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姜涛急匆匆地跑来餐馆,脸色苍白:"何叔,小刘他们被带走了!昨晚我们...我们确实去了星辰夜总会,但就是喝了点酒,什么都没干啊!"
何大清让姜涛坐下,详细询问了情况。原来昨晚行动时,姜涛刚好去洗手间,躲过了第一波清查。等他出来,看见全副武装的警察,吓得从后门溜走了。但他的同事小刘和其他几个战友都被带走调查。
"何叔,我该怎么办?要是部队知道我去那种地方..."姜涛的手不停发抖。
何大清沉思片刻,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两小时后,何明晨的身影出现在餐馆门口。他穿着便装,但浑身散发的凌厉气质让姜涛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爷爷,奶奶。"何明晨先向两位老人问好,然后看向姜涛,"你就是姜医生?"
经过简短的询问,何明晨确认姜涛确实只是普通消费者,与犯罪活动无关。他打了个电话,很快传来消息——小刘等人也将被释放,但免不了要接受部队的纪律处分。
"姜医生,"何明晨临走前严肃地说,"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以后还是少去为妙。"
姜涛连连点头,等何明晨离开后,才长舒一口气:"何叔,谢谢您。要不是您..."
何大清摆摆手,给姜涛倒了杯热茶:"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记住,无论遇到什么,都要守住自己的本心。"
姜涛红着眼眶点点头。那一刻,何大清在他眼中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在黑省边防线上救死扶伤的年轻军医的影子。
当晚,何大清和秦淮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老头子,明晨这次来..."秦淮茹欲言又止。
"嗯,我们又得换地方了。"何大清轻叹一声,"虽然孩子们是好意,但这里恐怕不能再待了。"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召集所有员工开了个会,宣布将餐馆交给他们经营,自己和老伴要出趟远门。员工们虽然不舍,但也理解两人的决定。
姜涛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送行。他帮何大清把行李搬上车,眼眶通红:"何叔,秦姨,你们保重。有机会...一定要回来看我。"
"一定。"秦淮茹摸摸姜涛的头,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你也要照顾好自己,遇到好姑娘别错过。"
何大清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近一年的小餐馆,门前的人工湖,对面的军营。晨光中,早操的号声嘹亮,士兵们整齐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气中。
"走吧。"他轻声对妻子说。
车子缓缓驶出余集镇,驶向未知的远方。何大清握着方向盘,看着后视镜中渐渐消失的小镇景象,心中五味杂陈。
"下一站去哪?"秦淮茹问。
何大清笑了笑:"找个靠海的地方怎么样?听说桂省的渔村不错。"
秦淮茹点点头,伸手打开收音机。悠扬的民歌飘荡在车厢里,伴随着车轮滚滚向前。
人生就像这漫长的旅途,有相聚也有离别。但只要身边是那个对的人,去哪里都是家。何大清看了眼身旁的妻子,发现她也正望着自己,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如初。
不久,沈阳军区司令员何雨亭接到自己姐姐何雨欣的电话,她代表广电总局转达何氏集团给沈阳军区赠送的电视机、VCD、卡拉OK机,机器覆盖军区下属所有连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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