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打在四合院青石板上的声音格外清脆。傻柱站在自家门前,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呆。已经两天没见到娄晓娥了,往常她总会找各种理由来院里转悠,或是送些家里做的点心,或是借口找聋老太太聊天。
“这丫头,该不会是生病了吧?”傻柱自言自语,心里像被猫抓似的难受。他正准备回屋,忽然听见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熟悉的身影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是娄晓娥!她头发散乱,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眼睛红肿得像是哭了很久。傻柱还没反应过来,娄晓娥已经一头扎进他怀里,浑身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傻柱...我爸妈...他们...”话没说完,娄晓娥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瞬间浸湿了傻柱的衣襟。
傻柱手忙脚乱地拍着她的背:“娥子别哭,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娄晓娥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两天的遭遇。原来,娄家突然被一群陌生人监视,今天上午,娄振华夫妇被几个穿制服的人以“资本家复辟”的罪名抓走了。那些人还接管了他们家的辣椒酱厂。监视的人撤走后,她第一时间就跑来找傻柱。
傻柱听完,脑子里“嗡”的一声。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父亲何大清。自从父亲归来,傻柱隐约感觉到父亲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力量和人脉。
“走,找我爸去!”傻柱拉着娄晓娥的手就往屋里跑。
何大清正在逗槐花玩,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娄晓娥的模样,他眉头一皱,放槐花走了过来。
“何叔...”娄晓娥一见到何大清,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何大清沉稳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晓娥子别怕,先坐下喝口水,慢慢说。”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何大清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沉吟片刻,对傻柱说:“带晓娥去聋老太太那儿等着,我去打听消息。”说完,他迅速换上一件深色外套,戴上帽子出了门。
聋老太太的小屋里,娄晓娥坐立不安,傻柱在一旁不停地安慰她。聋老太太递过热茶:“晓娥别急...”
三个小时后,何大清回来了,脸色凝重。他关上门,压低声音说:“是杨区长下的手。他控制了辣椒酱厂,给娄振华安了一堆罪名,连吴书记都不好插手。”
娄晓娥一听,眼泪又涌了出来:“那我爸妈...”
“别急,”何大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有办法。”
接下来的两天,何大清几乎不见人影。傻柱和娄晓娥在聋老太太家焦急等待,直到第三天傍晚,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娄振华夫妇被释放了!
当天晚上,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年轻人拜访了杨区长。据说是香江娄家的少爷娄晓民,专程为父亲娄振华的事而来。两人密谈许久后,杨区长态度大变,不仅放了人,还承诺不再追究。
更令人惊讶的是,辣椒酱厂收到了香江娄氏商贸的巨额订单,对方预付了40%的定金,全部用美金支付。
当娄振华夫妇回到家中,何大清立刻登门拜访。在娄家书房里,何大清面色凝重:“这次是非走不可了。那个'娄晓民'是我找人假扮的,定金也是我朋友垫付的。一旦姓杨的发现是假的,你们想走都走不了。”
娄振华闻言,脸色煞白。他看向窗外,夜色如墨,仿佛预示着未知的命运。
客厅里,娄晓娥紧紧抱着傻柱的胳膊,眼泪无声地流着。傻柱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何大清走进客厅,看着这对年轻人,叹了口气:“晓娥是个好孩子,给我们老何家当儿媳妇,我认。”他转向娄振华,"到了香江,我会把何家在娄氏商贸的全部股份交给晓娥代持。同时,那里的帮派势力也会交给她,我会派人协助她接管并洗白成正规保安公司。”
娄振华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在香江那个复杂的环境里,有何家的支持,娄家不仅能立足,还能真正崛起。
“大清,我...”娄振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何大清摆摆手:“你把内地产业估价给我,我在香江给你相应的美金。”
娄振华却坚定地摇头:“不必了,这些产业都交给何兄处理。我娄振华不是不识大体的人,有大清相助,在香江那点资产算什么?”
夜深了,中兴集团的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娄家后门。娄家三口,几位至亲,以及忠心耿耿的佣人和保镖陆续上车。娄晓娥最后一个上车,她回头望着傻柱,眼泪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傻柱,小男人,等我...”
傻柱站在原地,看着车队消失在夜色中,拳头攥得发白。何大清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走吧,回家。总有一天,你们会再见的。”
回到家中,傻柱辗转难眠。他忽然想起尤凤霞,那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女人。其实傻柱就是垂涎她的美貌,馋着她的身子,但毕竟相处太短,分开久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转淡。但是娄晓娥这个走进他心魂的女人……却走了,这一别也不知道何时能再见?
此刻尤凤霞掌控着何氏集团。她喜欢这种权势给她带来的手掌天下的感觉。和傻柱的相处是怀着报答何大清救命之恩的心思,和傻柱的交往也确实是用了心,但分开久了,那份情也淡了。她喜欢如今的生活,她渴望永久的掌控着这权势,而今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自己立足何氏集团的最大倚仗。
窗外,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但有些人的生活,已经永远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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