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道人没有正面回答：“在修士界有一则流传千古的神话。
相传世界初始，天地合在一处，空虚混沌，渊面黑暗。
在其中生活着一个神人，其不喜这样的环境。
于是施展大能使天地分开。
清气上升是为天，浊气下降是为地。
之后生灵逐渐在地上繁衍，有一生灵抬头看天，好奇那里是什么样的。
于是向上追逐。
只是这生灵是浊气所生，天是清气，不愿接受浊气生灵。
只是越靠近天，受天的影响越大，这生灵逐渐学会了飞天遁地，移山填海。
后来这生灵将这些学到的东西传授地上生灵。
地上生灵学会本事后，也开始追逐天。
而天却不喜浊气所生生灵，于是天开始升高。
直到地上生灵再也无法追逐。
当时有大能突发奇想，要在天衍生出来的云上建立世界。
这样的世界被称做云界。
修士们就此在云界定居，时时感悟天的存在，意图从天那里学习到非凡本领。
而天因为修士靠近不断升高，为追逐天，云界也越修越高，在地上生活的人也渐渐看不天与云界了。”
随着凌虚道长的讲述，周衍的疑问不断堆积。
“天是指上面这天吗？”周衍指了指上面。
凌虚道人摇头：“自然不是，那不过是一团空气罢了。
严格算起来，那里也只是地的一部分。
你有所不知，我们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球体......”
说着观察着周衍反应，想看到周衍惊讶的表情。
周衍早已验证过了，他曾派人出过海，同样可以观察到天际线。
凌虚道人见周衍没有反应，于是兴趣缺缺道：“宇宙当中遍布我们脚下这种球体。
我们生活的地方，不过宇宙中一粒尘埃。
而整个宇宙合起来，才统称为地！”
周衍这时才面露愕然。
凌虚道长终于满意：“天是与地相对应的存在，你觉得那会是这一个小小球体上的一团气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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