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随即派出一名能言善辩的使者,前往韩遂阵前,高声道:“我家丞相,听闻故人韩将军在此,特请将军阵前一会,共叙昔日‘同僚之谊’。”
韩遂心中狐疑,但见曹操阵仗,并无杀气,亦卸去衣甲,轻装匹马而出。两人在阵前相遇,马头相交,各自按着马缰,开始了看似寻常的对话。
曹操笑道:“文约(韩遂字)啊,想当年,我与令尊同被举为孝廉,我常以叔父之礼事之,‘敬仰之意’至今未忘。说起来,我与将军亦算是同科出身,一同在京师为官,不觉已过多年。将军今年,高寿几何啊?”
韩遂答道:“不觉已四十春秋。”
曹操长叹一声,其“感慨之意”仿佛发自肺腑:“是啊,遥想当年在京师之时,你我皆是青春年少,‘意气风发’。何曾想过,如今再见,竟已是人到中年,须发皆白,还在疆场之上,兵戎相见!唉,何时才能天下清平,让我等故人能安享‘太平之气’,把酒言欢啊!”
两人追忆往昔,只谈论京师旧事、故人逸闻,对眼下的军情战事,却是一字不提,仿佛他们不是敌对双方的主帅,而是久别重逢的挚友。谈笑风生,竟持续了一个多劳。临别时,曹操还热情邀请韩遂,待“干戈平息之后”,定要请他去许都,遍尝“中原佳肴”,共赏“歌舞升平之乐”。
韩遂亦是满面春风,连声应好,这才各自回营。
这一切,早有马超的亲信看在眼里,一五一十报知马超。
马超闻讯,心中“疑虑之气”更盛,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内心。他立刻赶往韩遂大帐,劈头便问:“叔父今日与曹贼阵前,究竟密谈何事?为何如此亲近,竟相谈一个时辰之久?”其“质问之意”毫不掩饰。
韩遂面露不悦之色,道:“贤侄何出此言?曹孟德与我确有旧谊,不过是闲聊些京师往事罢了,并未涉及半点军务。”
马超冷笑道:“哼!两军交战,主帅阵前会面,岂有不谈军务之理?莫非叔父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让侄儿知晓?”他的“猜忌之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韩遂心中有鬼,被马超一激,亦有些恼怒:“曹操不提,我岂能主动挑起战端?贤侄若是不信,老夫也无话可说!”
马超拂袖而去,心中那股“背叛之感”与“孤立无援之意”越发强烈。
曹操回寨,得意洋洋地对贾诩道:“文和,你看我今日阵前一番‘言语攻心’,如何?那韩遂老儿,‘故作姿态之意’,早已被孤看穿!”
贾诩捻须微笑道:“丞相此计虽妙,借‘叙旧之情’乱其‘戒备之心’,但依诩看来,火候尚浅,尚未能真正离间此二人。马超虽然‘勇猛少谋’,但其‘复仇意志’坚定,不会轻易相信。诩另有一策,可令韩、马二人彻底反目,自相残杀,丞相无需再费一兵一卒!”
曹操闻言大喜,急问其计。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光”,缓缓道来:“马超虽勇,却是个直肠子,不识‘机密之道’。丞相可亲笔修书一封,单独送与韩遂。书中言辞,可故意写得朦胧暧昧,在一些看似紧要之处,丞相再亲自动手,用笔墨涂抹修改几番,做出欲盖弥彰之态。然后将此信郑重封好,再故意派遣多名使者,大张旗鼓地送往韩遂营中,务必让马超知晓此事。”
“马超本就多疑,见丞相如此郑重其事地给韩遂送信,必然会向韩遂索要书信观看。待他看到信上那些关键之处,尽被涂抹修改,以其‘直率之意’,定会认定是韩遂心中有鬼,怕他知晓某些‘机密之事’,才自行改抹。如此一来,正好印证了今日丞相与韩遂阵前‘单独密会’之疑。‘疑心之气’一生,便如燎原之火,不可收拾。此时,我军再暗中派人,联络韩遂麾下那些本就对马超‘骄纵之意’不满的部将,许以重利,煽风点火,使他们从中挑拨离间,散布马超欲夺韩遂兵权、吞并西凉的谣言。届时,西凉军内乱必起,马超众叛亲离,便如‘冢中枯骨’,丞相可轻易图之!”
曹操听罢,拍案叫绝,那股“奸雄得意之意”溢于言表:“妙!妙绝!文和此计,真乃‘杀人不见血’之‘绝户毒计’也!深合兵法‘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至高意境’!”
当即,曹操依计,亲笔写下一封语焉不详、暗藏机锋的书信,又在数处关键地方,故意用墨笔涂抹得一塌糊涂,然后用印封好,派遣数名精干使者,大张旗鼓地送往韩遂营寨,只留下书信便立刻返回。
果然不出贾诩所料,此事很快便传到了马超耳中。马超心中“疑云”更重,那股“被背叛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他怒气冲冲地闯入韩遂帐中,也不行礼,直接索要曹操的书信观看。
韩遂心中本就有鬼,见马超如此无礼,更是恼怒,但还是将书信递给了他。
马超展开书信,只见上面果然有多处被浓墨涂抹,字迹难辨,顿时勃然大怒,厉声质问道:“叔父!这书信之上,为何有多处被涂抹得一塌糊涂?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侄儿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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