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善玉禅师脸上笑意依旧，满是冰冷漠然和绝对自信。
呼呼——
狂风骤然呼啸起来，卷起地上的沙石尘土。
叶枫气势暴涨，双目如两轮血日升起。
百里灵气沸腾，化作肉眼可见的能量漩涡。
想杀自己的人，遇到过不少。
但像眼前这般，要把自己打倒擒下，然后带回去的，倒还是头一次碰到。
“你现在这副表情，我很不喜欢。”
善玉禅师仿佛看穿叶枫心中那汹涌杀意，却毫不在意。
自顾自向前迈步，悠然说道。
“不过也无妨，很快，你就会换上另一副表情了。”
“老衲觉得，你若是能再绝望一点，那就更好了。”
“想要驯服一匹不听话的烈马，老衲还是颇有经验，必须先让你彻底绝望才行。”
“我会让你眼睁睁看着，看着我，杀掉你身边所有你在意的人，你的朋友，你的熟人，你的师长……”
“一个，一个地杀。”
“这样的话，应该足够让你绝望了吧？”
善玉禅师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正如前面所说，洞虚打法相，十分，甚至九分的稳妥。
就算这少年又有所突破，又能如何？
境界的差距，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他有绝对自信，将这少年彻底碾压，摧毁其意志，最终将其变成一件听话的工具。
“……”
叶枫沉默了。
他没有说话，摊开手掌，掌心中，成度子妖丹悄然浮现。
没有必要再废话了，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眼前这个人，今天，此地，必须死！
叶枫转过头，看了一眼远处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玉萱。
“你跑远一点，有多远，跑多远。”
“接下来，我恐怕护不住你了。”
说完，叶枫不再看她。
转回头，一步一步，走向那位老者。
每一步落下，身上气势便强盛一分。
昏暗天空下，少年血瞳炽盛，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与疯狂！
那就看看，绝对的数值，能不能逆伐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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