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内衣束缚的雪白肌肤泛着瓷器冷光,却在锁骨凹陷处洇开玫瑰色的羞赧,像文艺复兴时期画师在圣母袍角暗藏的欲念笔触。
你此时双手撑在冰冷的台面上,整个身姿以一种不经意的诱惑展现在他眼前。
料理台下的感应灯仿佛特意为这一幕加冕,将你的轮廓映衬得既神秘又圣洁,如同悬浮于空中的唯美雕塑。
从第一次与你拥吻的那晚,祁煜就觉得人生已然虚度了那么长的光阴。
24载岁月里他触摸过无数个近乎于完美的石膏像,临摹过无数或丑或美的人体,但当心爱的人躺在自己臂弯,才知道什么叫活色生香。
会发烫...会娇喘...会咬嘴唇...会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人,被看的人七魂五魄都在身体里乱窜,想一吻再吻,把那份愉悦的战栗也传导给你。
你看着他突然用目光代替动作爱抚你,不禁打趣道:“大画家是在构思什么创作吗?要不要学杰克一样给我画一幅?正好那条项链也带来了。”
“可我现在不想当什么画家,”他指尖从你耳后滑向颈动脉,满意地感受着指尖下加速的震颤,再顺着锁骨凹陷滑向起伏的雪原,短暂停顿后手掌突然覆上浑圆,“只想做一个男人该对他女人做的事。”
你条件反射地并拢膝盖,却让腰肢凹陷的弧度在阴影里愈发惊心动魄。
感应灯随着骤然贴近的身躯完全熄灭,黑暗中响起衣料摩擦声和压抑的喘息。
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已经不记得了,你在高涨的情潮里听之任之,放弃了所有徒劳挣扎。
就在他手指勾住你内裤边缘的刹那,大脑中尘封的被夏以昼支配的恐惧感开始苏醒。
中一时夏以昼帮你检查作业,在书包里翻出一封高年级学长的情书,坐在床上听歌的你被他抓住双手提起来质问:“学会收情书了?嗯?要不要哥哥教你怎么回信?”
你突然支起上半身向后挪去,后背撞上床头软垫发出闷响:“等等...你家里有领带吗?”
祁煜的瞳孔在0.3秒内完成从情欲到惊愕的转换,他喉结卡在吞咽动作的半途,尾音发颤:“我们第一次就......玩这么大?”
“有没有?”你一脸认真。
“当然......有......”他声音突然变轻,起身去抽屉里取东西的动作却利落得可疑。
两条靛青色织物垂落床沿,暗纹是交缠的深海鱼群。
你拽着手臂将他拖近:“躺下。”
“轻点啊宝宝,我明早还要拍杂志封面...”嘴上这么说,他手腕脚腕却自觉并拢乖巧平躺。
从祁煜仰视的角度看去,你散落的发丝正勾缠着胸口的吻痕。
直到最后你搞定,潇洒起身离开,他才瞪圆眼睛:“就这样?”
意识到你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他老实后,祁煜挥舞双脚像一条搁浅的人鱼拍打尾巴:“救命啊救命啊——”
他故意拖长尾音,睫毛在眼下投出委屈的扇形阴影,眼尾偷瞄你整理裙摆时晃动的腰线:“这算新型家暴!我要申请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仲裁!”
你转过身指着自己全身数不胜数的吻痕:“请问祁大艺术家,我一会儿怎么见人?”
“松开嘛...我保证不碰你了...”他瞬间收起哭腔,换成撒娇的语气,“帮你涂遮瑕膏将功补过怎么样?"
“你的保证可信度为零。”你起身去找梳子,双脚陷进地毯时微微打颤,“上周送我回家那次...”
“那是情不自禁情真意切情有可原,”看着你身影越来越远,他急了起来,“要不咱们干脆别去了,什么活动有男朋友重要...喂!别走啊!我帮你挑口红色号!”
“再说话就把袜子塞你嘴里。”你转身凶道。
他瞬间抿起双唇噤声。
最终两人赶到故宫文化馆时,已经错过了香江文化遗产基金会成立三十周年『古今交响』慈善晚宴的红毯时间。
但由于祁煜是重要嘉宾,主办方派了穿香云纱旗袍的礼仪小姐专门等候他,安排摄影师拍下他签名出席的画面,而你识趣地闪到一旁。
红毯从码头蜿蜒至青铜鼎造型的主舞台,每隔七步便立着基金会三十年来的标志性文物仿制品——从南汉鎏金摩羯纹银碗到清末广彩洋行商船瓷盘,每件展品下方都浮动着AR技术生成的捐赠者名录。
红毯转折处立着三米高的铜胎珐琅自鸣钟,表盘被改造成粤港澳大湾区卫星图,每当有嘉宾踏上感应区,钟摆便奏响对应年代的粤语金曲混搭粤剧梆簧。
海风裹着咸味掠过红毯两侧的感应式宫灯群,六百六十六盏灯笼霎时从赤红转为基金会LOGO的孔雀蓝,惊起落在琉璃瓦上的白鹭,振翅时抖落的水珠都映着维港两岸的赛博朋克天际线。
由于晚宴上的拍卖环节有祁煜的作品,你们才并肩走了一小段路,祁煜就被几个主办方围着去贵宾室,你戳了戳他手肘:“那边有个展,我挺感兴趣的,你们慢慢聊。”
“我陪你去。”他转身就要推掉邀约。
“别啊,人家找你有正事。”你晃了晃手机,“我正好拍几张照片,馋馋林师姐。”
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你披上:“我尽量早点脱身,别跑出B馆啊,迷路了就打...”突然扭头对穿黑西装的工作人员说:“劳驾找个人跟着她。”
你走到拐角还能听见他叮嘱:“她穿的高跟鞋7厘米,别让熊孩子撞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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