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样?"程建军冷笑一声,"我倒想问问你想怎样!这日子你还想不想过了?"
"不过就不过!"阎解娣猛地站起来,多年的委屈一股脑涌上来,"程建军,你以为我不知道?上个月在王府井,那个挽着你胳膊的女人是谁?你说啊!"
程建军脸色一变:"什么女人?你胡说什么?"
"我亲眼看见的!"阎解娣声音颤抖,"穿红裙子的,你们在珠宝店门口拉拉扯扯!后来你说是同事,我信了,可我现在越想越不对劲!"
"你...你跟踪我?"程建军显得有些慌乱,但很快又强硬起来,"就算是又怎样?只许你和贾梗藕断丝连,不许我有正常社交?"
阎解娣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扶住沙发背才站稳:"好...好...程建军,你终于说实话了。"
"我说什么了?"程建军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语气软了下来,"解娣,我们别吵了,都冷静一下..."
"冷静?"阎解娣惨笑一声,"七年了,每次吵架你都提贾梗,我忍了。我妈生病我借钱,你骂我,我也忍了。现在倒好,你自己在外面不清不楚,还反过来指责我?"
程建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太不顾这个家了!"
"我不顾家?"阎解娣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那平静比先前的激动更可怕,"程建军,我们离婚吧。"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程建军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
"我说,离婚。"阎解娣一字一顿地说,"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程建军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好...好啊阎解娣!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离就离,儿子归我!"
"你休想!"阎解娣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儿子是我生的,凭什么归你?"
"就凭你整天不着家!就凭你心里只有你娘家!"程建军吼道,"法官会判给谁,咱们走着瞧!"
阎解娣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她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八年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程建军,"她轻声说,"原来在你心里,我一直是这样的妻子,这样的母亲。"
程建军似乎被她的语气震住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阎解娣转身走向卧室,几分钟后拎着一个行李箱出来。程建军这才反应过来:"你...你要去哪?"
"回我该回的地方。"阎解娣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
程建军冲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放开!"阎解娣猛地甩开他的手,"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
程建军被推得踉跄了一下,酒似乎醒了大半:"解娣,我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阎解娣拉开门,"明天我会找律师。儿子的事,法庭上见。"
"阎解娣!"程建军在后面大喊,"你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门,就别想再回来!"
回答他的是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阎解娣拖着行李箱走在深夜的街道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十月的四九城已经有些凉意,夜风吹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招手拦了辆挂着中兴集团为您服务的出租车:"师傅,南锣鼓巷95号。"
车子启动后,阎解娣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默默递过来一包纸巾。
"谢谢。"阎解娣哽咽着接过,擦了擦眼泪。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泪眼中变成模糊的色块。她想起八年前和程建军刚结婚时的甜蜜,想起儿子出生时两人的喜悦,想起这些年一点一滴积累的误解和怨恨...
她望向窗外,南锣鼓巷的牌坊已经隐约可见。那个承载了她童年和青春的四合院,如今将成为她暂时的避风港。
"到了,姑娘。"司机停下车,回头关切地看着她,"需要帮忙吗?"
阎解娣摇摇头,付了车费:"不用了,谢谢。"
她站在熟悉的大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门环。很快,里面传来脚步声和阎埠贵的询问:"谁呀?"
"爸,是我..."阎解娣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解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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