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医院的走廊里，冷气从空调出风口徐徐吹来，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库马尔和谭雅站在一间紧闭的病房门外，门内传来的混乱声早已平息，几名衣衫不整的女医生红着脸匆匆离去，只留下鲍里斯那尴尬的身影在走廊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库马尔皱着眉，手指在门框上敲了两下，心中既有疑惑又有几分啼笑皆非。他示意谭雅站在一旁，自己走向鲍里斯。
走廊里鲍里斯正背对着两人低头系着裤腰带，动作匆忙而慌乱，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窘境中缓过神来。
见到库马尔走了过来，他身形一僵，腰带差点从手中滑落。他抬起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装作若无其事：“指挥官，谭雅，你们来得正好，我……我正准备去透透气。”
“透气？”
谭雅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双臂环胸，金发在冷气中微微晃动。她嘴角上扬，带着一抹揶揄，“我看你是热得满头大汗了吧？刚才那几个毛妹跑出去的时候，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两条腿都夹不住了，你在这儿干了什么好事？”
鲍里斯张了张嘴，刚想辩解，库马尔却抬手打断了他，沉声道：“别急着解释，进来坐下。”
他指了指病房角落的一张椅子，随后从旁边的柜子上拖来一张小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和一张纸，随手放在桌上。
谭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走过去从柜子里翻出两盏台灯，接上电源摆在桌上，对准鲍里斯的方向。
“砰！”
两盏强光灯同时被打开，刺眼的白光直射鲍里斯的脸，让他下意识眯起眼睛，甚至抬手挡了一下。
库马尔和谭雅一左一右站在桌后，谭雅拿起笔，装模作样地在纸上划了几下，库马尔则双手撑桌，俯身盯着鲍里斯，语气低沉而严肃：“姓名。”
鲍里斯愣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声音略显干涩：“鲍里斯。”
“性别。”
谭雅头也不抬，继续“记录”。
“……男。”
鲍里斯嘴角抽了抽，显然还没搞清楚这突如其来的“审讯”是真是假。
“年龄。”
库马尔语气平稳，眼神却带着几分戏谑。
“32。”
鲍里斯回答得越来越机械，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试图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我们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
谭雅放下笔，抬头盯着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看好戏的光芒。
鲍里斯深吸一口气，挠了挠后脑勺，硬着头皮道：“呃，当时那些女医生……咖喱吃多了，热情似火，饥渴难耐。我被她们控制住，迫不得已进行了一些‘深入浅出的交流’。”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瞥向库马尔，见对方脸色没什么变化，胆子稍大了一些，“真的，我也没办法啊。”
“这么说，你还是被迫的？”
库马尔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
“呃，是的，没错。”
鲍里斯连忙点头，试图让自己听起来更无辜一些。
“FxxK，你他妈犯法了！你知道吗？”
谭雅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陡然提高，随后却再也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捂着嘴，指着鲍里斯，笑得前仰后合，“你这家伙，编故事的水平跟你的枪法一样烂！”
库马尔也忍不住笑出声，摆了摆手关掉两盏刺眼的台灯，病房内的气氛瞬间轻松下来。
他靠回椅背，笑了一会儿，才收敛表情，面色肃然地看向鲍里斯：“行了，别装可怜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得对那些女士负责。希望你的工资和腰子能撑住。”
鲍里斯闻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腰侧，咧嘴一笑，露出几分男人都懂得笑容：“放心，指挥官，再来几个我也应付得来。我别的没有，就是腰子好！”
他顿了顿，瞥了眼谭雅，补充道：“不过谭雅，你可别到处乱说啊，不然我这名声可就毁了。”
谭雅翻了个白眼，冷哼道：“我才懒得管你那点破事。不过你最好悠着点，别把那些女医生都搞大了肚子，不然我第一个崩了你。”
她拍了拍腿边的黑秃鹰手枪，语气半真半假。
库马尔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拍了拍鲍里斯的肩膀：“行了，这事就先这样吧。你最近也别太闲着，辛格少将刚下了十万支步枪的订单，军工厂那边忙得不可开交。你和莫拉莱斯歇两天，然后去盯着生产线，别出岔子。”
鲍里斯点头，收起玩笑的神色，郑重道：“明白，指挥官。这订单我一定盯着，保证不出问题。”
他顿了顿，低声道：“还有，谢谢你没追究刚才的事。”
“追究？”
库马尔笑了一声，“我管你那些私事干嘛，只要不影响基地运作，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不过下次注意点，别让我和谭雅撞见这么尴尬的场面。”
鲍里斯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显然松了一口气。谭雅则哼了一声，转身走向门口，丢下一句：“走吧，指挥官，别在这儿闻石楠花味了，我快被熏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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