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顺与高文革意犹未尽站在窗外没有走。
房间里只有十几个人,张广安的母亲坐在一把椅子上老泪横流,李风顺不明所以。
程桂枝走了过来,扶着张广安母亲的肩膀,告诉大喜日子,不要流泪。
范雨丹看窗外的小孩未走,从床上拿了四块糖,来到窗口:“小朋友,来,给你们糖,回家去吧。”
李风顺、高文革一人拿了两块糖,高兴的跑到楼下去了。
楼下慢慢走着的宋东方与王绍一闲谈,宋东方一边走一边表杨谢云旺:“老谢水平高,结婚证时间写着是7月15日,他非说今天的日子。”
王绍一:“不会吧,为什么那样?”
“办证那天找过我,那天周六,我看着刘长明写的,我让盖的章,没错。”
宋东方又走几步接着说:“为什么?可能今天是8月6日,为了让大家听。”
张广意和好几个亲戚走着回家,他们口袋都装了很多糖、瓜子和花生,有几个嘴里吸着烟,耳朵还夹着烟:“妈的,还是洋烟好抽”!“可不是比卷的好的太多了,俺们的烟臭,人家的烟真他妈的香!”
“人家卷烟加了香料,当然香了,不信你把烟叶子喷上蜂蜜水就知道了,味老好了!”
“真的吗?”
“当然真的了,当年麻老大在山上时就这样整的。”
“什么时候都是能耐人行,小百姓旱烟都抽不起,还说别的,有用吗?说点正事吧,广意呀,啥时也带回一个城里的姑娘?”
“广安哥命好,嫂子喜欢他,否则农村的小伙,想找城里的姑娘哪那么容易。”
“广意说的对,农村人与城里人差好几层天呢。你看人家穿补的衣服少,我们个个都有补丁。”
“不是”,广意插了一句:“他们穿补丁也不少!”
“那是平时,今天人家婚礼,我们穿的不好是对主家的不敬,知道不?”一路上大家在羡慕中感叹自己的命途多舛。
程桂枝又陪了一会儿,与袁国富回到家。
袁国富进屋就挂上窗帘说:“媳妇,不行了,看见别人结婚下面抗议了,你快来。”
“瞧你这样,昨晚不是刚...怎么又想了。”
“是呀,又想了。”
“看人家新媳妇好看吧,没出息样。”
“哪有那事,再漂亮也没你漂亮,我还想哪天找个不漂亮的,看看是不是也和你一样。”
“你说的一样是哪个一样?”
两人嬉笑中上了床。
傍晚上了炕,李风顺一闭眼新娘的红衣服就浮现出来,他想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事在等他。
他起身到书包拿出本笔,他想晚上做梦时记下来,别再忘记梦里的关键。
梦来了,梦中白胡子老头带着他来到一栋粉红色的大楼前。
楼前广场很大,无数朵红黄的花铺在地上,他们踩着鲜花走到大门口。
一位穿着红衣服蛇身美女钻了出来微笑着迎接他们。
走入大楼一只大蚯蚓在前面带路,拐了许多的弯走入了连着大山的房间。
大蚯蚓拱着头在前面挖着隧道,他们穿过隧道很快来到了石嘴岩的岩洞里,岩洞里有果树、花草、河流,还有无数的红衣美女,大家穿行在花草之中,品食鲜果,听着河水流淌的声音。
不知多久,他依偎在红衣蛇身美女身边睡着了。
又过了许久,白胡子老头推醒了他,他们来到一个大圆桌前。
一位衣衫褴褛秃顶灰胡子的老头有心无力的说:我回来了,这一去就是十多年了,我环绕着这个星球走了一圈,星球上高级生命没了,除了我们,其它人仿佛都失去了头脑变成了傻子,变成傻子的人与低等生命杂交,星球上正在繁殖的生命,将是更没有头脑的生命。
白胡子老头说:“你都到哪了?”
灰胡子老头说了许多地方,说完就走了。
白胡子老头看着墙说:“不知这次他说的是不是真话,这老头几百年没说过几次真话,等别人回来就可证实了。”
红衣服蛇身美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会议室,她大声的喊:“李风顺,快过来!”
李风顺站在墙边,看着墙上许多玻璃上闪动的字,没听到美女的喊声。
蛇身美女看李风顺没有理它,伸过尾巴勾住李风顺的腿,李风顺向后躲,但美女的尾巴最终将他的身体缠住了,他用力挣扎着。
李雷顺打了他一下:“好好睡觉!”
被二哥打醒的李风顺,借着黯淡的星光,拿起笔在本上涂写。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他来到了团结街找到周山,指着本上涂的东西给周山讲他的梦。
周山问:“这本上写的有字吗?这一乱七八糟的线条代表什么?”
李风顺告诉他,这是岩洞,这是老头,这是红衣服蛇身美女,这是大蚯蚓。
认真听梦的周山正感惊诧时,吴权说:“你是真做梦了,还是胡说八道呢?”
“真的,你怎么不信呐?”
“我信什么?谁做梦还能跟小人书一样,一个事一个事连着,我怎么做不了这样的梦那?周山,你做过这样的梦吗?”
“好像没有,但我正在想办法做这样连着的梦那?”
“大傻子,做梦还能想办法,怎么想?”
“临睡觉前我想昨天做什么梦了...”
“大傻子”。
他们吵时严淑真哥哥已经走了。
第三天回门,她与张广安去了矿山。
请假时王绍一说:“这段时间,假请的太多了,以后得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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