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第三天傍晚,几个中年妇女堵在了广场入口处。为首的是张老板的妻子,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叉着腰气势汹汹。
"就是她!"胖妇人指着秦淮茹,声音尖利,"一把年纪了还打扮得花枝招展,勾引别人家男人!"
"不要脸!"另一个妇女附和道,"听说以前是在城里给大官当小三的,现在老了被赶出来了!"
秦淮茹气得脸色煞白,手中的扇子掉在了地上。何大清弯腰捡起扇子,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背:"别理她们,我们回家。"
身后传来妇女们得意的哄笑声和不堪入耳的辱骂。何大清紧紧握着妻子的手,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心中一阵刺痛。
接下来的几天,何大清和秦淮茹都没去广场。听说那几个妇女天天去蹲点,见人就散播秦淮茹的谣言。更糟的是,餐馆也开始遇到麻烦。
"何叔,今天又有人来收'卫生管理费'。"前台小张愁眉苦脸地报告,"说是新规定,一个月要交两千。"
何大清皱起眉头:"镇上有这规定?"
"我问过隔壁商店了,他们都没交。"小张压低声音,"来的人胳膊上有纹身,像是...道上混的。"
正说着,门被粗暴地推开。三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晃了进来,为首的黄毛一脚踩在椅子上:"老头,钱准备好了没?"
何大清不动声色地擦了擦柜台:"什么钱?"
"装什么傻!"黄毛一拍桌子,"保护费!不交就等着天天有人来闹事吧!"
就在这时,两个穿着黑色T恤的壮汉从后厨走了出来,一言不发地站到何大清身后。他们是何雨水安排来保护父母的保安,平时住在餐馆楼上,很少露面。
黄毛愣了一下,随即嗤笑道:"哟,还请保镖了?知道我们大哥是谁吗?派出所王副所长的亲侄子!"
黑衣保安对视一眼,突然出手。三下五除二,三个混混就被按在了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你们等着!"黄毛被扭着胳膊还不忘放狠话,"我舅马上带人来抓你们!"
果然,不到半小时,两辆警车呼啸而至。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警察带着几个协警闯了进来:"谁在这里打架斗殴?"
"王所长,是他们先动手的!"黄毛恶人先告状,指着保安大喊。
王副所长扫视一圈,目光在何大清身上停留了片刻:"老人家,你这店里雇的人涉嫌故意伤害,得跟我回所里调查。另外,营业执照拿出来看看。"
何大清平静地拿出证件:"王所长,是这几个人先来敲诈勒索,我们有监控为证。"
"监控?"王副所长冷笑一声,"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伪造的。店先封了,所有人跟我走一趟!"
到了所里,何大清淡然:“说吧,你们要多少钱?”王所长一下子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何大清扔给所里一万块钱转身走了……
"喂?局、局长?"王副所长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是,是有这么回事...但是...我明白...马上..."
挂断电话,王副所长额头上的汗珠肉眼可见地冒了出来!
第二天,镇上爆出大新闻:王副所长被停职审查,他那个混混侄子一伙人全被抓了起来。更令人震惊的是,警方顺藤摸瓜,破获了一个盘踞多年的犯罪团伙,牵出十几起旧案。
"听说了吗?"茶馆里,人们交头接耳,"老王这次栽了,据说上面直接下的命令。"
"那个开餐馆的何老头什么来头?"
"不清楚,但肯定不简单。你没看他家那两个保镖,那身手,那做派,像是特种部队出来的..."
风波过后,何大清干脆关了餐馆,和秦淮茹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广场舞是再也不去了,倒是买了一套家庭影院,每天在家看看电影、听听戏。
八月中旬的一天傍晚,何大清正在院子里浇花,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打开门,发现地上放着一篮子新鲜的李子,旁边还有一张字条:
"何老板,对不起。张翠花"
秦淮茹走过来,拿起一个李子看了看:"是后山那种,挺甜的。"
何大清笑了笑,把李子拿进屋里。第二天,他们发现门口又多了一篮蔬菜和几瓶自制酱菜。渐渐地,这种无声的道歉成了常态,有时是水果,有时是点心,都是镇上的居民悄悄送来的。
九月初,何大清和秦淮茹决定重新开张餐馆。开张当天,来了不少老顾客,其中就有当初骂得最凶的张老板妻子。她扭扭捏捏地走到柜台前,放下一罐蜂蜜:"秦、秦家妹子,这是我娘家自己养的蜂..."
秦淮茹温和地笑笑,收下蜂蜜,给她多盛了一勺红烧肉。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只是何大清夫妇再也没去跳过广场舞。倒是镇上的人们自发组织了起来,每晚六点,熟悉的音乐依然会在广场上响起。偶尔路过时,何大清会驻足看一会儿,然后牵着妻子的手慢慢走回家。
秋意渐浓,院子里的菊花开了。何大清坐在藤椅上,看着秦淮茹细心地给花浇水,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
"大清,想什么呢?"秦淮茹回过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何大清微笑着摇摇头:"想轧钢厂食堂的白菜炖粉条了。"
秦淮茹噗嗤一笑:"晚上给你做,保证还是当年的味道。"
夕阳西下,小院里飘起了熟悉的饭菜香。何大清深吸一口气,满足地闭上了眼睛。这一生,起起落落,荣辱浮沉,最终能和她一起慢慢变老,就是最大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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