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刚刚我说的话算什么?
无邪抽了抽嘴角,觉得不能让乌衯这样嚎下去了,于是将人抱到旁边,又掏出湿巾温柔的给乌衯擦脸。
乌衯昂着头配合,通过火光眯着眼看无邪,声音哽咽着。
“无…无邪,你怎么老了?呜呜呜……”
于是乎乌衯哭的更伤心了。
无邪沉默,想说咱都不年轻了,可这话看着乌衯嫩到能掐出水的脸,又被咽了下去。
“没事的五五,这沙漠阳光大,回杭州养养就成了。”
乌衯啜泣着,情绪十分绷不住。
或许是看见了熟人的缘故,乌衯眼睛失灵水龙头一样哗哗流。
想起张家、汪家对自己做的事,又想起自己和刘丧分离,乌衯那叫一个委屈,一个二个都是仗着她哥不在……
乌衯是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
不过不嚎了,就是安安静静的坐着掉眼泪。
无邪看得难受,抿了抿嘴不知道说什么。
这里情况未知,乌衯身体里还有一个不明的东西,有些事说出来不安全,现在特殊时期,无邪要为说出来的每一句话负责。
无邪在思考怎么劝说乌衯的时候,他察觉自己的左手被乌衯拉了过去。
下意识想掩盖,但乌衯已经扒拉开了那串手链,露出了被遮盖的伤痕。
“他们后面欺负你了?”
乌衯声音委屈巴巴的,但问的很坚定。
无邪瞧着她那眼神,好像已经在盘算好了要怎么找那些人要利息了的感觉。
“没,不算什么事。”
“骗人。”
乌衯吸了吸鼻子,重新把耳机戴好,才反应过来一样,用手背擦掉泪水。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头发乱七八糟的,像个流浪的小狗。
“我刚刚就想问你,你这耳机怎么回事,耳朵怎么了?”
无邪让乌衯背对着自己,用双手简单给乌衯梳理着头发,扎了个三股辫。
乌衯垂着眼睛,沉默很久才开口,“耳朵坏掉了,听不清声音,这个是汪小媛给我做的扩音器。”
“哦,那要好好感谢人家。”
无邪顺嘴秃噜,随后反应过来,暗骂了自己一句,“五五,这里……”
“没事的,他们不敢把监听的东西放我身上,只会放定位器。”
乌衯叹了口气,推了推眼镜,“无邪,你说,我配合你。汪家现在不敢动我,但我怀疑他们在盯着一个人。
我需要确定,还不能离开。”
乌衯笑了下,眼里带着抱歉,她知道无邪前面那些未尽之言。
说来也奇怪,汪家所有人在乌衯耳朵坏掉后讲的话,不带扩音器她就是听不清,可无邪的话语再小声,落在乌衯耳里都无比清晰。
现在时间紧,任务重。
乌衯哭了一场后,情绪稳定了很多,又道。
“我之前从墨脱离开,就想着你会做些什么,现在汪家对我还有所图,命还是能保住的。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无邪看着乌衯,脑子疯狂思考,理智和情感互相拉扯。
他不想让乌衯进入到这个局里,他想送乌衯离开。
右手指腹还残留着一抹湿意,是刚刚从乌衯眼角抚去的泪水,原来也不是孤军奋战,乌衯知道,那他呢?也知道吗?
无邪思索着,就见乌衯在他手上划拉了一个字,瞳孔放大,乌衯点了点头。
“哥,我等你来接我。”
乌衯声音轻轻淡淡,眼里都是信任。
无邪心口发酸发胀,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让他眼睛酸酸的。
傻五五,这孩子真是受苦了,瞧这小嘴……甜……的……
吸溜吸溜~
无邪低头,面上还残留着欣慰与感动,他目光沉默的看着乌衯,表情逐渐过渡到不可置信。
只见乌衯老鼠一样悄摸摸的端着碗,里面是她刚刚夹出来的泡面。
还放了一个荷包蛋,哦,还有半条风干小黄鱼。
“……”
“……”
空气里好像有乌鸦叫……
温馨带了点忧郁的气氛一戳即破,无邪嘴角抽了抽,无奈朝乌衯扯出一抹笑。
“算了,吃你的。”
不愧是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兄妹二人真是如出一辙。
但无邪这就误会了张启灵,在很多时候,无邪才是那个木头,才是那个把氛围扯到【我说兄弟难当,咱们有难一起闯~】的罪魁祸首。
乌衯吸溜着面条,眼睛红红的,样子乖乖的,心思黑黑的。
这样倒是让无邪想起了西王母宫的时候,不过现在想想,孩子太熊了。
这桩桩件件,能让乌衯倒赔两个亿了都。
“无邪。”嚼嚼嚼,“你找张日山。”嚼嚼嚼,“了没,我放了东西在那。”嚼嚼嚼,“他给你了吗?”嚼嚼嚼。
乌衯边吃边说,好不容易吃完咽下去,又转战啃着小黄鱼,咔嚓咔嚓的,very酥脆。
瞧她还想说话,无邪阻止了她,“你先吃,吃完再说,我也吃。”
“哦。”咔嚓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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