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光连忙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又递上一杯温水让她漱口。
她喝了几口,好受了一些,那种感觉却挥之不去。
看到玉徽惊醒后关切的目光,突然忆起这月的月信似是迟迟未到。
怕路上麻烦,她早早便在准备,如今却仍未有预兆。
她心中一惊,赶忙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可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玉徽乖巧地拉着她的手,轻声安慰道。
“母嫔,您是不是不舒服呢?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呢?”
她回过神来,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暖意,轻轻摇了摇头,柔声说道。
“徽儿别担心,母嫔没事,只是坐马车有些不舒服罢了。”
玉徽点点头,知道母嫔向来身子弱,不便舟车劳顿,又皱皱眉头,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学有所成。
华沐语看着女儿担忧的神情,心中感动,摸了摸玉徽的头,轻声说道。
“徽儿别担心,母嫔真的没事,我们很快就能回宫了。”
她想着自己怀玉徽时的艰难,经过那次后,她一直留意着宫人的异常行为,终是注意到一名太监。
他借去内务府取份例的机会,总与阮良媛宫里的秋穗相遇,亦或不小心于拐角处相撞,亦或帮忙搬些重物,总会有些肢体接触。
只可惜在审问时,那太监竟夜晚于柴房中,磨破束手的绳结,取出塞口的布巾,咬舌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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