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脸色一僵,嘴唇动了动,却没敢反驳。他低头翻了翻文件,试图掩饰尴尬。
旁边的国务院副部长艾伦·霍夫曼连忙接话,语气圆滑如丝:“总统先生,外交上的压力我们可以处理。哈里发的外交官虽然嘴硬,但他们的盟友并不多。只要我们在联合国再施加点压力,找几个小国做替罪羊,舆论很快就能扭转。我们还可以放出一些‘证据’,证明病毒是哈里发的生化武器,国际社会自然会站在我们这边。”
克林顿揉着眉心,懒得再听这些空话。他知道,这些人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心里却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利益。
战争的泥潭越陷越深,前线的士兵在病毒和毒素的折磨下士气低迷,而哈里发的攻势却愈发凶猛。更可怕的是,情报部门至今无法确认哈里发的真正底牌。
克林顿的脑海中闪过一丝不安,他隐隐觉得,这场战争的背后,藏着一个远比哈里发军队更恐怖的阴谋。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杯中的黑咖啡早已凉透,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恰如他此刻的心境。
与此同时,远在波斯湾的杰达港,美军营地内的气氛如绷紧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
夜色深沉,沙漠的寒风卷着沙粒,打在帐篷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宛如死神的低语。营地设在港口以北五公里的丘陵地带,帐篷密密麻麻,临时医院的白色帐篷在夜色中格外显眼,昏黄的灯光从帐篷缝隙透出,映照着医务兵忙碌的身影。
医院内,病床上的士兵呻吟不断,汗水浸湿了绿色军服,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呕吐物和血腥的刺鼻气味。
医务兵们穿着厚重的防护服,口罩下的眼神满是疲惫与绝望,汗水顺着额头淌进眼睛,刺得生疼。
病毒的阴影笼罩着整个营地,感染者人数已超过两千,步兵连、装甲部队、后勤人员,无一幸免。
中尉杰克·卡森坐在帐篷外的一块岩石上,手中握着一把M4卡宾枪,枪托上用匕首刻着他女儿的名字——艾米莉,字迹歪斜却深刻。
他的脸上满是风沙留下的痕迹,胡茬浓密,眼神空洞而疲惫,深陷的眼眶透着深深的倦意。
作为连队的指挥官,他亲眼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接一个倒下,有的死于病毒,有的死于诡异的神经毒素。
他至今忘不了昨晚的情景——通讯兵汤姆在帐篷里喝了一口水,突然捂着胸口倒下,脸上带着痛苦扭曲的表情,瞳孔放大,嘴角流出白沫,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彻底僵硬。
军医解剖后发现,他体内含有一种未知毒素,分子结构复杂,连最先进的质谱仪都无法完全解析。
尸体被装进黑色裹尸袋,送往后方的实验室,留下的只有汤姆的狗牌和一封没寄出的家书。
“中尉,喝点水吧。”
一名年轻的士兵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安。他的军服袖口沾着泥土,手指微微颤抖,显然也被营地中的恐惧气氛感染。
卡森摆摆手,声音沙哑如砂纸:“不用了,谁知道这水里有没有毒。”他的目光扫过营地,士兵们的身影在篝火的映照下若隐若现,有人低声祈祷,有人紧握着武器,眼神中满是惊惶。
病毒和毒素的威胁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每个人的喉咙。谣言在营地中疯传,有人说哈里发的生化武器来自外星科技,有人说沙漠里藏着诅咒的幽灵,还有人言之凿凿地说,夜里巡逻的士兵曾看到一个黑影,行动如鬼魅,转瞬即逝。
每当夜幕降临,士兵们都不敢单独行动,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无声无息的牺牲品。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一名通讯兵气喘吁吁地跑来,军靴踩在沙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手中握着一份加密电报,封皮上盖着指挥部的红色印章。
他敬了个礼,声音急促:“中尉!指挥部命令我们明天凌晨发起突袭,目标是哈里发的一处秘密设施,坐标在伊拉克边境以南30公里!”
卡森皱起眉头,接过电报,借着战术手电的光芒扫过上面的文字。突袭?在这种情况下?病毒还在扩散,部队的战斗力不足一半,弹药储备仅剩三成,医疗物资更是捉襟见肘。
指挥部的命令如同儿戏,仿佛完全不顾前线的实际情况。他咬紧牙关,手指攥紧电报,纸张被捏得皱成一团,低声骂道:“这些坐在空调房里的混蛋,拿我们的命当儿戏!”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深深的愤怒与无奈。通讯兵低着头,不敢接话,空气中只剩寒风的低啸和远处帐篷里传来的呻吟。
沙漠深处,尤里的秘密基地内,昏暗的灯光下,一座巨大的地下实验室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墙壁上布满复杂的管道和显示屏,屏幕上跳动着病毒传播的实时数据、美军营地的监控画面以及全球能源市场的波动曲线。实验室中央,一台巨型离心机低鸣运转,玻璃容器内装着淡绿色的液体,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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