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州,深夜。寒风如刀,刮过荒凉的戈壁,卷起漫天沙砾,带着一股刺骨的“荒漠煞气”。
马超猛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湿透重甲下的衣襟。他梦见自己身陷无边无际的雪原,一群皮毛闪烁着幽光的吊睛猛虎,口中滴着涎液,带着噬人的“凶煞之意”,正缓缓将他包围。那股令人窒息的“死亡之气”,即使醒来,依旧让他心有余悸。
他披衣而起,召集帐下将佐,将此梦说出。诸将皆是久经沙场,身上“煞气”不弱,但闻此梦,亦面面相觑。
帐下,庞德,字令明,这位已达“凝意大成”顶峰,只差一步便可凝练自身“武道真意”、迈入“显圣”的猛将,踏前一步,声如洪钟,其“刚猛之意”充斥四周:“少将军,此梦非同小可!雪地遇虎,虎乃百兽之王,其‘煞’至阳至刚,又带‘噬血之意’。雪地,主肃杀、凄凉。此兆……恐怕是老将军在许都有不测,‘血脉之气’断绝,才有此警示!”他曾习得一些羌族秘传的“占卜之术”,对梦兆感应极为敏锐。
庞德话音未落,帐外一人跌跌撞撞冲入,甲胄散乱,满面血污与泪痕,正是马岱。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兄长!叔父与两位兄弟……皆被曹贼害死了!许都城内……血流成河,‘怨煞’冲天啊!”
“什么?!”马超只觉一道晴天霹雳在脑中炸响,眼前一黑,那股源自马腾的“血脉之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巨大的悲痛与愤怒化为实质的“杀意风暴”,席卷整个营帐,案几上的青铜酒爵竟被这无形的“意”震得嗡嗡作响,几乎要爆裂开来!他一口逆血喷出,直挺挺向后倒去。
“少将军!”众将大惊,急忙扶起。
马超苏醒过来,双目赤红如血,那张俊美如玉的面庞此刻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九幽深处挤出来的:“曹——操——老——贼!我马孟起与你,不共戴天!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我必以你之血,祭我父兄在天之灵,用你的头颅,安抚他们不散的‘怨魂’!”他身上的“西凉铁骑秘传”功法自行运转,一股狂暴的“煞气”透体而出,几乎要将营帐撕裂。
恰在此时,亲兵来报:“启禀少将军,荆州刘皇叔遣使者送来密信!”
马超强压心中翻涌的“杀意”与“悲煞”,接过书信。信纸上,刘备那独特的“仁德之气”与深切的“悲愤之意”扑面而来,与他此刻的心境完美共鸣。
信中写道:
“伏念汉室不幸,‘龙气’飘零,曹贼专权,‘霸者之意’遮天蔽日,欺君罔上,以致‘中原煞气’弥漫,黎民凋残,‘怨气’凝结如渊。备昔与令先君同受衣带血诏,那诏书之上尚存献帝‘微弱龙气’与董承‘不屈忠意’,曾共同立誓,以自身‘武道之气’与‘忠义之心’,誓诛此国贼。今天何不淑,令先君竟为操贼所害,‘忠魂怨气’凝于九泉!此乃将军不共天地、不同日月之血海深仇!若将军能引‘西凉之兵’,挟‘复仇之煞’,如神兵天降,攻操之后路‘气门’;备亦当尽起荆襄‘兵家锐气’,遏操之前锋‘兵势’。两面夹击,则逆操可擒,其麾下‘虎狼爪牙’可灭,将军父弟之血仇可报,大汉倾颓之‘国运龙气’亦可重兴矣!书不尽言,立待回音,愿将军之‘勇武之意’早日席卷关中!”
马超看完,泪如雨下,那压抑的悲愤化为滔天恨意,他仰天长啸,啸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与“复仇意志”,直冲云霄,引得帐外群马不安嘶鸣,仿佛感应到了这股撼天动地的“意”。
“刘皇叔真乃吾之知己!此仇不报,我马孟起誓不为人!”他当即咬破指尖,以血为墨,饱含“决绝之意”,写下回书,命使者星夜返回。
随后,他便欲点齐西凉各部,特别是那些与马家世代交好、同样修炼着原始而霸道“武技”的羌人部落,誓要杀向许都,将曹操挫骨扬灰。
未及出兵,西凉太守韩遂遣人来请。马超按捺怒火前往,韩遂将曹操派人送来的密信出示。信中,曹操许诺,若韩遂能擒下马超解往许都,便册封其为“西凉侯”,并赐予调动部分“中原龙脉之气”以为修炼的特权。
马超看完,双膝跪地,声泪俱下,其“悲愤之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叔父!侄儿不孝,累及家族,更连累叔父受此奸贼逼迫!请叔父将我与马岱绑了,献与曹贼,以全叔父之名位,免叔父日后遭受那‘霸者之意’的碾压!”
韩遂,亦是“凝意大成”的宿将,与马腾义同手足,此刻感受到马超那股虽悲痛却不失决绝的“少主之意”,以及其身后那股若隐若现的、由无数西凉将士“忠义之气”汇聚而成的庞大“军势”,心中亦是百感交集。他扶起马超,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贤侄何出此言!我与你父,‘义气’相交,情同手足,岂能为曹贼区区利诱,行此猪狗不如之事,玷污我西凉武人的‘荣耀之意’?!你若决意兴兵复仇,我韩文约当倾尽西凉所有‘兵家煞气’,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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