活不会很顺利,但生命已经是探讨很久的事迹。
拒绝了简单的思维,不过有些事就是很简单。
多看看这个世界,或者多思索一下,因为不是暴力。
就像低估了自己的能力,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组织着语言的生活。
玫癸仿佛看到了很多,继行者虽然能力强大,但还不够稳定,很多时候没理由怀疑,也更容易看出谁是导致这一切发生的人。
只是能够确定的行为不存在,仿佛自由意志是多么可笑的慰籍。
一切的不确定都可能变成世界的规则,也就是继行者的行为。
只能够什么都不做,或是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如果你想相信那是正确的,先否定它吧。
也许只是其中一把钥匙,虽然掌握所有的元素还不够,玫癸已经能做到了。
玫癸漫步在街头,即使偶尔还能看到熟悉的人。
玩够了的同学先走了,玫癸也回到了家。
时间刚好,父母都在家。
“玫癸回来啦,过得还好吗?”伤巴笑着问道。
玫癸点了点头,即便这个世界是这样的,以为很弱的同学也可能发挥强大的力量,最主要的还是积累。
衣田问:“有什么想要的吗?”
玫癸在桌前坐下后,才说到:“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吧。”
衣田笑着说:“玫癸都不喜欢撒娇了啊。”
“有吗?”玫癸有些疑惑的样子,回想以前的时候。
“不用那么认真地样子。“伤巴抱着手臂说。
衣田抱住玫癸,说道:“玫癸已经长大了啊。”
“是吧。”玫癸只能回应,也许什么时候会有特别的理解,现在玫癸什么也不想想,只是表达着亲昵。
每个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发出自己的声音,为什么发出,为什么倾述,没有人能给出一个标准答案。
不论是听风看雨,或许只是洗净嘈杂。
想看,就自然而然地出门,站在屋檐下。
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或许无关,解脱,那些复杂的诗句,没有来到现代,只是埋藏在记忆里。
有人说出来,带去新的理解,你不必相信。
这个社会并不复杂,只是每个人在做的事合在一起就比较复杂,每个人都严阵以待,相信着复杂,实际上做了什么吗,对这个世界有什么好处吗?只是给予自己一点信心,只有这样才能肯定。
为什么呢。早早问了这些问题的人,都没有得出答案。
有时只是找寻简单的事情。证明,那才是证明。
不再迷茫的时候,那些都不复杂,不一定要传承什么,只是击碎虚妄。
当他们喊着团结的口号的时候,连自己都不能相信。
已经与利益无关,这是个伪命题。
是啊,因为会害怕,能够感受到这庞大的恐惧,我喜欢这场雨,亲眼见识到的真实。
哪怕这与我无关。
难怪心里的不平衡总是动摇着杀意吗?
这一场雨不算太巧,洗过了尘埃,再次见证。
玫癸吃了一顿平淡温馨的晚饭,去睡了。去睡吧。
即使是虚无的梦,也能分享。
虽然不喜欢太吵。
不过人太好的话,玩那种坏结局的游戏确实会很累。或者说生活中没有必要记住那么多角色。
玫癸睁开眼,看到一个孩子,坐在纯白空间白色的椅子上,“你怎么来了?”他有些惊讶地说道。
玫癸看了看自己,说:“想看看,就来了。”
他说:“继行者真是方便啊。”他放下了游戏机,动画也暂停在那一刻。
玫癸说:“也有麻烦的一类。”
他说:“也是。”
玫癸说:“你的名字叫什么?”
他笑着说:“我没有名字。”
“这样啊。”玫癸点头,也没有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他说:“美好都需要自己去了解,但丑恶的总要堤防,到底是进攻的欲望,还是疯癫了呢?”
玫癸说:“或许会这么复杂吧,按律法关起来就是了,有些人的同情只是律法的漏洞而已。”
他说:“那就按照疯癫来理解了,为什么律法要把他们关起来?”
玫癸说:“这就和你追求的正确没什么不同,你想要的正确也许离你十分遥远,你肯定不乐意吧。”
“确实。”有时太完美似乎就没什么话题可聊,又不像是批判他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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