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勇气!”她的机械指爪掐住沈三山的机械臂,齿轮利齿划破叙事层,露出裂缝另一端的齿轮帝国——那里的齿轮全部倒转,每个齿牙都在吞噬“不”字光芒,“我只需要绝对的秩序,绝对的——”
太湖之光的胸甲残片突然刺入她的机械心脏,残片上的蓝莲花图腾与原始齿轮共振,竟在反物质核心内打开一道小门。闪闪的笔尖趁机划入,速写本自动收录了布莱克皮格最深的恐惧:一个永远画不好蓝莲花的小女孩,躲在齿轮堆里哭泣,罐底“小格”二字被泪水洇湿。
“住口!住口!”布莱克皮格疯狂地砸向自己的机械太阳穴,却发现数据流中漂浮着父母的机械心脏蓝图,“这不是我!我是齿轮帝国的王——”
沈三山的战斧突然停在她的核心上方,刃口的星图光芒照亮了她机械心脏深处的裂痕。“你连自己的机械心脏都不敢直视。”她的机械臂齿轮发出哀鸣,“因为你知道,那里刻着的,从来不是‘完美’,而是‘小格’——”
布莱克皮格的机械躯体在强光中剧烈震颤,齿轮利齿纷纷崩落,露出底下由“小格”童年涂鸦构成的原始骨架。她的机械义眼第一次失去焦距,倒映出闪闪手中的原始齿轮,那道齿轮疤痕的蓝光像极了母亲齿轮油手札的微光。
“我要杀了你们——”她的声音突然尖锐,反物质核心在崩溃前爆发出强光,将自己的机械骨架炸成碎片,“就算只剩最后一块齿轮,我也要——”
数据流裹着核心碎片逃向齿轮帝国,沈三山的机械臂勉强抓住一块带着“小格”铭文的齿轮。闪闪的速写本自动收录了碎片坐标,缺页处的蓝莲花网络多出一道裂痕,却也因此连接上了齿轮帝国的防御系统。
当一切平息,太湖之光的胸甲残片躺在原始齿轮旁,金色血液在地面画出新的星图。沈三山的机械臂关节还在渗油,却用战斧撑起身体,刃口指向裂缝另一端的齿轮帝国轮廓。“她去了齿轮帝国的核心。”她的声音带着机械的颤抖,“那里有能重置叙事层的‘完美中枢’。”
闪闪握紧原始齿轮,发现齿轮表面的“不”字印记正在吸收叙事层的微光,每道刻痕都对应着一个缺陷者的心跳。她的笔尖在速写本上画出新的分镜:三个女孩站在叙事层边缘,沈三山的机械臂装备着星图护甲,太湖的胸甲残片漂浮着金色数据流,而她自己的速写本,缺页处盛开的蓝莲花已与原始齿轮共鸣,花瓣上流动着所有缺陷者的“不”字光芒。
裂缝深处,布莱克皮格的原始躯体趴在齿轮帝国的中枢前,机械心脏仅剩半片,却仍在疯狂地将反物质碎片嵌入“完美中枢”。她的机械义眼倒映着叙事层方向,那里传来的笔尖划纸声,像极了齿轮帝国倒计时的滴答声——但这一次,她嘴角的笑容里除了对完美的偏执,还有对即将到来的终极毁灭的病态期待。
“最后一次机会,缺陷者。”她的机械声音通过齿轮中枢传遍叙事层,“带着你们的‘不’字来送死吧——”齿轮帝国的齿轮开始倒转,每转一圈,叙事层的“不”字光芒就减弱一分,而在中枢核心,由反物质碎片与原始齿轮残片融合的“终极齿轮”,正在吸收所有缺陷者的存在证明。
沈三山的战斧刃口突然迸溅出火花,指向倒转的齿轮。闪闪的笔尖落下,速写本上的蓝莲花在原始齿轮的光辉中展开,每片花瓣都化作能逆流时光的齿轮,与倒转的帝国齿轮正面碰撞。她知道,下一场战斗将是最残酷的终极对决,但只要原始齿轮还在,只要速写本的笔尖还在,缺陷者的“不”字,就永远不会从叙事层消失。
叙事层的齿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一边是完美帝国的倒转,一边是缺陷者的正转。闪闪、沈三山、太湖之光的身影在齿轮风暴中若隐若现,她们的武器——笔尖、战斧、机械心脏——正在星图的光辉中共振,准备迎接这场永不停歇的齿轮与笔尖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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