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灵儿笑了。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或许不是天下最强大的修士,但他的胸怀,却比任何法宝都更能护佑身边之人。就像此刻,窗外风雨欲来,而他的臂弯,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晨雾未散时,易凡已站在绵绵房门前,指节轻叩雕花木门。屋内传来窸窣响动,半晌,绵绵才红着眼眶打开门,发间还沾着枕上的茉莉花瓣。
“绵绵,别难过了。”易凡挠了挠头,笨拙地开口,“你哥哥的事,我们会查清楚的,你要好好活着……”
“小凡哥哥!”绵绵忽然捂住耳朵,“你再说下去,我、我真的要头疼了!”她看着易凡手足无措的模样,破涕为笑,“我不去死了还不行吗?你放过我吧!”
易凡如释重负,从袖中摸出颗鸽卵大的珍珠,温润的光泽在晨光中流转:“我家人都有这样的珠子,你看——”他晃了晃灵儿送的珍珠发簪,“我的绵绵当然也得有一颗!”
绵绵指尖轻触珍珠,泪水再次涌出。这颗南海鲛人泪凝结的宝珠,她曾在苏家库房见过,价值连城。此刻却被易凡随意地塞进她掌心,仿佛只是颗普通的石子。
“傻丫头,哭什么?”易凡抬手替她擦去眼泪,指尖触到她脸颊时,忽然想起昨夜她持刀的模样,心中仍是后怕。他轻轻吻了吻她发顶,像安抚小兽般柔声道:“以后我就是你哥哥,没人能欺负你。”
“哥哥!”绵绵忽然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圈住他腰际。易凡愣了愣,伸手回抱住她单薄的肩膀——这个总爱躲在窗帘后的小姑娘,此刻终于愿意卸下防备,将自己的脆弱交付给他。
“好了好了,先吃饭。”易凡轻拍她后背,忽然想起什么,指尖凝出一道灵光,“对了,给你解除封印。”
绵绵只觉后颈一凉,昨日灵儿种下的护身符化作流光消散。她活动了下手腕,灵气在经脉中顺畅流转,不禁露出惊喜的笑意。下一刻,她再次扑上来,将易凡撞得后退半步:“哥哥,我要和你去玩嘛!”
“明天吧,我今天真有事。”易凡无奈地笑着,任她扯着自己袖子撒娇。
“说好了!骗人是小狗狗!”绵绵晃着他手臂,发间银铃叮咚作响。
两人打闹着走进饭厅时,灵儿正端着粥碗轻笑:“我夫君泡妹妹那可是一流哦!”
易凡耳尖发烫,刚要辩解,却见绵绵大大方方地挽住他胳膊:“灵儿姐姐吃醋啦?那我让哥哥今晚陪你好不好?”
“你这小妮子!”灵儿笑着夹了块酱菜放进绵绵碗里,“快吃你的粥,再闹就把你送给云龙师兄当徒弟!”
“不要!”绵绵吐了吐舌头,“师兄只会教我打铁,手会变粗的!”
饭厅内响起清脆的笑声,晨光透过窗棂,将三人的影子叠在一起。易凡看着灵儿温柔的眉眼、绵绵灵动的笑意,忽然觉得胸口胀满了温热的气息——这或许就是家的感觉,有争吵,有误会,却永远会被包容与爱填满。
“多吃点。”他往绵绵碗里添了个糖糕,又给灵儿夹了片笋片,“吃完我要去铸剑谷,晚上回来给你们带糖葫芦。”
“还要桂花糖!”绵绵晃着筷子。
“好好好,都带。”易凡摇头失笑,忽然发现,自己竟比任何时候都更期待暮色降临——因为他知道,无论多晚回家,总会有两盏灯为他亮着,有两个声音,会笑着喊他“夫君”与“哥哥”。
窗外,麻雀啄食着阶前的米粒,远处传来铸剑谷的锤声。易凡咬了口包子,忽然觉得这人间烟火,竟比任何仙法都更让人贪恋。
真相惊现,恩怨难平
易凡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时,小璃攥着玉简的手已沁出冷汗。她踉跄着走到绵绵面前,玉简“啪”地掉在地上,全息影像随之展开——慈云观主阴森的脸在光影中浮动,正用匕首抵住小璃咽喉,逼问苏明远的行踪。
“绵绵姐姐,对不起……”小璃扑通跪下,泪水砸在青砖上,“是我害死了你哥哥……”
绵绵瞳孔骤缩,指尖颤抖着拾起玉简。画面里,小璃被绑在慈云观后殿的柱子上,浑身血痕,而苏明远的身影正出现在城西巷口——那是他每日去私塾接绵绵的必经之路。
“你说什么?”绵绵声音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个男人逼我……”小璃哽咽着,“他说不说出行程,就杀了我爹娘……我那时不认识小凡爹爹,只是个无依无靠的乞儿……”她忽然掀起衣袖,露出小臂上狰狞的齿痕,“这是他掐我的时候留下的,我拼了命才抢了他的玉简……”
“够了!”绵绵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声响震得灵儿耳膜发疼。小璃被打倒在地,唇角立刻渗出鲜血,却仍固执地跪着,眼神里满是愧疚。
“绵绵,别冲动!”灵儿慌忙扶起小璃,指尖凝出 healing 灵诀,“先听她说完!”
“他叫张玄真,是慈云观的长老……”小璃颤抖着展开玉简第二重禁制,画面里闪过无数阴暗场景——慈云观地下室堆满骸骨,张玄真正用活人炼制邪功,而苏明远的尸体被丢在乱葬岗,一双眼睛被剜去,显然是为了炼制某种魔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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