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还想起身,但看着她哭就一动也不敢动。
难为情的从一边拿过刚刚撕烂的裙子,一手撑着床,一手将衣服递到她面前:“擦…擦吧。”
左溪看到他拿个裙子让自己擦脸,又想笑。
赌气似的一把夺过裙子,胡乱擦了擦脸,还是扭着头不去看他。
谢宴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发软,伸手想去抱抱她,却又缩了回去:“对不起。”
左溪听到他道歉,身体不由的一颤:“那你现在信我了?”
“信了信了,是我不好。”谢宴忙不迭的点头。
左溪听了他的话,脸也扭了回来,眼眶还红着,嘴边露出一丝笑。
双手摸着眼前这人的脸,小时候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男孩也长大了。
“那以后不准再乱发脾气,也不许不听我解释。”
说完,看这个人没有回应,左溪不满的捏了一下他的脸。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房间里沉默了片刻。
谢宴突然凑近她,轻轻在她耳边轻声说着:“那你一个月给我多一点零花钱。”
“啪!”
“嘶……”
左溪没忍住力道用力打了一下,听到他喊疼的声音,又给他揉起来,渐渐的感觉到不对劲。
误会解开了,谢宴望着她的眼神都带着侵略性。
……
张婶在门口站了两分钟,手放在门上,想敲吧,又不好意思。
踱步了几下,手一摆叹口气下楼。
周芳茹正等着左溪下来一起吃饭,看见张婶一个人下来,表情还怪怪的,不由的问:“小溪还没下来吗?”
“那个…这两人不太方便。”说着,张婶还有点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也不能直白的说夫妻两个正在和谐生活吧。
这句话在周芳茹听起来就不对了,“不方便”,哪里不方便了?
再想想自家的臭小子,反正家里的所有错都怪他。
正巧房顶掉下来一个小强,周芳茹吓的一愣。
张婶赶忙给处理掉,一边还向她道歉,毕竟卫生不合格怪自己。
谁知道周芳茹冷哼一声,拍了拍张婶的肩膀:“不怪你,都怪这臭小子把蟑螂引进来了。”说完夺过扫帚,大步往楼上去。
谢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出来,左溪回过神,立马心疼的将被子给他盖好,“你感冒还没好,要不然…再说。”
“不行!”
看着左溪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有力气拿着裙子给自己擦汗。
谢宴感觉受到了侮辱,头望天花板,冥想一会说道:“闭上眼睛!”
“嗯?”
左溪有点疑惑,为什么又要闭眼睛。
从小到大,那个地方没看过他的,再说刚才两个人该看的都看了。
谢宴表示,她看着自己就紧张,影响发挥,直接又夺过她手上的烂裙子,盖在她眼睛上。
“咔嚓!”
“臭小子……!”周芳茹闯进来,一声大喊。
“卧槽!”待看清楚眼前的情况,不敢相信,“啪嗒”手里的扫帚也掉在身上了。
张婶喘着气赶了上来,把周芳茹拉走,向左溪道个歉:“左小姐,不好意思啊,我这就给太太带走,你们继续。”
“砰!”随着又是一阵关门声,左溪松了一口气。
谢宴已经休息好了,一言不发的掀开被子套上衣服就要起来。
没等左溪说话,又递上手机,是一个百度页面。
“我告诉你,不是我不行,只是我第一次才这样。”
“噗!”左溪看着他的样子笑出了声,忍着痛从床上起来,擦了擦他的脸:“你最厉害了,行了吧。”
“真哒?”谢宴明显有点不相信,因为她刚才在床上还有空关心自己感冒。
“真的!”左溪看他的样子,还是耐心的哄着,然后把他刚套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脏衣服还要穿干嘛,去洗洗澡乖。”
“行吧。”谢宴看她表情不像假的,又吊儿郎当的样子去卫生间。
而左溪趁他离开了,才把房间里两个人刚刚的脏衣服一件一件拾起来,非常郑重的叠好收到一个小盒子里,包括床上的那一朵梅花。
收拾完一切,听着浴室里传出来跑调的歌声,心里泛起暖意。
不论阿宴会不会后悔,但她这一天等了好久。
……
周芳茹躺在沙发上,不断的大口呼气。
刚刚是她眼花了?还是在做梦。
为了证实没有做梦,一把掐到张婶扶着她的手上。
“哎吆!”张婶被这猛的一掐,吃痛的喊出声。
周芳茹看她疼了,激动的拉住她的手:“是真的,刚才他俩在那啥是不是?是真的!哈哈哈。”
高兴的从沙发起来,用完张婶就丢,忙着打电话喊司机老李去备车。
回到房间换了一身全黑的衣服,略显庄重。
谢宴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忙了一晚上肚子都饿了,正巧碰到换完衣服的亲妈出来。
看到她这一副打扮,谢宴还以为老谢死了,毛巾一下子从头上掉下来:“妈,爸遗产都给谁了?”
“滚开。”周芳茹表示现在心情好,没功夫治他,扭着屁股下楼,让老李送她去谢家宗祠拜拜。
想当年,这臭小子刚结婚那个熊样子,她还以为她要成谢家的罪人了。
毕竟,按臭小子对小溪那个态度,谢家断后几率大。
现在看到两个人都已经在床上打架了,她一直悬着心放下了,去到宗祠给公公婆婆拜拜。
这臭小子还挺好啊,一声不吭的就给人吃完了。
看在这个惊喜的份子上,她准备明天亲自出手去搞定那个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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