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横插一杠子也没什么,韦有长在他们家特殊,他们不敢说什么,关键张口就要两个亿,他家的财产都已经分割,成兄妹三人的个人财产了,他爸爸遗嘱都写的明明白白,这笔钱他们兄妹是谁也不会拿的。韦青这样挑动他们家的关系,实在不应该。
胡子明终于忍不住,说:“韦青妹妹,话不能这么说吧?”
韦青毫不退让,反而质问的说:“哥哥姐姐们不就这个意思?那我应该怎么说?”
胡子恒更有些恼怒的说:“韦青妹妹要这样说,我也就不忌讳了。你就不想一想,我爸爸在北京大医院都住过几个月的院,你却带着一个镇卫生院的中医来看病,还张口要两个亿的诊金,这是什么?”
韦青更直接了当的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要说我爷爷伙同我来骗你家钱来了,是吧?”
韦有长是什么人?韦青又是什么人?他们俩家的关系也不是三天两天的,韦青这么一说,立刻显得胡子恒的话站不住脚了,说韦有长来骗他家的钱来了,就是在他们三兄妹的心理也不成立,还有颠倒两家关系主次的意思,可以说,没有韦有长的提携,就没有胡家的今天。
胡子恒尴尬的忙更正说:“韦青妹妹,我可没那样说。”
韦青直接怼道:“你没说,我替你说了,有什么不一样吗?”
胡子恒还要争辩,胡占峰早已气的颤巍巍的举着手,指着胡子恒,说:“你、你个畜生,滚、滚!”
胡占峰不仅手颤巍巍的,声音也是颤巍巍的,有气无力的,没任何威严。可他没死,还是这个家的主人。胡子恒挨了骂自然难看,但他没有动,尴尬的低头不语。
韦有长按手劝解胡占峰,说:“不要动气,你这身体不行。这病要看,这两个亿的诊金也的付。按说把你弄到镇上去看更好,咱就不用考虑这么多诊金了,可我看你这身体不敢折腾了,闹不好死在路上,咱就亏大了。钱多少的,就是个数字,还是命要紧。你们家有困难,这两个亿的诊金我给你付。”
胡占峰有气无力的说:“听叔的!钱我有、我、我有。”
韦青还有气撒不出来的用手指着韦有长的额头,说:“都是你这老头,人家有三个儿女呢,你就给人家乱做主。”
韦有长笑着说:“是我的事,我的事,青儿说的是。”
胡占峰的夫人忙笑着拉住韦青的手,说:“这怎么能怪罪叔呢,叔还不是为我们好。大侄女,要怪罪就怪罪我们,都是我们几个娃娃不懂事,瞎说。”
韦青也不好再说别的,说:“看在我爷爷和叔、阿姨的份上,今天这病就给叔看了。”她说着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朝院子喊:“木头?”
李秋水在车里看手机,冻得手都有点木了,听到韦青的喊声,一抬头,看到窗口的韦青,知道是喊他,忙应了一声:“唉!”
韦青招了一下手,说:“上来!”
“哦!”李秋水应着下了车。楼上也传来一声“碰!”的关车门的声音。
胡子怡忙到门口给李秋水开门,李秋水“咚咚咚!”的直接跑上楼来了,一进门,大家的眼光都看向他,小伙子人倒挺帅的,但也普普通通的,来看病,甚至没带医药箱,要不是韦有长和韦青爷孙俩这样坚持,谁会信李秋水是来看病的。
特别是霍师傅,这么多年,韦有长很少说他,那次摆了李秋水一道,惹得韦有长专门说了他一顿,这时他不无谄媚的笑着看着李秋水,还等着李秋水打招呼。
李秋水进来却没和谁打招呼,也没在意别人,只是和韦青对视了一眼,直接走向胡占峰。胡占峰还能活一个月十九天,用《荒界医典》的方法治疗后,还有二十八年寿命。李秋水什么也没说,摸了摸胡占峰的脉,又近身用手捂住胡占峰的大椎穴十秒。
在一旁看着的人除了韦青,其他人都以为李秋水只是在给胡占峰诊断病情呢。就是韦青虽然知道李秋水这样就能直接治愈胡占峰的病,但李秋水究竟是如何治病的,她并不知道,也觉得李秋水只是在诊断病情,她们虽然已经是这种关系,可她也是不敢刨根究底的问。
而胡占峰的感觉就很明显了,他只觉得这小伙子的手火力十足,捂得他的整个身子都在暖的舒爽的颤栗,就好像眼看在悬崖边要掉进深渊,一命呜呼时,却突然来了一股暖风,包裹着他,飘飘然的飞了起来。
可惜,时间太短了,李秋水已经抽出手,说:“有纸和笔吗?我写个方子。”
“有!有!”胡占峰夫人忙从旁边桌子的抽屉拿来纸和签字笔,递给李秋水。
李秋水也没有坐,低头写了三份方子,一方面掩盖他这样治病的惊天之举,另一方面胡占峰的身体太虚亏了,必须大药量进补,身体才可很快缓过来。李秋水写好方子,说:“这是三个月的药方,那个月吃那个方子我都写了。吃满三个月就行了。”
李秋水交代完,韦青便说:“爷爷,我们走了,叔、阿姨,再见!”韦青说完也不等他们回话,推着李秋水的背就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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