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也娶了,本王有何不能?”
此言一出,满殿鸦雀无声。
所有人瞬间变了脸色,一些位份低的嫔妃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生怕溅一身血。
淑妃本能看向身侧的皇帝,只见他眉头紧锁,目光黯淡看着太上皇,不知在想什么。
提起昭妃她就恨,当年她和亲嫁给贤亲王之前,和皇帝关系也不错,两人经常吟诗作对,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又嫁给了太上皇。
为此,父子、堂兄弟之间闹得很不愉快。
一个女人祸害皇室三人,这不是祸水是什么?
还好死的早!
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她得维持雍容典雅的形象。
“住口——”
苍老的手掌重重拍在鎏金椅扶手上,太上皇呵斥:“所以,你怨恨朕,娶沈家丫头,就是为了报复朕?”
因为今日是公开成亲好日子,所以霍渊特意穿了沈初梨送他的那件朱红锦袍。
“报复你?”
他慵懒靠在椅子上,闻言,狭长眼眸上挑,不屑笑了。
“你是老糊涂了,本王娶阿梨,是因为本王乐意,任何人没资格指手画脚。”
霍景恒忍无可忍,出声质问。
“皇叔,你娶了沈初梨,整个皇室都将沦为笑柄,没有正当理由,恕侄儿...不能接受!”
“理由?”
霍渊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阴鸷的眸底尽是深沉的墨色。
“好,既然你要一个理由,本王便赏你。”
他阔步上前,看着满殿众人,说了两个理由。
“第一,十年前,她救过本王,如今她伤了心智,把本王当做喜欢三年之人,闹得满城风雨,若此刻本王弃她不顾,是为恩将仇报。”
“第二,本王常年征战,素有旧伤,阿梨一身医术,留在本王身边,最为稳妥。”
此言一出,众人沉默了。
这些年,边境小国不敢造次,仰仗的人是谁,他们心里都有数。
霍渊每每出征,便如狂风卷草原,在匈奴的营帐间纵横驰骋,杀的敌人丢盔卸甲。
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国,只一听“霍渊”二字,便如临天神降临,不敢造次。
但领兵打仗时常受伤。
霍渊娶沈初梨,实乃如虎添翼。
但凭这两点理由,霍景恒仍是不服。
“可皇叔,你明知道沈初梨只是暂时忘记了孤,她最喜欢的人还是孤,你这样趁人之危,等她清醒了,岂不是更痛苦?”
“最喜欢的人是你?”
霍渊舌尖顶了下腮帮子,低笑一声,“那你即刻和离,待阿梨清醒迎她过门,可你连孩子都弄出来了!你根本不在乎她是否痛苦,倒也不必装出一副为她好的模样!”
霍景恒一哽,被怼的无话可说。
霍渊:“所以,本王已立誓,此生唯阿梨一人,只要她在清醒前彻底爱上本王,纵然记起了你,也不会回头了。”
霍景恒了解沈初梨,她是个很懂感恩的姑娘,当初他救她一命,她几乎用整个生命去回报自己。
若她恢复记忆,知道皇叔为她做了许多,光为了报恩,都不会回头了。
可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如果沈初梨真嫁给皇叔,那他以后见她,是不是得叫小皇婶啊?
他不可能叫的,想都别想!叫了脸往哪搁啊?
想到这里,他心里堵得慌,想着谁能替他说两句话。
他看向淑妃,淑妃黑着脸不吭声,看向父皇,父皇低着头摩挲着腕子上的碧玺珠子。
看了一圈,谁也不愿意开这个口。
就在这时,霍尤川的生母纯妃忽然咳了声,“本宫觉得...”
霍景恒眼睛一亮,“纯母妃,您也觉得皇叔此举不......”
“本宫觉得,甚好。”
纯妃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个微笑,“沈家那丫头,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她不喜参与是非,只是从儿子口中,听过不少沈初梨的好话,于是便开口帮衬了句。
没成想,兰嫔忽然转眸,望向纯妃,“纯妃姐姐,你这话可真像及时雨一般。”
说着似笑非笑,“听闻姐姐身子一直不适,常年礼佛于宫中,这会儿兴致倒好,看来这摄政王的关系连活菩萨也想攀一攀呢!”
纯妃瞥她一眼,淡淡笑,“兰嫔妹妹误会了,尤川自小和那丫头青梅竹马,本宫才帮着说了句话。”
“都给朕住嘴!”
兰嫔翻个白眼,刚想回呛,就被太上皇呵斥了。
他对后宫女人间的明争暗斗厌烦至极,转头看向霍渊,沉声道:
“渊儿,你当真要娶梨丫头为妾?”
霍渊:“不是妾,是妻,本王唯一的妻。”
“胡闹!”
太上皇手中拐杖重重磕在金砖上,“你位居摄政王之位,又身兼兵马大元帅之职,若纳她为妾,或当个外室养着,朕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竟——”
竟为区区一个女人,立下永不纳妾的誓言!
作为昭妃唯一的儿子,又是老来得子,纵然父子之间有些嫌隙,他仍对这个儿子寄以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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