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那样,深山町还是太远了,罗格倒是发现了好几个影从者的位置。
黑发青年重新投影出地图,在上面标记了几个点:“这里、这里和这里都有影从者的驻守,绕开的话能节约不少时间。”
“不走大桥的话你打算怎么过河?”库丘林Caster问道。
“我有办法带着你和余洋一起过河,对了,我叫罗格。”
对于面前的青年在确定了两边属于同一阵营之后自报家门的做法,库丘林Caster挑了挑眉。
不过爱尔兰的大英雄自然不讨厌这样不绕弯子的做法。
“唔,那么我不自报家门也不好了,虽然没听过叫做余洋的英灵。”德鲁伊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鲁格之子库丘林,这次的职介是Caster。虽然你不是御主,不过还是请多指教啦。”
至于怎么渡过冬木那条分隔新旧城区的河,罗格的方法那叫做一个简单粗暴。
他找了一艘还算完好的小货轮,然后丢了一个修复术——虽然没有法师兼职,但是施法等级足够,没有什么干不了的事情! by 理直气壮作弊的某术士。
蓝发的德鲁伊给面子地对罗格的修复术鼓了鼓掌:“既然有这么精湛的修复术,想来你也有魔法能直接驾驶船只吧?”
“当然,我自己发明的。”罗格拍了拍船身。
“逻格斯的操纵术”,不针对活着的生命,只针对机械和魔像。
会发明出这么一个法术,还是多亏了和费伦世界伊斯卡玛的某位遗民打交道的结果——这个名为伊斯卡玛的国家因为不信仰神明而被毁灭,却将许多在费伦这样的高魔世界里看起来不可思议的机械技巧由他仅存的遗民传承了下来——他们将之称为奇械。这让罗格在对方的沙漠遗迹里冒险的时候,不得不弄出了这么一个“操纵术”。
要不怎么办,指望他三个智商加起来也没过三百,学习能力跟法师没得比的队友一晚上学会怎么操纵奇械吗?
别说他们办不到了,换罗格自己也办不到好吗?
总之,船开得很稳,而库丘林Caster则用“投石问路”的方式来告知罗格方向。
“你该不会要一直抛石子直到找到人吧?”看着库丘林Caster再一次浪费了一颗符文石之后,罗格忍不住问道。
那可是大德鲁伊亲手制作的原初卢恩石哎?虽然面前的蓝发先知随手可以做一沓,但是在旁观者眼里看起来依然好浪费的知道吗?
“要不我把这艘船做成我的工房?这样只要那位御主和他的从者踏入工房的范围就能清楚的知道确切地点了。”
“还可以这么玩?”罗格有些惊讶,他知道Caster职阶可以做自己的魔术阵地,但是他可没有听说过Cater可以把阵地设在移动的物体上的。
“没什么不行,我还知道有个Caster的阵地是随身自动展开的,就是范围比较小。”库丘林Caster想起什么似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我的阵地不保证做完了之后这船还能不能动,要不我们试试?”
“……”罗格满脸写着“你可以靠谱一点吗”的表情,要不是预言术得至少一晚上才能出结果,他现在就想直接占卜出那个叫“藤丸立香”的迦勒底御主在哪里。
“队长。”
从了望台上传下的声音解救了陷入尴尬的罗格和库丘林Caster。鱼腹藏羊收起了手里的望远镜,把自己从火海中看的情况转述给罗格。
“从这里出发三公里外,我看到了一名穿着制服的少年,旁边有一位粉色头发,拿着巨型圆盾的少女——感觉和库丘林殿下有点相似。”
对于鱼腹藏羊对库丘林的称呼用了“殿下”的后缀,罗格不光不奇怪还觉得对方真是敏锐。
神话里的库丘林拥有王族血统,是厄尔斯特的王子。
爱尔兰凯尔特时代的王权交替取决于实力,其次才是血统。虽然没有野心的库丘林并没有夺取王位的打算,但是不妨碍他有资格被称为殿下。
就算天生态度平易近人,也逃不过鱼腹藏羊那么多年为了躲避易牙的追捕练出来的直觉嘛。
“带着巨盾的少女,怎么听都是英灵了吧。”罗格征求库丘林Caster的意见,蓝发的德鲁伊赞同地点了点头。
“普通人类的力量可没法把巨盾当做武器,不过用盾的从者,难道是瓦尔基里中的谁吗?”
“奥丁的少女们?”罗格想了一会儿才把地球上的传说和费伦世界的分开,“我倒觉得纯粹用盾的盾女们在瓦尔基里中没有留下名字……”
“这么说也是……”跟着陷入了“猜猜巨盾少女是谁”状态的库丘林Caster思索着。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罗格可以这么肯定那位少女不是瓦尔基里,完全是因为作为剧透党的罗格已经知道了那位是“拟似从者”马修·基列莱特——迦勒底的人造人少女。
罗格甚至知道附在马修身上的“无名英灵”是加拉哈德,而那面巨盾的真相其实就是亚瑟王的圆桌的一部分。
“队长,库丘林殿下!有影从者高速向那位少年靠近!”
鱼腹藏羊再次打断了库丘林Caster的思考,他看见罗格在背后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对方还没接近他们,但是已经在准备攻击了!”
“糟糕,是Archer职介的影从者,少年的大危机出现了。”库丘林Caster如此说着,表情却不见紧张。
罗格翻了个白眼:“我倒是觉得,你就像吃定我有办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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