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到的知青点？”
“大概是九点吧？”
“能确定吗？”
齐乐乐犹豫了一下：“不太能，我没有表，就是按着我的速度估摸的。”
办案人员又调查了王伯轩，王伯轩肯定地回答：“是九点，我刚入睡，给王知青开的门，我记得。”
办案人员：“你有表吗？”
王伯轩回答：“没有，但是我是八点睡的，王知青敲门的时候，我刚迷糊着一下，差不多就那个点。”
其实他也不知道时间对不对得上，但他觉得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王伯轩当天特别累，他自己所觉得的迷糊一下，已经是很长时间了。
问到白启程了：“王乐乐回来晚了的那天晚上，你有没有醒？你是有表的吧？”
白启程摇头：“我当时也醒了一下，但也是刚刚迷糊着，觉得应该时间是差不多，我也没看表。”
办案人员一想也是，都是知青院的，别人回来的晚了，黑灯瞎火的谁会去看表。
没调查出什么来，他们也就离开了。
白启程眼光闪了一下。
其实他当时听见齐乐乐回来，曾经下意识地，是看了一下表的，当时月光正好，再有点反光，还是能看清的，当时是十点半，他记得很清楚。
至于王乐乐和王伯轩是说谎还是无意的，并不重要，反正就是收拾了几个地痞赌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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