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以为,神就该像星辰般冷寂,在盛世顶端俯瞰兴衰,不能哭,不能痛,不能为任何人停留。
直到你们用三千年的执念凿开我的神格——帝王的血、修士的魂、画师的骨、将军的泪,混着凡人最滚烫的爱欲,在我破碎的星核里种出心脏。
原来神的宿命不是孤独,是遇见四个敢与天道为敌的疯子:
- 你说要做动摇神心的昏君,却在祭天典上用龙袍替我挡箭;
- 你说要修无情道,却把道心磨成针,缝补我每道伤痕;
- 你说要画尽天下绝色,却把自己的肝血当颜料,只为让我在画里活过来;
- 你说要战无不胜,却在我坠落时,用骨头做船,载我渡向新生。
现在我终于明白,神为什么非要冷眼看人间?
当你们的唇贴上我的伤痕,当你们的心跳与我的星光共振,当你们跨越轮回仍能从千万人中认出我——
这人间烟火,比任何盛世都值得眷恋。
所以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
我仍会在祭天典上晃那壶酒,
仍会在道观屋脊逗那小道士,
仍会在画舫船头让画师看走神,
仍会在战乱夜为那个将军停留。
因为神的妄念,从来不是对抗天道,
而是学会像凡人一样去爱——
明知会碎成星光,却偏要在坠落前,
吻遍你们眼底的山河。
谢谢你们,
让我从‘司掌盛世的星’,
变成‘因爱而活的人’。
下一个三千年,
换我来追你们吧——
用凡人的脚步,
走你们走过的路,
爱你们爱过的我。”
《妄念绘卷:神与人的三千年情劫》后记
若要用一组词勾勒这个故事,大抵是——
「破碎与重生」:
神格碎成凡人之心,星光凝成血肉之躯。妄的每道伤痕都是爱凿出的光缝,如流星划破永夜,既痛且璀璨。他从冷寂星辰坠为会哭会笑的「人」,却在坠落中触到比永恒更温暖的存在。
「偏执与温柔」:
四公用三千年执念对抗天道:帝王以皇权为刃,修士以道心为盾,画师以骨血为墨,将军以战魂为锚。他们的爱带着孤注一掷的疯劲,却在触碰神明时化作绕指柔——比如萧承煜用龙袍擦妄的泪,沈砚冰用道心温妄的酒,林砚秋用伤疤吻妄的伤痕,裴野用骨笛吹妄的安眠曲。
「宿命与反叛」:
天道设下「盛世轮回」的囚笼,却低估了凡人的「妄念」。妄的每一次苏醒都是对宿命的反叛,而四攻的每一次重逢都是对天道的挑衅。当神格与凡心共振,当皇权与星芒交缠,他们用跨越时空的爱证明:所谓宿命,不过是爱到极致时,随手可破的茧。
「烟火与永恒」:
妄司掌的「盛世烟火」既是终结的象征,也是新生的序章。烟火易逝,却在消逝前燃尽绚烂;爱若流星,却在坠落时刻下永恒。这个故事里没有天长地久的承诺,只有「每一世都要重新爱上你」的孤勇,如烟火破穹,明知短暂,却偏要在彼此生命里刻下最亮的轨迹。
「孤独与相拥」:
神的孤独是永恒的底色,凡人的相拥是刹那的救赎。妄用三千年学会:孤独不是神的特权,而是心未相遇时的彷徨。当四个凡人的体温驱散神的寒意,当四双手同时握住他即将碎成星光的指尖,宇宙间最遥远的星辰,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星系。
结语:
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神爱世人」,而是「世人教会神如何去爱」。他们用偏执作笔,以血泪为墨,在天道的空白卷轴上,画出最疯癫、最温柔、最妄念丛生的情劫——
神本无情,因爱成狂。
人间如狱,唯爱作光。
萧承煜(帝王/电竞老板)
「你是朕的星,亦是朕的劫。
从前困在金銮殿里看山河,
遇见你后才知道,
万里江山不如你眼尾红痣灼人,
千秋霸业不及你指尖星火温柔。
下一世若再为帝,
要把‘盛世’二字刻进玉玺,
再把‘妄’字烙在心口——
让全天下都知道,
朕的神,比天道更难驯服。」
沈砚冰(修士/物理学家)
「三百年道心,抵不过你一句戏言。
从前求‘无情’,后来懂‘情为何物’——
是你用星芒梅花破我灵台,
是你以慈悲残眼渡我红尘。
若天道说神不能爱,
那我便修‘逆天道’,
用科学公式解情劫,
以道心为锁,将你困在我眸中银河。
妄,你看这量子纠缠——
正如我跨越时空,
必与你相遇。」
林砚秋(画师/刺青师)
「我的笔曾画过万千盛世,
却在遇见你后失了颜色。
你的伤痕是我偷来的灵感,
你的眼泪是我盗走的星光。
从前用鲜血画你的陨落,
如今用纳米墨水刻你的重生。
神不该是完美的,
所以我要在你锁骨纹上‘遗憾’,
在你掌心画满‘执念’,
让每个吻过你的人都知道——
你是我画布上,
最疯癫的败笔,
最画布的歪楼。」
裴野(将军/消防员)
「我的刀能劈开尸山血海,
却劈不开你眼底的雾。
从前用骨血为你挡箭,
如今用消防斧为你破局。
神说要有光,
你便是我的光;
神说要熄灭,
我便用命护着你烧。
妄,你闻这硝烟味——
不是战火,是我在人间
为你圈出的安全区。
下次再坠落,
记得砸进我怀里,
我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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