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更衣室的香槟味还没散】
托马斯把训练哨咬在齿间，金属的涩味混着昨天香槟的余韵。他看着录像回放——上赛季总决赛G5的最后两分钟，活塞全员像齿轮般精密咬合。而现在？
罗德曼正用马克笔在兰比尔更衣柜上画骷髅头，杜马斯和爱德华兹为谁该首发吵得面红耳赤，维尼·约翰逊把训练服揉成团砸向垃圾桶——没进。
"这就是卫冕冠军的态度？"托马斯摔下战术板，塑料与地板撞击的脆响让所有人转头。系统光幕在罗德曼眼前闪烁：
〖团队凝聚力：61%↓（冠军标准85%）〗
〖检测到潜在冲突：
A.支持托马斯→获得"领袖认可"buff
B.煽动对抗→激活"混乱掌控者"被动技能〗
罗德曼选了B。
"得了吧伊塞亚，"他转着笔，"去年这时候你还在夜店搂着两个妞看乔丹哭呢。"
更衣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声。托马斯脖颈上的青筋像地图上的河流般凸起，但罗德曼注意到他右手正无意识地摩挲冠军戒指——这是他们队长紧张时的小动作。
系统突然弹出新提示：
〖发现托马斯弱点：冠军压力敏感度87%〗
2.【兰比尔的黑暗教学】
训练馆凌晨三点的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长成扭曲的怪物。兰比尔像解剖尸体般拆解卡位动作，他的手指在罗德曼脊椎上按压出淤青。
"联盟新增了'非自然角度接触'规则，"他抓起罗德曼的手按在自己肋下，"所以现在要这样发力——"
罗德曼突然被过肩摔砸在地板上，肺里的空气挤成一声闷哼。塑胶地板的橡胶味涌进鼻腔，他看见天花板上的水渍形状像斯特恩的脸。
"裁判只会看到你飞出去的惨样。"兰比尔拽他起来时低声说，呼吸里有威士忌的味道，"马洪下周归队，你觉得他能容忍你抢首发？"
系统弹出警告：
〖队友马洪好感度-20%〗
〖检测到肢体记忆录入：肮脏卡位熟练度+15%〗
罗德曼揉着肩膀，发现录像师早关闭了设备。真正的课程从来不留证据。兰比尔扔给他一条毛巾，上面用红线绣着"1989 CHAMPS"——是去年更衣室失窃的纪念品之一。
"知道为什么教你这些吗？"兰比尔用鞋尖挑起篮球，"因为芝加哥那个23号，"球狠狠砸向篮板，"正在学如何破解它们。"
3.【麦当娜的来电撕裂了宵禁】
凌晨四点，罗德曼在宿舍用袜子练习勾手投篮（第三次砸碎台灯），手机屏亮起陌生号码。麦当娜的喘息声混着夜店鼓点："我在底特律，半小时后你酒店见？"
墙上的乔丹海报被袜子击中右眼，随着胶带松脱滑落半边。系统突然覆盖来电显示：
〖媒体风暴预警：被拍概率92%〗
〖选择：
A.赴约→触发全美头条"恶魔与女神"事件链
B.拒绝→获得"自律"假象（球队信任值+10%）〗
他按下关机键，却听见走廊传来杜马斯的冷笑："所以现在我们是陪太子读书？"
罗德曼拉开门缝，看见杜马斯和爱德华兹站在自动售货机前。爱德华兹的拳头砸在机器上，一罐可乐滚落时，杜马斯用脚尖精准停住——这个控球动作让罗德曼想起总决赛第七秒的致命抢断。
"托马斯在会议室待了三小时，"爱德华兹的声音压得很低，"听说芝加哥想要我们的人。"
杜马斯踢飞易拉罐："反正不会是他们的城市英雄。"罐子撞上罗德曼的门框，碳酸气泡的嘶嘶声像某种警告。
4.【托马斯的密室会议】
罗德曼踹开会议室门时，托马斯正用冠军戒指敲击桌面。查克·戴利烟灰缸里堆了七根烟蒂，意味着这场谈话已超过两小时。窗外的底特律夜景像被泼了废机油，霓虹灯在烟雾中晕染成血色。
"丹尼斯，"教练吐出的烟雾模糊了表情，"芝加哥开了份报价单。"
空气凝固。托马斯突然把一沓照片甩在桌上：罗德曼在街头教少年用肘、和麦当娜经纪人密谈、公牛球探的监控截图。最上面那张显示两周前他在加油站，身后广告牌正好是乔丹代言的运动鞋。
系统警报血红闪烁：
〖职业生涯转折点！〗
〖信任值跌破40%将触发交易剧情〗
罗德曼抓起照片，发现每张背面都用红笔标着日期——全是休赛期他拒绝麦当娜那几天拍的。照片边缘有指纹状油渍，闻起来像相机店的定影液。
"有意思，"他舔了舔虎牙，"你们派人跟踪我？"
戴利把打火机在掌心转了三圈才开口："斯特恩昨天打电话，说联盟需要新的门面。"火苗窜起时照亮他眼里的血丝，"猜猜他提到谁的名字？"
5.【维修间的交易】
罗德曼在器械室找到正在举铁的兰比尔。生锈的杠铃片碰撞声像生锈的齿轮转动，墙上1988年东部决赛的海报已经发黄。
"他们要卖我。"
兰比尔擦汗的毛巾上有干涸的血迹——可能是上周训练赛留下的。他笑得像看到圣诞礼物的孩子："我赌五十块你会掀翻会议桌。"
"我赌一百块，"罗德曼从裤兜掏出机油瓶——正是104章街头少年们用的那种，"你能教我更脏的招数。"
系统光幕在机油反光中浮现：
〖获得隐藏技能"背水一战"〗
〖效果：被交易概率越高，场上侵略性越强〗
当兰比尔把机油抹在护膝上时，罗德曼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没有戴婚戒。这个细节让他想起昨天报纸花边新闻：《活塞太太团集体缺席慈善晚宴》。
"知道马洪为什么恨你吗？"兰比尔突然问，机油在指缝间拉出粘稠的丝，"因为你抢走的不仅是他的位置。"他指向墙上数据表，"还有他女儿的偶像榜第一名。"
罗德曼大笑起来，笑声震落了储物柜顶部的灰尘。在飘散的尘埃中，他按下训练系统的新指令：
"篮板王模式——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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