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感冒发烧来得恰逢其时,而他也算还算有底线,除了跟盘核桃似的玩你头发丝儿,暂时再未逾越半分。
虽然你这人心理素质强得可怕,心胸宽阔到固然能装下银河系,但眼下这桃花债多得能开果园了,严重占有你下班后本就不算充裕的时间,实在不适合多多益善。
司机老陈再次回到车上时,余光瞥见老板将女孩抱了坐在自己腿上,空气里浮动着克制后的余韵,心下了然,问道:“先生,回酒店还是?”
“送我回香港。”你从秦彻怀里支起病体,说出了一种爱国之士临死前也要落叶归根的荡气回肠。
“去医院。”秦彻虚虚环住你后腰,像在安抚炸毛的奶猫。
“回香港。”你转身瞪着他,“不然我现在就下车,从海里游过去。”
司机偷偷瞄了一眼后视镜里的秦彻,他正目不转睛地和你对视,嘴角噙着纵容的满足,仿佛在观赏精心饲养的幼兽亮爪。
“先生?”
“听她的。”
三个字尘埃落定的刹那,你悄悄松了一口气。
秦彻已经认定你是他的,现阶段只是暂时在外面放养,那些抗拒在他眼中化作欲擒故纵的羽毛,连挣扎都镀着惹人怜爱的金边。
他捻起你一缕长发在指尖缠绕,绸缎般的触感令人上瘾。
方才衔住的唇比想象中更软,像含化了的樱桃果冻,你口中残留着的巧克力微苦还停留在他舌尖碾转。
那截腰肢也比他想象中还要脆弱,一掌便能覆住,这样娇弱的身子,每天居然能扛着十多斤装备暴走五公里。
是为了,继承警察父亲的荣光吗?就像他放下自己的生意,替父亲回香港完成他未竟的事业。
你自然不清楚这个男人一边摸你头发一边在嘀咕什么,你忙着在心里盘算着回去怎么跟黄sir对质,加班费是一回事,被人强吻算不算工伤?
正想着,下颌突然被虎口钳住,又一个吻落了下来。
但这次被困在他腿间的你无处可躲,这种势在必得的掠夺,以及你们过于悬殊的体型差,你挣扎的幅度仅够蹭乱他银灰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任他予取予求。
司机老陈识趣地把后视镜掰向另一侧。
“你这是袭警......是强制猥亵......唔......”
警告没有起任何作用,反而更加挑起了他的情欲。
你不理解为什么刚刚在酒店套房对你异常绅士的人,此刻在车上却一点也不装了,他现在难道不是该考虑怎么对付那什么向先生还有他儿子吗?
难道唐经理下药的对象不是你,是他?
高热让你指尖绵软如絮,躺倒在他臂弯里的你收回掐他脖子的手,将他的脸按住艰难开口:“秦彻,秦彻,等等,你刚刚在酒店里喝的威士忌,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被人下了一种古装电视剧里采花大盗常用的药......”
他垂眸看着你泛红的脸颊,将你卷起的衣摆塞回浅灰色牛仔短裤:“怕什么?我又不是吃完就跑的人。”
“但我是这种人!”你被病毒侵袭的身体绵软无力丝毫不能抵抗,但脑子至少还能运转。
他脖颈微偏,红色瞳孔半眯,困惑的神态像草原上嗅到陌生气味的雄狮。
你咽了口水,认真说道:“您这么有权有势的大佬要是主动投怀送抱后被抛弃,肯定比普通人更丢脸是不是?”
他笑了起来,扶正你腰肢:“你继续编。”
“秦老板是铁了心打算让司机看着您车震?”你后背靠在前排座椅上,“明天财经头条写《霸道总裁强要病弱警花》?”
“谁说要睡你?”秦彻微微挑眉,“烫得跟快要自燃一样,又不肯去医院,帮你人工降温还不领情。”
真是好离谱的强盗逻辑......
“秦老板要真喜欢我,就请按部就班排队追我,如果只是想作贱我,那当我没说。”
说这话时你大喘着气,几乎耗尽最后一点体力值,早上被夏以昼掏空身体,中午盒饭没动几口,晚上就吃了几块巧克力,没晕倒已经算身体给面子了。
“你一个警察,不在警署认真工作,跑到我跟前穿着开叉到大腿根的裙子晃悠,还怪我对你有想法,”他身子向后仰去,“怎么,警官在钓鱼执法?”
“我去那是在执行任务。”这话你说的没有半分底气。
他伸手揽住你的腰,往自己怀里送:“执行任务还能在房间等我五个小时?你这个任务看来还没有我重要。”
你完全没辙了,仰起脸看向他:“你不怕我是商业间谍的话,就继续啃我吧,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他又发出那种闷笑,胸腔的震颤带着你一起抖动,最后俯身在你耳边说道:“你知道自己胡说八道的时候有多可爱吗?小猫。”
从未遇到如此油盐不进的人,你的每句话到了他耳朵里都变成调情。
“秦老板,日行一善放过我吧,我真没有一点力气跟你贫嘴了。”他再次抬起你下巴时你有气无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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