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前程，会有人为你操心。”何大清的语气缓和下来，抽了张纸巾擦拭桌上的水渍，“上面有人跟我透露，二号首长上次开会还问起你，王家那边也一直关注着保城的动态。”
王泽想起妻子说过，父亲书房里那个上了锁的抽屉，放着许多重要人物的联系方式。
“只要你做出成绩，”何大清把擦湿的纸巾揉成一团，精准地投进垃圾桶，“自然会有人推着你往前走。”他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但要记住，推和拉是两回事。”
书房的门突然被轻轻叩响，秦淮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清，饭好了，和王泽来吃饭”
何大清皱了皱眉，还是应了一声。他转向王泽，语速突然加快：“雨水和孩子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
王泽一愣：“爸的意思是...”
“等双胞胎满三个月，让雨水去保城照顾你。”何大清轻咳一声“孩子们留在四合院，有你小妈照看。”
“有些事...你不方便出面。”何大清朝秦淮茹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雨水认识些人，能帮你处理。”
王泽想起妻子和他在保城纺织厂上班时，她展现的能力，人脉，和几次引导他破了几起大案……
“记住，”何大清对王泽特别强调“你只管堂堂正正做你的市长。”他松开手，指了指门外，“那些阴影里的事，交给能处理的人。”
秦淮茹再次敲门，提醒晚饭时间到了。何大清站起身，拍了拍女婿的肩膀：“走吧，尝尝你小妈新学的红烧鱼。”他顿了顿，声音几不可闻：“刚才说的话，都记住了？”
王泽重重点头，跟着岳父走出办公室。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老一少，一前一后，却保持着同样的步伐频率。
在穿过庭院时，王泽突然停下脚步：“爸，保城有块家属房拆迁受那黑势力威胁...”
何大清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告诉雨水，那是她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
王泽望着岳父微驼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一心为民，不问前程”的真正含义。他快步跟上，顺手接过了秦淮茹手中的菜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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