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翠兰从屋里冲了出来,尖着嗓子喊道:“妈,你这是要干什么?不就是点白面吗?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再说了,我兄弟家日子过得紧巴,帮衬帮衬怎么了?”
“帮衬?”
李秀兰冷笑一声,甩开陈大山,“帮衬到把自家东西偷出去卖?王翠兰,你摸着良心问问,这些年我亏待过你吗?你嫁进来这些年,我是怎么伺候的?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现在还想把我当软柿子捏?”
王翠兰被说得哑口无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还想狡辩,却被李秀兰打断:“明天,把白面给我原封不动地拿回来。还有,以后家里的东西,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许乱动!”
说完,李秀兰转身进了屋,留下陈大山和王翠兰面面相觑,满心震惊。
老婆子(婆婆)得失心疯了!
夜幕降临,李秀兰坐在昏暗的油灯下,又拿出了那个木盒。
看着里面的信纸,她的眼神愈发坚定。
陈苏的虚影不知何时出现,静静地看着她。
“怎么样?”李秀兰问,“我这算不算是强硬了一回?”
陈苏笑了笑:“不错,有进步。但这只是个开始,后面的路还长着呢。陈大山和胡翠萍不会轻易罢手,他们肯定还会耍别的心眼。”
李秀兰点点头:“我知道。但我不怕了。以前是我太软弱,才让他们得寸进尺。从现在起,我要为自己活,他们想要算计我,没那么容易!”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这个曾经充满压抑的小院。
李秀兰吹灭油灯,躺在床上,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明天,她那个好大儿陈伟该回来了!
李秀兰一共生了两子三女五个孩子,大女儿陈红,二女儿陈彩,大儿子陈伟,大儿媳王翠兰,三女儿陈雨,小儿子陈豪小名小宝。
五个孩子上面三个均已经成家,剩下的小女儿陈雨是毛巾厂的临时工,小儿子在镇上读初中,因为相距较远,来回不方便,在学校住校。
大儿子陈伟在镇上的粮站工作,平日里也算有些体面。
陈大山听了李秀兰的话,一晚上都心神不宁,隔天一大早就偷偷摸摸的去见了胡翠萍。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陈大山踩着自行车拐进城郊的老巷子。
胡翠萍早候在斑驳的院门前,发梢沾着露水,见他过来,赶忙将人拽进屋里。
“那蠢婆娘今天邪门得很,”陈大山一屁股坐在褪色的藤椅上,粗糙的手掌抹了把脸,“昨天翠兰拿白面的事,她居然敢硬刚,还拿什么‘原则问题’压人。”
胡翠萍倚着门框冷笑,指甲无意识抠着剥落的墙皮:“怕是在外面听了什么闲话,想立威风了。”
她凑近两步,身上廉价的雪花膏味道混着潮气扑面而来,“不过是个整天窝在灶台前的村妇,还能翻了天不成?”
“可她话里有话,”陈大山压低声音,眉头拧成了疙瘩,“说我在外面做见不得人的事,还提起了手镯。该不会是……”
“慌什么!”胡翠萍突然拔高声调,又警惕地瞥向虚掩的门,“她没证据就敢说?不过是吓唬你罢了。”
她在屋里来回踱步,塑料拖鞋在水泥地上蹭出刺耳的声响,“倒是陈伟回来这一闹,把咱们的计划都打乱了。那白面的事要是传出去,镇上的人还不得戳脊梁骨?”
陈大山抓起桌上的搪瓷缸猛灌一口凉茶,喉结剧烈滚动:“那你说咋办?总不能真让翠兰把白面吐出来,她娘家还指望着这点东西撑门面。”
胡翠萍眼睛一转,嘴角勾起阴鸷的弧度:“让李秀兰服软!她不是想立规矩?咱们偏要让她知道,这个家谁说了才算。”
她突然凑近陈大山耳边,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你回去就装病,说被她气出了心口疼。到时候陈伟和翠兰一闹,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陈大山愣了愣,随即露出犹豫神色:“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胡翠萍猛地站直,眼中闪过狠厉,“当年你弟走得早,要不是我带着孩子守寡,你们陈家能有现在?现在老太婆想翻身,咱们能由着她?”
她抓起陈大山的手腕狠狠一捏,“别忘了,你每月给我的钱,还有藏在谷仓底下的私房钱……”
陈大山像是被烫到般抽回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窗外忽然掠过一群麻雀,扑棱棱的翅膀声惊得两人同时噤声。
良久,陈大山重重叹了口气:“行吧,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这事得小心,别让村里人瞧出破绽。”
胡翠萍满意地笑了,指尖划过陈大山的手背:“放心,等她服了软,白面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她倚在门框上,目送陈大山骑车远去,眼中算计的光芒愈发浓烈,“到时候,这个家还是咱们说了算……”
下午,陈伟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子。
王翠兰像是见到救星,立马迎上去,添油加醋地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还抹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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