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曼！你就算夺了管理权，也杀不死我！我有三百七十个备份，分布在量子壁褶皱里！”
“三百七十？”姜吟的声音插进来，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不好意思，刚刚顺手全格了。”
她甩过来一个文件夹图标，里面“唰唰唰”全是空白档：
“文件名保留，内容写零，省电环保。”
秋木信二瞳孔骤缩，终于露出真正的恐惧：
“你们……你们连文件名都懒得留？！”
“留了啊。”洛小曼指尖一点，空白档最顶端蹦出三个大字：
《悔过书》
“以后每尝试重生一次，AI 就自动在这份文档里写三千字检讨，主题：我为什么不能恨人。”
她侧头，问天印配合地伸出手，紫气凝成一支毛笔，递到她掌心。
洛小曼执笔，隔空写下第一行——
“恨是电，爱是光，电再闪，也干不过太阳。”
字迹落下的瞬间，整个核心数据空间开始塌方：
穹顶碎成流星雨，地板翻起光浪，四周黑幕像被拉下的剧院帷幕，一层层坠落。
秋木信二发出最后的嚎叫，声音却被拉长、扭曲，最终变成一串无害的“嘀——嘀——”系统提示音。
【核心快照已清空】
【AI 德育模块上线成功】
【管理员：洛小曼】
黑暗褪去，两人脚下一实，已回到高炉城的实验室中。
“曼儿，没事了吧？一切都结束了吧？”
没等洛小曼回答，姜吟的声音传来：
“战神，没有结束，现在是23点47分，还有13分钟就到七月十七，科幻是结束了，世上再无量子病毒，但是那蛇的脉冲还在，小曼，怎么办~”
“什么？”问天印一挥手，一道屏障把他和洛小曼包得死死的。
“天命王爷，没用的，那东西在小曼的脑里，要分析它们的数据需要很多时间，系统没了，AI也没了，我们人工算法根本来不及阻止或杀死它。”
“是的，只有分析出它的数据才可以用科学来杀它，十三分钟，就算生源系统在也没办法。”
“那怎么办？”问天印脸都白了。
“立即去鸟居，办法嘛，和上次一样，你和花鸟卷合力，把它化成花花草草们的肥料！”
“快点去鸟居，只有八分钟了，你们可真能磨叽，要是你失去意识，问天印他能行吗？”另一头的姜吟这次急得快哭了。
问天印赶紧抱起洛小曼飞出去。
“问天印，你现在开始，听我命令！”
“孤听到了！”
“听着：飞船在你头顶八十米处，现在没有系统可用，传送功能失效，你快进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飞去鸟居。”
“已进飞船”
“小曼，只有三分钟了，你提前把花鸟卷召唤出来，我怕你失去意识。”
飞船飞这么一小段路可说是秒到，但也花了几秒。
两人再次来到蛇壁前，没有量子的存在，墙上不再那么恐怖，蛇也不见了，但看不见的符纹更令人产生压抑感。
“小曼，快，快把花鸟卷拿出来，只有47秒了！”姜吟尖叫。
她已经无法冷静了，要是洛小曼出事，她那个武功来自洪荒的老公肯定会魔变！
问天印赶紧把洛小曼放到地上，“曼儿，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就算这什么蛇真的出来了，我一定能打败它！”
“花鸟卷~”
洛小曼顾不上回应，她知道，八蛇首只有一首在这里，但其余七首在没有量子系统控制之后，它们随时会醒，这不是开玩笑的事。
黑暗的鸟居地下，突然传来鸟鸣花香，阳光把这里照得透亮~
“花鸟卷，你们的宿敌你们解决，问天印，仓鼠是噬灵兽，小秋......”洛小曼两眼一黑，晕倒~
问天印一把捞住她，紫气不要钱似地往她身上灌输~两眼四下张望，他已经感应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涌动。
地面忽然“咔啦”一声裂开漆黑缝隙，缝隙边缘浮起暗红符纹——
像一条被剥了皮的巨蛇，正用血管代替肌肉，缓缓收缩。
“退！”姜吟通过监视器看到这可怖的一幕，只发得出这个声音。
裂缝瞬间外翻，不是地裂，是“嘴”——
一张没有眼、没有鼻、只剩咽喉的巨口，从地底翻卷而上，连同鸟居、石板、飞船起落架，一并吞进黑暗。
问天印抱紧洛小曼，紫气炸成光盾，却像纸壳一样被腐蚀得千疮百孔。
两人连同花鸟卷，一并坠入蛇腹。
真正的蛇腹。
“小曼！”京城实验楼里的姜吟直接跳起来，电脑屏幕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叶律正天连忙压住她的肩膀：“别急，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问天印。”
半刻钟后：“不行，我要去高炉城，小曼一定在等我去援救！你帮我备马，快，快备马！”
“你别激动，松丸省有傅家田在，还有和悦和十二隐忍，还有影卫，他们一定在救人，不信你可以看看鸟居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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