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趁着铺子里没什么人,夏知禾回屋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男人不常穿的毛衣拆了,准备给两个孩子一人织一条围巾。
她特意找了一件比较新的,拆下来的毛线织两条小孩的围巾问题不大。
织围巾也是个技术活,她许久没织过,凭着记忆里的手法,慢慢拿着排针一前一后穿了起来。
一个下午的功夫,半条围巾织得差不多了,她心血来潮想在围巾角落绣朵小花,便拿起旁边的针线,
“嘶!”她吃痛,低头看向被针刺冒出一点血的手指。
陆母恰好跟在两个孙子后头过来,一看儿媳妇流血了,急问:
“呀,怎么被扎到了?”
夏知禾怕吓到孩子,把被扎的手朝下挡住伤口:“妈,没事,走神了,不碍事的。”
陆母看向儿媳妇的手指,“顶针呢,怎么没戴?”
“用的时候,一时没找到,我想着我就绣个小图案,花不了多少时间,就没去找了。”
陆母又心疼又无奈:“做针线活得小心,这针扎一下,多痛呀。”
“你别做了,放着我来,你说要绣什么。”
夏知禾把手里的围巾和针线递给陆母:
“我就想绣朵小花在旁边。”
“行,我来绣,你去把伤口处理了。”
陆母接过围巾和针线,夏知禾便去了后院,用水把伤口清洗后,找了块干净的布,把伤口按住,直到没继续出血才停下。
再回到铺子里,在她手上不听话的针线已经被陆母驯服的服服帖帖的,一朵小花惟妙惟肖的在围巾上留下痕迹。
“妈,你也太快了,这就绣好了!”
陆母被儿媳妇夸,高兴又谦虚:“一点小活,不费劲,你要是再想绣东西,交给我。”
夏知禾也不客气,“行,等我把两条围巾都织好了,到时候妈你再给另一条绣一个颜色不一样的小花。”
陆母爽快答应:“没问题。”
到了晚上,陆旭东不在,两个孩子自然的就缠着妈妈,要和妈妈一起睡。
夏知禾也高兴,冬天被子里凉飕飕的,哪怕他们睡前都用热水泡了脚,但上床还是很冷。
男人在的时候还好,体温热,夏知禾窝在男人怀里还不觉得冷,现在人不在,尤其是昨晚,她是深刻体会到了,身边有一个如火炉子一般的男人的好处。
把孩子哄睡后,夏知禾一点睡意也没有,一直在想市里房子、铺子的事。
租一间铺子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但几年后的拆迁房她也不想错过。
想着想着,她夜里就做了个梦,梦见她因为没买房子,错过了一笔数额庞大的拆迁款那副悔恨的模样。
尤其是男人,梦里男人居然将这件事的责任尽数归到她的身上,那副样子和前世男人变坏后简直一模一样。
夏知禾气得第二天醒来胸口都还隐隐泛疼。
当即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将房子拿下,等将来拿到拆迁款后狠狠打男人的脸!
满满和团团睡得正香,夏知禾轻手轻脚的下床,从柜子里把家里剩下的钱通通拿了出来。
拿出存折和散钱的盒子,数了数家里的存款,除了给男人进货带走了三千块,存折里有一千五是之前存下的,现在能用的只有两千块,这里面还要包括家里的生活开销以及店铺经营食材的采购成本。
夏知禾将两千块全部揣进兜里,简单收拾后就进厨房找到陆母。
“妈。”
“起来啦?”
“哥俩还睡着呢?”
“嗯。”
“妈,我想和你说个事。”
陆母停下手里的动作,把手在围腰上擦了擦,“咋啦?”
夏知禾:“我想去市里一趟。”
陆母不解:“是咋了,不是才去没多久吗?”
“上次去就是带他们两个去玩的,旭东去羊城进货,市里的铺子一直没落实好,我想着我先去看看,要是能租到合适的,他们从羊城回来就能直接把货全部拉到市里的铺子里去了,不用来来回回的折腾。”
夏知禾一时心急,俨然没有想起,关于在市里租铺子的事情,除了他们兄弟几人,陆父陆母是一点都不知道。
陆母惊得嘴巴微张,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知禾啊,你们又要开铺子啊?”
夏知禾暗道不好,忘了说了。
她解释:“妈,这事怪我,我忘了给你和爸透个气。”
“这事是我和旭东商量之后决定的,想着在市里有个铺子专门做服装生意。”
“市里人多,生意好做。”
陆母也也不懂做生意,既然他们决定好了,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但想到现在光是这两间铺子一天的开销都不小,陆母担心他们手里的钱能不能买得上市里的铺子。
“市里的铺子得花不少钱吧,你们钱够吗?”
“要是不够,这几个月你给我和你爸的钱我们都存着呢,你们拿去用。”
说着陆母就准备进屋去拿,夏知禾把人拦住:“妈,不用,那钱是给你和爸的工资,你们该用就用,别舍不得花钱。”
“铺子的事情你别担心,我和旭东都商量好了,暂时租铺子,等服装生意做起来挣了钱再考虑买铺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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