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神色凝重,语气沉重地告知:“是白血病,建议你们去城里的大医院再复查一下,进一步确诊。”
白庆奇听到这话,只觉眼前一黑,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
柴秀花则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白庆奇深知此事刻不容缓,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带着柴秀花马不停蹄地前往市里的医院复查。
一路上,两人皆沉默不语,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到了市里的医院,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检查,那残酷的结果依旧如影随形。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种病,目前的医疗水平,很难治愈。”
回到家后,白庆奇看着日渐憔悴的柴秀花,心如刀绞。
他不愿放弃任何一丝希望,四处打听,听闻求仙拜佛、尝试土方或许能有转机,便不管不顾地带着柴秀花踏上了这条近乎绝望的寻医之路。
他们走街串巷,拜访各路 “神婆”“神医”,花光了家中的积蓄,可柴秀花的病情却如顽石一般,丝毫不见好转。
时光匆匆,一个月转瞬即逝。
这一个月里,柴秀花在病痛的折磨下,愈发消瘦,生命的火焰也愈发微弱。
最终,她还是敌不过病魔的侵袭,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白庆奇守在她的身旁,悲痛欲绝,泪水如决堤的江河,肆意流淌。
他紧紧握着柴秀花逐渐冰冷的手,喃喃自语:“秀花,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可怎么办啊……”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与此同时,工厂为了扩大生产、提升运输能力,计划建设专用线、货场及木材加工站。
于是,在火车站附近征用了两座山。
施工人员用专业的器械将山从半山腰截断,再把截断山顶产生的土方用来填平沟壑,经过一番努力,修建成了一个与铁路线平齐的大平台。
原本的山腰摇身一变,成了一片平地。
在这片平地上,修建了东西两个院子。
东院面积较大,建成了一个宽敞的货场;西院相对较小,设置了木材加工站。
货场的院子里铺设了铁路专用线,这条专用线由铁路部门负责承建。
他们从铁路主线设置了搬道岔,让铁路分岔延伸至货场之中。
专用线长度并不长,仅有三百米。
货场的大门设置在铁路分岔伸入货场三十五米处,大门旁边修建了门房以及地磅,用于称量货物重量。
货场中间矗立着一个大型站台,站台十分宽阔,宽达三十米,长一百二十米,高度为一米八,整个站台由砖和水泥搭建而成。
站台南面的五十米区域是露天站台,北面则是一个七十米长的简易仓库。
站台西边,安装着一台龙门吊,用于货物的装卸。
龙门吊再往西,修建了一排平房,总共四间。
其中,工厂运输科占用两间,车站维修人员使用两间。
西院则修建了一间木材大锯房和一间木材库房,两间房屋相互独立,呈直角分布。
木材库房主要存放已经锯好的成品木料,库房外则堆放着圆木。
这个地方人员并不多,却归两个单位共同管理。
站台和龙门吊由运输科负责管理,货场及大锯房则由供应科负责管理。
运输科在货场专门设置了货运组,并安排了两名龙门吊司机;供应科也在货场设立了两个小组,一个是木材加工组,另一个是煤场组,货场的北面便成了堆放煤炭的地方,门卫工作则由煤场组负责。
杨小东有条不紊地安排完货场的各项业务后,便向厂里请假,踏上了回老家的路途。
杨小东的老家位于迁滦县崐山的杨家寨,由于修建铁路需要穿过村庄,因此涉及到迁坟事宜。
老家的亲属特意写信告知了他,希望他能回去一起商量商量。
接到信的时候,他正忙于货场两个小组的组建工作,忙得不可开交,但迁坟是家族中的大事,他丝毫不敢耽搁,毅然决定请假回去。
杨小东在家族中属于晚辈,按理说迁坟这种事,他本没有太多话语权。
然而,家族中吃公家饭、见过世面的人并不多,所以大家都对他的意见十分看重,想听一听他的想法。
回到家中,父亲带着他来到大队长家。
大队长论辈分是他的太爷,大队长看见他来了,满脸热情地迎了上来。
走进屋子,杨小东一眼便看见炕上坐着大队长的父亲,他赶忙上前问好,并将从锦东带来的一条大海鱼恭敬地献上。
大队长对杨小东的父亲说道:“你去把几位辈分大的都请过来吧。” 杨小东连忙说道:“哪能劳烦老祖您去呢,还是我去吧!”
杨小东的父亲却说道:“你对村里情况不熟,还是我去,你就在这儿陪你太爷唠唠嗑。”
父亲走后,杨小东便与大队长攀谈起来,也逐渐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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