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这些年里出去过?”
“你哪里听到的假消息,没有的事……”
“那怎么你那棺材板都没压住?”
秦家先祖听他这么说也不恼怒,当了君主的人,身陨后成了孤魂野鬼了也还是忘不了说话恶心人这个聊天的脾气。
赵家这位先祖,不知从哪里的得来一本《奸臣传》丢给了秦家先祖,笑着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们认为你是奸臣,评价你“自其独相,至死之日,易执政二十八人,皆世无一誉。”
还有一位大家在《宋论》中提出:
“杀人宗族,尽解诸帅之兵,大坏军政,粉饰治平,延及孝宗而终莫能振。”
秦家先祖见这位君主还说上劲了,顾念着曾经略微情分,他早就上去扭打在一起了都。
但,仍是淡淡回道:“高宗,我们之间就不要笑话彼此了。我是个奸臣,后世有定论。我不辩驳,但你作为帝王难道就没有错么?”
秦家先祖接着笑道:“帝方偷安忍耻,匿怨忘亲,卒不免于来世之诮。”
“绍兴十一年,七月。这个日子您怕不是早就忘的干净了吧?”
赵家这位先祖听到这里,脸色更加苍白了,幽魂状态得他都淡了三分,足以说明这个事件对于一位曾经的帝王而言打击有多大。
那一年,岳帅遭到万俟卨、何铸等人的弹劾诬陷。
十月,岳帅被投入大理狱审判,但是主审官何铸反复审讯也无法找到岳帅谋反的证据,十二月末,岳帅被以莫须有的罪名毒杀。
“是你,是你毒杀他的……”
“是我,可不也是你同意的么?您怎么就忘了呢,我的好陛下啊!”
于是觉着说的还不够痛快,秦家先祖继续看着底下的赵家两位年轻说道:“陛下啊,您还让用刑了啊,可他没有低头,始终不曾低头……”
“不枉后世他们认为您才是杀害岳将军的元凶,而我秦灰和张俊只是帮凶。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您一反常规、不择手段的虐杀了一位有功之臣啊……”
赵家先祖身子颤抖,脸色苍白,但他的手握得很紧:“他不听朕的调遣,十二道金牌你让谁来了会不猜疑?”
秦灰回道:“陛下啊!他跟随您晚些,重要的是没有在危难时援护过您。
还有一点儿,可能您自己不会承认的。您的个性太过任性,倔强了些,最终不得不将其诛杀是不是啊陛下?”
“你闭嘴,朕岂是你能非议的……”
“祖宗家法陛下也是忘的干净,或者说您又哪里真的在乎过您的祖宗怎么想呢?
宋太祖所立“不杀大臣”之誓约中的所谓“大臣”并不包括武将在内是不是?”
“不杀大臣?”赵家先祖想到这句祖宗家法,不禁陷入了深深地自责悔恨之中。
但,他是帝王,做错了即使错了,也是没有罪的。
秦灰转过身子淡淡的目光看着眼前已经越来越魂灵波动不稳的曾经的陛下,他说道:“陛下可曾下去见过您的列祖列宗了?”
……
赵垢与赵宴雨看着先祖状态不对的样子甚是担心,但很快这位曾经的君主就恢复了常态。
他看着这位能说会道的臣子,淡淡道:“都是孤魂野鬼了,谈谈正事?”
“洗耳恭听……”秦灰拱手作揖道。
话音刚落,赵家先祖就直接以魂灵之姿态持剑朝着秦灰而去。
料到了这位君主会如此的秦灰又怎么会没有防备。同样一柄长剑从棺椁中飞出,落入手中举剑格挡。
魂灵之间的争斗来的快去的也快,在众人眼中就是两团黑雾在碰撞,每碰撞一次,两团黑雾就会淡化几分。
赵垢与赵宴雨见势不对,立马警惕得盯着秦家的兄妹两。
年轻人都身受重伤,此时知道是最好得时机,但都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彼此间拉开了好一段距离,警惕着对方。
……
张晓看到这里,她突然间觉得这一对曾经的君臣,在如此境况下,他们拔剑相向会不会觉着有些许的悲凉?
无形的黑色剑气在整个墓室中激荡绞杀着,秦灰与赵沟两位家族中的先祖之一仍是未分出胜负来。
或许,他们俩就没怎么想下杀手,已经成了幽魂了,享受不了香火的他们又怎么还看不开恩怨呢?
但,此刻赵沟心里不这么想,他要让这位臣子武力上也要被他打服了?他这墓室下后人可看着呢,怎么能够在这里丢面。
出去了,其他帝王碰到了,下去哪个鬼差聊天时说起来,他可丢不起那面子。
“请兵……”赵沟分开身影,看着眼前的秦灰,口中念念有声。
一股股阴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一道道裂缝开始布满整个地面。一道道黑影从地面破土而出,布满了阴冷的气息。
“陪侍阴兵?”秦灰看着眼前出现密密麻麻的浓郁阴气的黑影们,他挥手一道道黑雾便是拉过来了秦家两位后辈在他身后。
赵沟看着阴兵出现,他一声令下直接动手。阴兵们直接扑向秦灰的身影,想要吞噬了这位犯上作乱的奸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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